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吧,刚好哥哥在。”
计迦楠抱着手机嘴角上扬,难得坦白地跟他说:“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空,我想瞧瞧你装修什么样的,宁硕哥。”
男人语调不紧不慢却没有丝毫的犹豫:“过来,我在电梯口等你。”
“好~”计迦楠二话不说就关门上楼。
经过了接风宴的热闹风波,计迦楠现在在接触他这件事上,算是淡定从容了些了,没再一碰上他就是生理性紧张。
那晚他说了句别人不是在听她唱歌,看的是她的人,那句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之后,包厢里一刹那像点了焰火一般,热烈且喧热,男人们的大笑声此起彼伏,一边在笑被他点破了,看的确实迦楠的美,一边都在感慨他这话说得也太直白了,宁总居然这么毫不委婉夸迦楠,是不是真的看上她了。
尤其是她两个哥哥,听到他来了这么一句话夸她,那脸都刷的一下,黑了。
宁硕的房子在同一栋,比较高,二十六层,计迦楠在十六。
这个小区的房子不多,前后几栋围着海岸线排开,他们这一栋在最临海那边,出电梯就能吹到毫无遮挡的海风,迎面设计是一个很古典的半人高雨花石色彩的墙,做成一个小花园的样子,左手边是大门,往前走就是长达几十米环绕着半个房子的半圆形阳台,俯瞰整个充州海。
出电梯那一秒,计迦楠就看到男人身姿清闲地背靠在那墙上,热烈的海风从背后吹起他的西服,比天还黑的外套在风中锲而不舍地晃。
搭在墙上的右手燃着根快完了的烟,白雾早被咸湿海风撕扯得找不到一丝形状,只像一层深夜雾气朦胧地罩在一身墨黑的男人身上。
烟燃得很快,他混不在意,眼前都是白雾,看不清海面,他也不在意。
计迦楠忽然觉得他是那种,岁月洪流中让很多人一辈子都铭记于心却又走不进他心里的人,包括她。
下意识停住脚步的那一刹,他偏头看了过来。
丹凤眼弯起的眼尾夹着分不清真假的笑意,眼神从她身上停留约两秒,又收回了目光,直起身子把烟含嘴里,人往前慢悠悠地迈开腿,两步后站在大门口,伸手碰了下指纹锁。
计迦楠迈开腿跟上。
海边风是真的大,进门时就感觉屋里屋外一通风,站在玄关处时计迦楠也没少闻到男人身上的淡淡的烟草气息加酒气。
“宁硕哥,你应酬到现在?”
“嗯。”他给她拿了个看着不是很合适的白色居家鞋后,直起身时把西服脱下来挂在手臂上,“哥哥赚钱呢。”
计迦楠看他闲散的脚步,回想刚刚惊鸿一眼的样子,低喃了句:“赚钱,我看你倒是像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
他乐着说:“是嘛。”
计迦楠又瞄了眼自己的腕表:“那你赚钱辛苦还这么挥霍无度。”
“我怎么挥霍无度了,你倒是说说,”他语调慵懒,笑了笑,“给你买房子你又不要。”
“我查了下,这个手表,要几百万。”
“千金难买我们迦楠喜欢。”
计迦楠站停在了他身后三米远的地方,看着男人毫不在意地说完,又继续往前,把西服丢沙发扶手后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
见她站停在那儿,挑眉:“怎么了?去坐坐,或者想看装修,”他手指指了指屋子,“随便逛,哥哥这没啥秘密。”
计迦楠回过神,还是跟上他的脚步去了厨房。
在泡茶的男人隔着岛台看向朝他走去的人,明晃晃且直白地看了好几秒,最后薄唇轻勾,似笑非笑地放下水杯。
计迦楠:“你笑什么,宁硕哥。”
“你又变了个样?迦楠……”
计迦楠今天出门时也没刻意准备来他这,但是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也许会来的小念头后,她就在着装上又花了点小心思。
前几天接风宴上她的打扮就完全是曾经十八岁的小迦楠模样,清纯可人又貌美动人,今天她穿着一袭贴身针织红裙,长及膝盖上,细长白腿抓人眼球,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连原本很温柔的黑长直在这一刻都好像是变了味的拿来勾引人的。
他这反应纯纯在计迦楠预料之中,不过表面上她还是装作一脸无害的样子,双手掌心撑在了岛台上看他:“我变什么样了?今天这衣服,嗯……”她迟疑得很明显,忍着些许不自在真心发问,“是不好看?”
“好看。”宁硕转身去拿杯子,“就是没习惯。”
计迦楠眼皮半抬,描摹着他挺阔的背部线条:“之前没认你时不就这画风吗?”
“那会儿觉得正常,这会儿不是认了吗?”
宁硕回头走向岛台,那桌面一米宽,对面的女孩子双手掌心撑在上面,隆起了本就单薄的肩头,贴身的针织衫因为这个动作,把不盈一握的腰身全部勾勒了出来,连同胸口的形状。
紧贴肌肤的细软布料裹着那高高耸起的两边圆润,由下往上,由上往下,把女孩子胸前起伏的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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