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疼?
原婉然羞于答话,半晌方才摇了摇头。这回不比上回疼,而且韩一刚刚替她整理头发,不过顺手为之,却轻手轻脚,她因此心底汪出蜜来,那疼又减了三分。
幸好嫁的是韩一,她尝试习惯丈夫楔进自己身子的挤胀难挨,一面偷眼瞥向他,却见他额角微露青筋,便微抬头要言语。
韩一见状,便即低下头,与她贴脸凑耳,在她唇边聆听。
你她犹豫片刻,纤手怯怯搭在他健臂,细气喘息:你也疼吗?
不是疼。韩一轻贴她脸侧,回话底下彷佛在苦笑,一会儿他问道:阿婉,可以动吗?
原婉然见问,羞得不敢言语,转念忖道韩一声音透出隐忍,而自己确实不那么疼了。
她擦过他的面颊点了点头。
韩一开始动作,初时很慢,原婉然就觉得他一点点退出自己身子,再一点点进入,粗长坚挺的男根来回碾过花径,牵扯媚肉。这当儿,疼自然免不了,但再一阵子,花径起了几丝酥痒,抽弄越久,那种酥麻更鲜明,再来它甚至后来居上,盖过疼痛。
原来,行房并不全是痛苦原婉然忖道,在韩一反覆进入中频频娇喘,而且越来越舒服。
啊啊曾几何时,原婉然受了身上人顶撞,便不觉蹙眉呻吟,一声声娇软暧昧,似快乐,似痛苦,似撒娇,似抗拒。
声音落在正主耳底,震惊无已:这身子属于自己,再熟悉不过,发出的声响却这般陌生,比上回韩一爱抚自己花核还要淫欲露骨,绝不是正经女子应当发出的声音。
唔嗯她连忙摀上嘴。
韩一一面舂杵她身下小嘴,一面低头往她樱唇凑,她不忍拒绝,松手让他亲吻。可一放手,再经韩一捣弄,娇哼又溜出牙关。
啊哈啊她又要掩嘴,韩一发话。
阿婉,出声无妨,我才好知道妳舒服不。
原婉然暗忖,韩一既这么说,自己冒出淫声便不算轻浮浪荡吧?正寻思时候,冷不防韩一顶进一记深插,她禁不住蜷起脚趾,绵绵娇哼。
那以后,她纵然压低声量,到底肯放出些媚音,再后来,则由不得她不叫了。韩一那话儿不小,又硬挺,抽送不论快慢,都强而有力,她花径里无一敏感处逃得过他肆虐,酥人的电流由窄径传至周身。
哈啊相公啊相公原婉然频频呼唤令她快乐的男子。
阿婉韩一回应,看着身下新娘呻吟不绝,丽容泛霞,双眸迷离,胸前两团雪白浑圆在他冲击下,颤巍巍跳动。
他兴致大发,伸出健臂架起她修长双腿,抵住蜜穴耸臀突击。
相公啊啊啊原婉然惊呼,既为韩一加快攻势,也为他重重蹭过花径某处,快乐来得格外强烈,她原就畅美得身子发软,这一下直要化成水。
韩一见她异常身软声娇,便挪动窄臀照方才路数顶去,换来身下人不克自持,叫得更响。
从此他刻意往花径那处碾蹭。
哈啊哈啊哈啊电流似的快感持续上涌,原婉然星眸半閤,仰起螓首,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连连。
韩一见她神魂缭乱,柔弱无助,分身灼硬已极,欲火炽烈,更是放开速度挞伐。
呀啊相公相啊啊啊原婉然皱紧小脸,反手紧紧抓住床头栏杆,骇异世间居然有这么快活的感受。每次韩一撞上她大开的腿心,她的魂儿便高高飞起。
她宛如疾风暴雨中的小舟,一个人整副身子颠狂飘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连同背下的床教他顶到摇晃不已,忘形发喊。
韩一的进犯似乎永无止境,在她自忖不能再快乐时,将她推送至更高的半空。
她神思涣散,茫然娇吟,朦胧视线里,韩一魁梧的身影罩在上空,按住自己不断冲刺,瞳眸精光迫人。
她娇嫩的花径隐约掀起一种蠕动,陌生并且无从自抑,身子亦瘫软如泥不听使唤,小手再抓不住床栏杆,失力滑落床面瑟瑟发抖。
快感如此激烈,教人颠狂到身子失控无力,原婉然不明究里,只当自己要活活给韩一捣弄死了。
不要不要她迸出哭喊:这样会死掉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打韩一,教他架在臂上的光裸双腿胡踢乱蹬。
男人的身躯是一堵墙、一座山,她击在他臂膀才两下,自个儿手便疼了,结果莫说推开人,压根动弹不了他分毫。
韩一却自行动了,撤出她身子,而她犹自吁吁哭喘,泪珠不停滑落脸颊。
韩一身形僵滞半晌,俯身捧住她面庞,呼吸犹带粗浊,口气却轻极了。
阿婉,没事了,妳不想要,我们就不要。
如果韩一不这么小心翼翼,原婉然自认能更快收住眼泪。
幼年她在路上摔跤,爹娘瞥来一眼,催她快走便径自前行,她只能自个儿爬起,拖着脚追过去。类似的事很多,终于明白自己就一个人,软弱解决不了困难,必须极力坚强。
眼下她正收拾心绪好强抑哭泣,听了韩一说话以后,居然管不住自己,泪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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