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郗晨不想留下打车去夜阳天的证据,就先一步赶往辛念家。
辛念等在门口,两人看着出租车离开,这才沿着小路往夜阳天的方向走。
辛念家距离近一些,这样走过去要十五分钟。
趁着这段时间,郗晨将辛念离开后发生的“变故”告知,并提到自己的担心。
郗晨:“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老周发现了什么,他好像很紧张。”
周长生是他们四人当中最有主心骨的一个,也是最稳的支撑,一旦他有动摇,她们三个就会像是断掉支柱和横梁的屋顶。
辛念很是惊讶,却只是反复确认着信息,并没有给出意见或是和郗晨一样犹疑不决:“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要么找靳寻,要么不找。找与不找都有风险,总得选一个,肯定没有都合适的。”
郗晨当然明白辛念的意思,现在还不知道找靳寻,会否面临另一种绝境,但毫无疑问的是,如果不找靳寻,接下来面临的处境一定是她们摆脱不了的。
同样是天塌下来,两边的塌法不同,差别只在于一个未知一个已知。
辛念继续道:“已知的那个肯定不能选啊,还不如赌一把。”
郗晨没接话,只觉得深夜寒凉,心里也凉,前面的路还有路灯照着,而她们几个的路连一点光都看不见。
她甚至不知道,她们寻找的是那一点光,还是点灯的人。
不到二十分钟,两人来到夜阳天的后门。
郗晨拿出钥匙,先将门打开,进门后却没有反锁,而是沿着张大丰一贯走的路线绕到办公区。
这个时间所有人都在前面忙碌,办公区的文职员工早已下班,前面夜场热闹非常,隐隐有声音传来,越发衬得后面冷清。
两人连大气都不敢喘,脚下同时加快速度,直到来到张大丰的办公室。
郗晨拿出早已找出来且捏在指尖的钥匙,迅速开锁。
门只开了三分之一,辛念就钻了进去,郗晨紧贴着她,顺手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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