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讨不了好,她g脆默默认下。
“姐姐说得是。”说着辛宁就去拉红苓想要离开。
“妹妹,姐姐可得提醒你两句。”
辛安冷眼道:“事情既然成了,就安安静静的,不要在谁面前多嘴为妙。妹妹也不想毁了名声,被打发到庄子里去吧?”
辛宁按住气愤的红苓,淡淡回道:“姐姐过虑了。昨夜姐夫同姐姐恩ai非常,妹妹我好端端在自家院子里安眠,何来多嘴?”
辛安哼道:“最好如此。”
辛宁扶着红苓转身就走。
但还未从房里离去,就听见辛安在问话:
“夫君今早离开时可有异样?”
“回小姐,姑爷一切寻常。”
“昨晚又如何?”
侍nv犹豫了一下:“姑爷让奴婢们退下后,也像往常那样要了回水,洗了就歇下了,当是无异。”
辛宁打开门出去,让红苓关上门,将最后飘来的那句“把床铺拿去都扔了吧,都换新的”,也隔绝在门后。
她当然知道姐姐故意当着她的面问话是在变相地敲打她。
可是在听到姐夫似乎毫无异样,好像的确是把她当成了姐姐时,她既庆幸没被发现,心里却又莫名有些闷堵。
即使她很清楚,她只有那一夜的欢愉可以贪图,其他的不是她能肖想的。
但似乎属于姐夫的灼热在她t内留下了深刻烙印的同时,终究是不可避免地也在她心里留了痕迹。
“小姐,还好吗?可还能走?”红苓紧张问道。
从刚才开始,她就将身t的一半重量都压在了红苓身上,才能站直身t走出这个房门,不至于在姐姐面前露了颓态。
“无事,扶着我,咱们慢慢回去。”
辛宁抓着红苓的手,舒了口气,忍着t内的酸涩迈开步子。
她们走得慢,于是路上时不时停下来,只装作是是赏景,就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短短一段路辛宁愣是走了许久,久到她心中念的那个人从不远处的回廊里转出来,出现在她眼前。
齐严今日穿了一袭白衣,衣摆绣着湖蓝se的翠鸟纹样,腰间挂着白玉坠,风度翩翩。
辛宁看着那张丰神俊朗的脸,紧张得一时停在了原地,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
“宁妹妹,甚是凑巧。”
“夫……姐夫。”
辛宁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昨晚喊了姐夫整夜的夫君,太过顺口,她险些就当面把夫君喊出来了。
“宁妹妹在这里做甚?”
“……赏景。”
以免男人追问,她先一步反问道:“姐夫又是去做什么?”
“应丈人一早的邀约,去下棋,方才回来。”
下棋?
辛宁疑惑了一瞬,据她所知,父亲应该没有下棋的ai好。
“原来如此。”她点头:“那,宁儿便先回院子了。”
说罢,辛宁便想要从男人身旁越过,却因走得太急,红苓也一时没扶稳,她腿一软,身子一歪,竟是倒在了姐夫怀里。
jg准得像是投怀送抱。
男人顺势接住了她。
熟悉的气息涌来,辛宁那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香胰味道,感到了安心。
“宁妹妹可是还有些不适?”
那道在她耳边低语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辛宁感受到了男人x腔的震动,才意识到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那过分的亲密。
辛宁推了推男人,要从他怀里出来:“抱、抱歉姐夫,宁儿失礼了,或许是绊到了,一时没站稳。”
齐严顺从地放开了扣在她腰上的手。
“可有受伤?姐夫也略懂些浅显的医术,或许能替宁妹妹照看一二。”
姐夫依旧是那般温柔的语调,辛宁脑中却总是联想到他c她时的狠劲。
再想到刚才姐姐轻蔑的模样,她咬着唇,抬头看向了男人:
“可能……有些崴了,还要麻烦姐夫。”
她想,和姐夫多待一会,以辛宁的身份。
最后是齐严将她扶到了院子。
辛宁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缘,裙子稍微提起了一点,露出两小截雪白的腿。
男人则半蹲在地,托着她的一只脚。
“可是这只崴了?”
“是……是吧。”
姐夫的大手捏着她的脚踝,耐心按压,问她有哪里痛。
问了一圈,辛宁都说没有,于是改口说应该是腿有些酸痛。
于是姐夫的大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r0u,男人的手温度高,手法居然还挺专业,r0u得她的酸胀处阵阵舒适,偶尔哼哼几下。
她的腿渐渐地被抬了起来,到了一定的高度。
直到微风拂过,腿心一凉,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没穿裹k。
裙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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