泡消失在杯底。
饭后甘铭硕独自倚在阳台上抽烟,看着家里熟悉的摆设,陷入了汹涌的回忆里。
他从小到大都很疼这个妹妹,有人敢动她一根汗毛,他绝对会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
而甜甜也非常喜欢他这个哥哥,总像个小尾巴一样黏在他屁股后面。
有一次他的小伙伴小涛不爽总有女孩跟着他们小男团,就带头排挤他要求他二选一,要么甩掉妹妹自己跟他们一起玩,要么自己去跟他那鼻涕虫妹妹玩,他当然选妹妹。
有一天小涛从滑梯上摔了下来,没人看到小涛是怎么摔下来的,小涛一边指着人群中的妹妹一边嚎啕大哭,妹妹像个娃娃一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任人指指点点,他像头发怒的小狮子冲上去骑到小涛身上,不知过了多久,血溅到了他的眼睛里,挥舞着的拳头才停了下来,围着的小伙伴个个吓得哭爹喊娘,只有妹妹安静地站在原地,冲着他露出两个小酒窝。
当然,那天他被爸妈狠狠教训了一顿,皮鞭都抽出了血。再后来他们就搬家了。
甘铭硕又叼出一根烟点燃。
前年甘甜刚过完十九岁生日,正值高三的关键时期,没有任何征兆,妈妈和爸爸光速离婚了,妈妈一个人走了再也没回来看过他们。
他比甘甜大五岁,他工作后就搬了出去,所以父母离婚对他的打击并不是很大,他只担心甘甜,所以那段时间就住回了家里。
有一天晚上,他在外应酬喝了很多酒,回到家倒头就睡,半夜被下体一阵刺激感弄醒,脑袋昏昏沉沉好似脑中有几个旋涡,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甘甜趴在他的大腿上,夜里一双眸子像只猫儿一样闪着亮光。
“甜甜?是你吗?你在干嘛”甘铭硕揉着太阳穴,头疼欲裂,不禁疑惑今晚的酒可能是假酒。
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吸干了,连起身都做不到,四肢麻木,只有鸡巴仿佛被湿热的温泉包裹着,发散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他还没意识到有什么异常之处,直到甘甜咬字不清地说了话。
“唔哥哥的鸡巴翘起来了嘶嘶哥哥说要我舔它就给我奖励”
他吓得冒出冷汗,惊恐地瞪着眼,模糊的视线慢慢就清晰了,甘甜伸出的小舌头正舔舐着他鸡巴的最顶端。
“甜甜住口!”剧烈的头痛让他无法起身反抗,他只能尽力出声呵斥,可喉咙似乎也被抽走了空气,发出的声音绵软无力,快意正席卷整个脑壳,“快住口呼起来别舔了啊哈”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酒后乱性,对自己的妹妹说出这种禽兽不如的话。
他试着用手推开她,但是手刚伸出便无力地垂了下去,手掌落在她柔软的头发上,通过手的触感,他能感觉到,她正自己晃动着小脑袋,像舔着什么美味的糖果一样,认真地舔着他那根大肉棒。
甘甜微微抬起头来,舌尖和马眼之间拉了丝,她缩回舌头,眼神楚楚可怜,“甜甜想吃哥哥的鸡巴不舒服吗,哥哥讨厌甜甜是吗”
说着说着带了点哭腔。
“当然不讨厌”甘铭硕受不了她哭,脱口而出。
甘甜听到满意的回答,捋直了舌头,舌尖从铃口处下滑,沿着肉茎茎身向下一路舔吻到囊蛋,沿着阴囊分界线再一路舔到蛋蛋底部。
甘铭硕被刺激得整根鸡巴微微颤抖,他强忍着,不管不顾自己小兄弟的死活。
他怎么会讨厌她呢,他最疼她最爱她,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她,如果她想要,他都会给她他用手臂挡住了眼,他感觉腹下的浴火已经烧到了脸上,火辣辣一片,冷白的皮肤里透出醺红。
“啊啊啊哈哥哥的鸡巴好甜啊啊好好吃”
不知是甘甜去哪里学来的骚话,还是她太不自知了,她的低喘,她的声音都入侵了他的耳膜,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甘甜娇媚的低声呻吟,竭尽全力维持的平稳呼吸下,已方寸大乱。
不知道她叫起床来会如何,想到这,他的脸上已经不再有白颜色,整张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忍不住透过手臂下方盯着她,甘甜穿着吊带睡裙,俯卧着的姿势让她的两个奶子被甘铭硕一览无遗。
两只雪白玉乳自然下垂,晃来晃去,那尖尖的粉嫩乳头还没结成小乳果,正是最柔软的时候,他好想捏一捏,不,他好想吸一吸
他的目光跟着小小的乳尖晃呀晃,好像要被催眠了,一放松,酒精又发散上头,眼神里染上了情欲。
“甜甜啊啊哈”甘铭硕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低喘着地抖动着鸡巴。
甘甜放松了舌头,原本尖尖的小长舌软榻成了圆圆软软的形状。
她舔上了两颗肉蛋,甘铭硕被刺激得好像阴囊都要萎缩了。
她将两颗圆球含进嘴里轻轻允吸着,嘴里的温热软肉包裹着温度底下的肉囊,甘铭硕爽得低吼了一声。
舔完哥哥的两颗蛋蛋,她又像舔化了的冰棒一样,大力从下往上舔舐,捋直整根鸡巴,一次,两次,往复好几次,直到甘铭硕受不了了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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