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竟然直接倒向了他,下朝后,王明慧的父亲还在宫道上与他笑谈过。
不得不说,还真是意外之喜。
从前萧明环都没想过,王家会倒向他。
他此时都有些感谢皇后了,不是她将王明慧塞进王府恶心他给万贵妃添堵,也没有他今日的大好局面。
近日私下来拜访他的官员,倒是多了不少。
突然之间,他在朝上的势力和顺王相差无几。
在万瑾澜查杏花巷女子期间,被关入天牢的耶律将军突然暴病而亡。
与此同时,八百里加急送来了边关的捷报。
北戎人偷袭边城,而肃王带兵反抗,此战不但大获全胜,收回了在北原的两座城池,还擒获了北戎王庭的三王子。
三王子是北戎王后所生,其背后势力在北戎不可小觑。
捷报在朝堂上宣读后,建安帝开怀的大笑三声,赞肃王与边军的英勇无畏。
他发往北戎的国书还未到北戎,边关便有捷报传来,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北原是在他登基之初朝局不稳时丢的,就那一次,北戎的铁蹄给大魏的士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建安帝自是不想在位期间疆土有失,可他手中收回的兵权,只有西南的,便是连西南的军权,他还未完全掌控。
肃王在北疆盘踞多年,本来肃王的封地不在边境,不过北原被北戎占据后,离肃王的封地就很近了。
肃王府的王爵为何会能得以延续,还是得益于前任肃王抗北戎有功,连带着,肃王的治下封地都在无声之中变的更广阔了。
建安帝虽不愿看到肃王府的势力继续做大做强,可此时边城的捷报,确实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从前他不愿意和北戎打,也是防止肃王府趁机扩张,以战养肃王的民心。
但他若再坚持和亲,满朝的文武和天下百姓又会如何看他这位皇帝?
建安帝高坐于龙椅之上,看着满朝文武喜笑颜开的赞美肃王的功绩,尤其是武将们,对肃王极为推崇,眸中翻滚着汹涌的暗沉之色。
边关的捷报传来,整个京都的百姓都知晓后,各个喜气洋洋,宛若过年。
这么值得庆贺的喜事,宫中怎么会不办庆功宴?
万瑾澜再次进宫。
宫宴未开始前,她去了永福宫,对万贵妃和安阳公主说了陈从柏养了外室并且对那位外室颇为宠爱的事实。
这位外室名张嘉,家中本也小有薄产,她母亲早亡,父亲过继了亲弟弟的幼子,继承家中的产业,后她父亲病死,她则被赶出了家门。
陈从柏还向家中母亲提起要娶张嘉,不过被其母拒绝了。后来那张嘉便被陈从柏养在了杏花巷。
万贵妃当即大怒,手一拍桌,桌上的茶杯都滚掉了地板上。
万瑾澜从未见过姑母情绪如此外露过,连刚陷入伤心又愤怒情绪的安阳公主都吓了一跳。
“母妃莫生气,我是公主,他胆敢戏耍于我,母妃可要狠狠替我出了这口气。”
安阳公主都来不及伤心,甚至思绪都没缓过来。
她想不明白,陈从柏明明愿意为了她抛弃京都的家人性命与她私奔,又为什么还会养外室?
安阳脑中乱糟糟的,这事不能想,一想情绪就上头,她紧紧抓着万瑾澜的手,“我要亲眼看到。”
“母妃,我去求皇祖母,让她同意我去公府小住几日。”
安阳眼眶无可避免的红了,却强忍着。
万贵妃锋芒毕露的说道:“若瑾澜所查为真,本宫饶不了他。”
万贵妃不是没怀疑过安王出事那晚是陈从柏给安阳设的局,不过经查证后,和陈从柏还真没什么关系。
“素心,去将那太监带来。”
万贵妃端坐好,又恢复了平日里端庄华贵的模样。
“本宫命人细细排查了几日,锁定了他,将人要进了永福宫内。这个太监也是硬气的,至今不曾吐露一句。他倒是个衷心耿耿的。”
万瑾澜问:“姑母可能确认是他?”
万贵妃淡淡颔首,“本宫排查多日,应当万无一失。”她在宫中经营多年,查起来倒是顺利,但对于宫外,想查到这太监的家人,还得废一番功夫,耗费不少时日。
片刻后,一位面皮很白、白中泛着潮红的太监被两个太监架了进来,此人双腿拖地,看起来浑身都没什么力气,额上的头发湿答答的贴在头上,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
万瑾澜真的不能确定是不是那晚的公公,只因宫里面皮子白净的太监太多了,而那太监的身形也很普通,放进人堆里,毫不起眼。
她饮了口冰凉凉的解暑茶,放下茶盏后说道:“端王府的万侧妃给了你多少好处?”
万瑾澜自然是在诈他。
太监脸颊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抖了抖,瞳孔一缩,下意识看向万贵妃,心虚的不要太明显。
安阳极为震惊。
她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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