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衙役交代清楚。”玉露点了点头,马上拿上银票从后门离开去报官了。柳氏将秦凌晗的酒楼砸得桌椅碗盘翻倒,一地的杯盘狼藉。柳氏看着酒楼混乱不堪的样子,顿时就满意了,对秦凌晗说道:“小贱人,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放肆!”“你们去把这个酒楼给我彻彻底底搜一遍,我倒要看看这小贱人将我们秦府的东西都藏哪里了!”秦姨娘说着,便准备安排人去搜酒楼,远处传来了一声厉喝:“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当街闹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伴随着这一声,一名身材魁梧的衙役头子,带着身后两名衙役被玉露一同引着从外头走了进来。玉露看到酒楼内杂乱的景象,径直走到秦凌晗身边,低声说道:“小姐,都办妥了,放心。柳姨娘在咱们的特意‘关照’下,这次恐怕少不得要挨一顿板子。”秦凌晗闻言点了点头,对衙役说道:“有人冲到我酒楼打砸闹事,还请官爷为我做主。”“我昨日就离开了秦府,不知这秦府的姨娘为何今日要跑上门来,先是诬陷我在家中偷窃物品藏匿在酒楼,后又不分青红皂白地砸了我的酒楼。”“是你在此闹事?”衙役看向柳氏,一脸的凶相。柳氏对于官差还是有一定的畏惧之心的,缩了缩脖子,当即哭诉了起来:“官爷,冤枉啊!我府上丢了珍贵的东西,我今日是来拿贼人的。却不曾想这贼人胆子大得很,泼了我一身泔水不说,还恶人先告状,在此颠倒黑白。”“这般刁民,官爷可一定要严惩啊!”衙役冷着脸看向柳氏说道:“你说她偷窃你府上财物,可有证据?”柳氏冲官爷道:“府中财物昨日还在,可是她一走,便全部丢失,除了她,还能有谁?官爷,昨日我已经派人打探过,这小贱蹄子,昨日遣散了酒楼内所有的绣娘。若不是心中有鬼,她用得着这个时候将所有人都遣散吗?”“她若是藏匿财物,肯定就藏在这间酒楼里面。”“官爷若是不信,派人一搜便知。”秦凌晗闻言,嗤笑一声,说道:“姨娘,昨日我离府的时候,你可以派人一路跟着我,请问我什么时候去过库房。再者,我若是偷盗了府中财物,我走的时候,府上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吗?”“姨娘如此冤枉我,莫不是监守自盗,将府中财物拿去给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赌债?并且还想诬陷我,从我这里再讹一笔银子。”秦凌晗悠悠说道。“你胡说八道,小贱蹄子,明明就是你偷的!”柳氏怒道。“既然姨娘如此坚持,为了自证清白,刚好官爷就在此处,就让官爷好好搜一番吧。”秦凌晗说着,看向了两个衙役,“劳烦两位官爷了。”“我们本就是秉公办事,不麻烦。”衙役对秦凌晗说完,冷冷瞥了柳氏一眼,说道,“若是被我发现,是有人蓄意闹事儿,我们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定要叫这人知道闹事的后果!”二人说完,便在酒楼一间间搜查了起来,连地窖都没有放过。秦凌晗的酒楼里面除了残余的一些蔬菜粮食和碗盘锅具以外,便再无过多东西了。至于柳氏说的银钱字画,更是一样都没瞧见。柳氏听着这个结果,瞪大了眼睛,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这个贱蹄子提早得了消息,将东西藏在别处了。小贱人,你快说,你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够了!”衙役不耐烦地打断了柳氏说话,怒道,“你闹事在先,现在证明了秦小姐的清白,你却还不依不饶,我看你是真的不把我们衙门当回事。”“像你这种刁民,不好好教训一下,真不知王法何在!”说着,对身后跟着的两个衙役说道。两个衙役上前狠狠扭住了柳氏的胳膊。柳氏当即叫了起来:“你们敢!我可是小侯爷未来的丈母娘,惹了我,小侯爷不会放过你们的!”衙役却当即冷笑了起来:“每日与王府攀亲戚的人还少吗?这种泼妇,赏一顿板子,她定就老实了。”柳氏还想说什么,衙役已经将她狠狠压在了椅子上,板子噼里啪啦就落了下来。柳氏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回荡在酒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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