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指探进去,反复在那一点上揉按,另一手环着安陶的腰不断套弄性器。
手被铐在身后,两腿间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剂,黏糊糊地有些凉,安陶难耐地扭动身体,口水顺着口枷滴答流在床上。
再次被进入的时候,安陶不受控制地射出来,喷溅到老板手上,老板用手指捻着,然后塞进了安陶嘴里。
精液的味道实在难闻,腥膻味充斥着口腔,安陶几欲作呕,可老板抓着口枷的皮带,完全躲闪不开,安陶意思地挣扎了两下,然后乖乖吐出舌头,费力舔舐着。
好恶心的味道,我为什么要舔自己的精液,安陶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迷糊地想不出个所以然。
舔了也被口枷卡着吞不下去,混着口水一起往下滴,划过下巴和胸膛。
身后的性器还在不断地鞭笞着后穴,内脏好像都被撞击到移位,高潮时还被插入的滋味不亚于酷刑,安陶被操得眼前发黑,肠壁像是针扎似的痛,他浑身颤抖,哆嗦着往前爬,却又被抓着脚踝拖回来。
肉棒在后穴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安陶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抬头,老板却忽然停下,摘了安全套把性器塞进安陶嘴里。
精液喷射进喉咙,安陶被滚烫的浊液呛的咳嗽,眼泪和精液糊了满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忽然又爬起来,用舌头去舔老板的性器做清理。
老板任由他动作,把人抱到浴室洗干净又塞回被子里。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板问,“会恶心或者想吐吗?”
身心都被摧残冲刷了一回,安陶觉得自己可能需要缓缓。
他被男人上了,还舔了鸡巴和精液,以后他再也不说可男可女了,吹牛和现实永远有差距。
“恶心倒是没有。”安陶抱着被子目光飘忽,“就是感觉……嗯……后面好像合不上了,不会坏掉吧。”
“不会。”老板笑笑,意有所指地,“你可比我想的能吃。”
安陶顺杆就爬:“主人满意就好。”
老板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指虚虚抚过安陶眉眼的轮廓,安陶便讨好地蹭着老板的手指。
第一次还是要温柔些吧,老板想,下次让他哭着求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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