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听了扭头就走,贾琏忍不住埋怨:“都不打听打听我们俩说什么就只管张口胡吣!”
王熙凤说:“这还需要打听吗?二爷的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二爷是不是看着隔壁珍大爷最近春风得意就开始有别的想头了?”
贾琏听了之后忍不住面皮抖了两下:“看你说的,我和他又不一样,他那里的艳福我真的是享受不来。你一直不说你和平儿是烧糊的卷子吗?爷就守着你们俩这烧糊的卷子过日子吧。”
王熙凤也顾不得跟他斗嘴了,立即问:“你知道他和什么人勾搭在一起的?大嫂子光跟我说他夜不归宿,大嫂子那个人又没点本事,要是我早把你身边的那些人拘过来好好的审一审。有那敢不开口说话的,看我怎么剪了他们的舌头卖出去。”
贾琏就知道眼前这位是个胭脂虎,也不跟她说别的,只说贾珍的事情。
“看你说的,别动不动就吓唬人,省得人家说你是头母老虎。衙门里巡街的衙役对各门各户里面发生的事情小事儿说不清楚,但是有些人家进入了什么访客,次数多了哪有不清楚的?别说是巡街的衙役了,就是左右邻居人家也是知道的。”
“你说的倒也对,左邻右舍肯定是知道的。大哥哥又祸害什么人家的姑娘了?!那些当爹娘的能看着自家姑娘让大哥哥祸害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人!”
“这你就说错了,这人没爹妈了,也没人管着她,说不定你还见过呢。”
王熙凤一听疯狂的在脑子里面回想自己见过的女眷,结果仔细想想今年的事儿办的太多,来往都是地位相当,甚至地位还要高一些的女眷,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范围。
至于那些地位比她低的,她都没费劲去记过。
所以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谁啊?”
“你表兄弟薛大傻子他媳妇儿……”
话还没说完,王熙凤忽然站起来打断他:“什么?!他都祸害到薛家去了,薛姨妈怎么能忍得了?日后让咱们家怎么和薛家来往。”她说的是金陵薛家的宗族,薛蟠再烂也是薛家的族长,虽然有跟没有一个样,薛家的人也不太听他的,但是贾家的族长和薛家的族长夫人……两家这几百年的老关系肯定要完蛋!
“……你听我说完。”贾琏就很无语,早知道就不应该加那么多前缀:“你听我说完你再生气,是你表兄弟薛大傻子的媳妇的妈,也就是学薛大傻子的丈母娘。”
“你直接说夏太太不就行了吗?”废话那么多,吓死人了,要是真的是……这会连前面老爷都坐不住。
王熙凤慢慢的坐了下去:“夏太太……我还真的见过,这还真的令我想不到。要说起来那位夏太太也是风韵犹存,但是大哥哥这也太不讲究了……是不是真的啊?这事说起来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贾琏这个时候凭借着比烂的心情,看着不相信的王熙凤带了点幸灾乐祸的笑容:“往后你不许再骂我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怀里扒啦,大哥哥那才是什么都往怀里扒拉了呢。”
贾琏说完之后便褪了外衣准备睡觉。一边儿解开衣扣一边说:“不和你说了,我要早点睡,明日还要跟贾雨村家的人斗智斗勇,这家人也太嚣张了,他家的管家居然跑到衙门里面质问我们为什么给他们薛谢两家办过户。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官府想办什么还要听他们家吩咐吗?”
王熙凤被贾珍和夏太太的消息震的还有点儿头晕目眩。看到贾琏解扣子,就下意识的上去帮忙。
一边帮忙解着扣子,一边嘴里念叨着:“我明天要跟芳丫头和大嫂子说一说,这事也太离谱了。”
听到贾琏又念叨什么贾雨村,立即问:“怎么回事儿?怎么又跟这个贾雨村牵扯上了?昨天兰儿他娘跟我说兰儿回来的时候遇到有人抄家,小孩子好奇之下站在那里看了两眼,结果差点被当成那家的人给抓走。幸好咱们家的下人护着兰儿,跟那些官差报咱们家的门户,说是小爷不懂事在那里看热闹呢,这才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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