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了。
檀玄突然笑了,“既然你这么着急,你为什么还有骗我呢?”
“什么意思?”白汐鸥诧异的问道。
“用个破枕头就想让我去送死,你这殉情也弄的太没诚意了吧。”
说着,檀玄将怀里的白汐鸥往前一推,撞到门上后就滑到了地上,果然是一个皱皱巴巴的枕头,而面前的门也不是门,只是白花花的一面墙,那个所谓的把手不过是裸露出来的电线。
“你是什么时候识破那不是我的?”白汐鸥诧异的声音再次从一旁传来,声音也没有了刚才软绵绵,情意绵绵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的冷意。
檀玄晃了晃脑袋,眼睛中的猥琐彻底不见了,重新恢复清澈深邃,就连刚才兴奋的面红耳赤的脸色也瞬间变回了平常的样子。
檀玄扭头对着身后的白汐鸥以及明明出去找医生的孙雅静嘿嘿一笑,“我说我一直就知道那个就不是你,你信吗?”
“你没中我的幻术?”白汐鸥的表情既诧异又惊慌,似乎没料到会是这个局面。
“你的邪魅之术还不到家,营造出来的假象太假了,我想当真也很难入戏啊。以色诱人,又不愿意豁得出色相,只是用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春色就想把我迷晕,你是太瞧得起自己,还是太瞧不起我了?”
“可是我明明看到你已经中招了呀,你的护身符也被我破了,你怎么可能还清醒着呢?”
檀玄哈哈一笑,“你是说你在门口洒的污水,以及你喷在我身上的符水吗?我又不瞎,门口有水我不会绕着走么,何况里面的血腥味那么重,都快招苍蝇了。至于你喷我身上的符水,那就更不值一提了,我当初比你下手狠多了都没玩坏它,你那廉价的破符也想破了它,做梦。”
“原来你一直都是清醒的。”白汐鸥按着不断起伏的胸口,问道:“那你之前好色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可恶,那你到底是什么人?”白汐鸥一脸戒备的看着檀玄,双手也攥成了拳头。
檀玄嘿嘿一笑,满是轻佻的说道:“你说呢?不显露点儿缺点,你们怎么能有机会呢,而且我这也是将计就计,反正我又不吃亏,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你……可恶!”白汐鸥气的快要疯了,身子都有些发抖,指着檀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檀玄冷哼了一声,收起了嬉笑的表情,“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为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害我?我的记忆中应该没有和你们有过任何交集吧?”
白汐鸥柳眉倒竖,强压怒火说道:“你没得罪过我们,但是你可是害死了我同门中人。”
“哦?”檀玄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同门中人?我杀过鬼,处过怪,但是我还真不记得我杀死过人。”
“你放屁!”一旁的孙雅静怒了,“你没杀过人?你忘了前两天被你杀死的赵玉阳了吗?他可是被你害的连鬼都做不成。”
“赵玉阳是谁?”檀玄看着白汐鸥问道,然后目光自然而然就看向了白汐鸥那半遮半掩的胸口,没办法,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的通病他也有。
“流氓!”白汐鸥的脸瞬间就红了,手忙脚乱的将胸前的衬衣拉好,扣好了扣子。
檀玄撇了撇嘴,“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刚才又不是没看过,还是你主动给我看的呢。”
“你给我住口。”
白汐鸥恼了,挥拳朝檀玄打去,一拳打在檀玄胸口,但是没有伤口檀玄,反而被檀玄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白汐鸥羞恼的喊道。
檀玄将白汐鸥拉到了面前,说道:“那你告诉我赵玉阳是谁?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白汐鸥往后躲了躲,有些惊慌的说道:“赵玉阳是榆钱县栖凤村的,你前两天去过那里,你忘记了吗?他在师门留下的本命符破碎,当地的同门去调查,当时他们村子只有你们几个外人来过,而且另一个外门弟子也确认过你曾经伤害过他。”
“你说的赵玉阳是三迷糊,另一个应该是二王庄的王老三吧?”檀玄松开了白汐鸥的手,冷笑道:“原来你们是同门,他们坑害女人,你们诱惑男人,他们用魂体,你们用身体,同样下贱的手段,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你说谁下贱呢。”白汐鸥再次动手,而且下手更加狠厉,不过这次依旧打到檀玄。檀玄一闪身躲过了她的攻击,然后一脚蹬在她的屁股上,将她蹬得坐到了身后的床上。
“我正愁找不到他那身邪术的来历呢,结果你们还送上门来了。如果你们是想给三迷糊报仇,你们可以放马过来,虽然他不是死在我手里,但是他的死也是受我纵容的,以邪术毁人清白,还害人性命,你们这种败类死不足惜。”
“你说谁该死,你才该死呢。”
一旁的孙雅静从衣领内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银制神像,与在王老三和三迷糊家见过不同,她这个神像身材婀娜,明显是个女子模样,只是嘴角带着同样诡异的笑意。
孙雅静咬破左手食指,将血涂在神像的双脚之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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