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肯定是德妃的儿子用了媳妇的嫁妆,但是不确定到底是那个啊。
但是看德妃这反应八成就是她的宝贝小儿子了。
四福晋脸色更加难看,真是好事不沾边,坏事一箩筐,平日里德妃就不是个好伺候的婆婆,她跟十四福晋还算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感情,现在被这一连累,她都想和十四福晋坐的远点了。
太子妃冷眼旁观看着德妃被怼的闭嘴,这才出来打圆场温和笑着道:“等会皇祖母想要点什么戏啊,您先瞧瞧单子,等会也好点。”
太后装作没听见刚才那些话,笑呵呵的应了太子妃,然后拉着温宪说话。
温宪忧心忡忡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额娘德妃,到底还是转回来同太后说着话,心里叹息,她一个出嫁的公主又能帮什么忙呢。
待到除夕宫宴开始,众人换到保和殿落座。
仪式过后,便是热闹的宫宴,因着是除夕,倒也不曾拘泥太多,众人皆是喜气洋洋的喝酒说话,有哪低调的也会跟邻座寒暄两句。
皇上亲近的同王公贵族说话,神色和蔼,如同慈祥的老人一样一一询问家中诸事。
太子坐在皇上左边,太后坐在右边,其余人等均根据身份落座,但是戏台上一开始唱起来,下面的不少人便起身开始走动,偶有敬酒或寒暄。
康熙正同亲近的臣子的说话,叹息着故人不在此处,冷不丁,十四阿哥便放大声音说话。
“九哥,听说九嫂经商有道,不仅是绣坊,还有金银铺子等,甚至是舶来品也有所涉猎。”
胤禟端起酒杯,皮笑肉不笑,“十四弟还挺关心我和你嫂子的生活呢。”
胤祯顿了顿,抬头笑着道:“那是自然,九哥才气无双,一直是弟弟的学习榜样。”
胤禟挑眉看向他,然后慢悠悠的放下酒杯,“十四弟可不要学我,我这是天赋,别人学不来的。”
李星晚憋着笑意给自己夹了一块藕片,连忙低头,她怕笑出来。
胤祯气的脸上泛红,立刻便握着拳头,他恨恨的看着胤禟。
胤禟轻佻的啧了两声,“你看看你,十四弟,学不来我也别着急啊,还有这么多哥哥的榜样会给你学呢,慢慢来,不要着急。”
胤祯却突兀的冷静下来,冷笑一声,然后站起身,“皇阿玛,儿臣有事奏明。”
还在热闹聊天的人群仿佛是一只耳朵放在前面,时刻注意着前方的动静,一听到不对便立刻收声,视线汇聚在胤祯身上。
胤祯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前面,单膝跪下,“皇阿玛,儿臣实在不愿意在如此佳节打扰皇阿玛的雅兴,但是确实是不忍心有人漂泊离乡被人困住,回不了家啊!”
康熙垂眸看着点十四,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已经看出十四这小子就是要做什么事情,但是非得在除夕不成,真是不识趣。
康熙自然是不明白胤祯心中所想。
胤祯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他军队哪方面已经被九哥堵死,在朝堂上也被贴上一个无能的标签,再坏也坏不到那去了,对他来说,成为一个透明人一样的养老皇子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还不如在受瞩目的时候拼一把说不定还能有以后。
十四爷也算是够狠,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要不怎么说胤禟下手狠狠,对于一个皇子来说,无能的评价比犯错还可怕,犯错还能改正,无能却难翻身。
十四阿哥胤祯在众人的瞩目中一一讲来,“儿臣前几日出门正好碰见一个红发的番邦人狼狈的求救,儿子实在是不忍心便帮助了他,这才知道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这京城郊外就有一个豺狼虎豹的巢穴,他们笼络了不少俊杰在哪里没日没夜的研究东西,稍有不慎便是打骂加身,决不许这些人回家,这跟拍花子有什么区别。”
“更加耸人听闻的是,不少传教士也被困在哪里被迫做事,连门都不能出,实在是可怕。”
“作为皇子,儿子实在不想有负皇阿玛教导,便细心查探,不想竟然查出幕后真凶。”
王公贵族们议论纷纷,或者说在场的傻子比较少,都是聪明人,智商低于平均值的早就被踢出去了,大家都能看出来十四阿哥是有备而来,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是剑指何人啊?
不过他说的话还真是有意思,私下里圈养人才研究东西,又囚禁番邦的人做事,这事要是确定了是那位皇子,那可是值得怀疑了,毕竟这种种举动堪称为谋反做准备啊。
十四痛心疾首的跪在那里,“儿子万万没想到,这事竟然跟九哥九嫂有关,那地方就是九嫂名下的产业,管事的还是九哥的舅舅,儿子实在不愿意相信竟然是九哥和九嫂!”
空气中刹那间充满了紧绷的味道,众神色各异,几个番邦来的使臣已经坐立不安,神色间有些慌张,担心此事为真。
德妃傲然的蔑视宜妃,宜妃担忧的看着儿子。
老大胤褆惊讶的放下了酒杯,太子扭头看向老九。老三赶紧低头避免等会有人叫他,老四胤禛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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