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收到警察的罚单,进酒吧找了一个角落位置喝闷酒。
没过一会沈朝换好衣服化了妆出来,裙摆上应沈暮的要求加上去的那一截布料还是被沈朝剪了,粗糙的毛边磨红了沈朝的大腿根,只要他经过都有人对他吹口哨。
沈朝每次在酒吧驻唱都穿得清凉,令人遐想的春光不要钱似的砸别人头上,所以沈暮从来不看沈朝表演。他一直不明白,沈朝现在足够有钱,为什么还会来一个小酒吧驻唱。
四周都是跳动着的浓稠紫色红色的光点,只有舞台上的光还算敞亮,打在沈朝迤逦的漂亮脸蛋上,他弹着电吉他唱着歌,金色发丝仿佛在发光。
酒吧很少会有人观看驻唱表演,但场上像沈暮这样沉迷其中的人还不算少。他唱得好听是其中一个原因,沈暮觉得更多是因为沈朝太好看。
果然,沈暮唱完三首歌下台,就有几个男的凑上去,长得都还不错。
之前的沈朝心情好就会选个顺眼的去开房,所以经常凌晨回家。但沈暮却看见沈朝摆手拒绝了,下一秒蹦跶着扑进一个黑色长发男人的怀里。
那人比沈朝高一点点,借着力抱着沈朝转了个圈。面朝沈暮时灯光恰好亮起来,照亮了他的脸。
笑眼弯弯,一脸的宠溺,沈暮特别熟悉,恨之入骨的熟悉。
是易向晚。
沈朝以前不缺确认关系的男友,但这并不妨碍他找炮友。高中有段时间,沈暮不和沈朝一起睡就睡不着,他通常熬到凌晨沈朝回来,于是见过沈朝被不是男友的陌生男人送回家。他装作熟睡,沈朝上床后他凑近沈朝闻见他身上明显属于酒店的沐浴露香气。
凌晨,陌生男人,洗澡,酒店沐浴露,想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了易向晚决定洁身自好。
准备结婚就是不一样,能成为沈朝的例外。
沈暮讨厌沈朝还有例外。
所以更讨厌易向晚。
什么时候开始性幻想的对象变成沈朝,沈暮也记不清了。
或许是他撞破沈朝和不知道第几任男朋友做爱,纤细修长的双腿缠在对方腰上,膝盖还有着久跪的红色,被对方的动作撞得臀肉摇晃。那边在做爱,沈暮目睹一切居然不觉得冒犯或者恶心,反而躲在门后面偷偷幻想进入沈朝会是什么感觉。
然后半褪下裤子,虚空对着沈朝的脸射了精。还不敢留下痕迹,用手兜着精液甩进垃圾桶里。
沈朝其实很少带人回家,就算带回家也挑沈暮不在家的时候。那天沈暮明明说自己出去玩,但却提前了三个小时到家,所以才会被沈暮撞见。他从门缝发现沈暮的瞬间就把还硬着的男友踹下床,让对方滚蛋。自己则快速穿好衣服,脸上还残存着情欲的红粉色,给沈暮撒娇,让沈暮把刚刚看到的画面都忘掉。
沈暮不仅忘不掉,雪白的肉浪还总在他的梦里出现。
也许更早。
爱上亲哥这件事简直惊世骇俗,沈暮察觉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漫长的自我厌弃。可自私是人的本能,沈暮离不开他唯一的亲人,他的爱人,他的哥哥,好不容易给自己洗脑得接受自己对沈朝畸形的感情。
他总是想,他不奢求太多,只要能一直陪着沈朝就好。
饭菜布置好后,沈朝还在煲电话粥,沈暮喊了声沈朝要他过来吃饭。沈朝头也没回,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换了边听手机。
饭菜的热气逐渐消逝,沈暮走过去抢过手机,不管对面还在说,挂了电话。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沈朝只以为沈暮是嫌麻烦,不愿意再去热饭,搂着沈暮的脖子道歉:“对不起嘛,等会饭菜我会自己热的,别生气。”
沈暮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咽下去,干瘪地说了句:“我没生气。”
生怕沈暮生气似的,沈朝边吃边夸,每吃一口都要感叹一句,特别夸张,沈暮只是坐在对面翻看旧照片。
沈朝每次这样都别有目的,沈暮在等,等沈朝又要说什么伤他心的话。
果然下一秒,沈朝就咬着筷子踟蹰开口:“我想了想,明天下午,你还是跟我一起去见见向晚吧。”
“我明天下午有约了。”
“还是那个女孩子吗,叫卿卿的圆脸女孩?”
沈暮点头。
“好吧。”沈朝低头,可怜得仿佛沈暮这个决定有多对不起他,“那你明天回来记得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天早上搬家公司就来了。”
“我自己搬出去住。”
沈朝好似根本没听进去沈暮的话,筷子戳着饭,问沈暮:“明天下午能不去约会吗?”
沈暮没有回答,头一次有些咄咄逼人地反问:“那你能不结婚吗?”
沈朝被沈暮的话噎到,放下筷子走到沈暮面前,跨坐到沈暮大腿上,逼着沈暮抬头仰视他。沈暮如果不抬头就会埋进沈朝的胸膛。
这个姿势其实远超兄弟感情的暧昧,但两个人都过于习惯这种亲密,没有察觉。
他掐住沈暮两边的脸颊肉,用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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