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们都懒得讲什么,他以往要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妹儿你包涵包涵,反正他也死了。不讲啥子死者为大,总归是过去了。”
季思情胡乱点了下头,魂不守舍地告辞这家属,逃一般地跑进楼里。
一气儿冲上三楼、回到301室,季思情立即把立柜里张奶奶用剩下的黄纸钱拿出来,又找了个钢盆,白着脸蹲在客厅里方桌旁、昨儿晚上那老鬼站过的地方烧纸。
“我不是故意的啊老爷子,是你没事跑我屋里来吓我我才打你的,你家里人现在给你办白事了,你安安心心的去地下,可千万别来找我啊!”
烧了纸钱,季思情擦了把冷汗,脚步虚浮地去烧水洗头。
干跑腿活少不了要爬楼梯、搬重物,安全帽又不能摘,一天下来季思情这一头及肩发老早给捂臭了,贼难受。
洗了头从厕所出来,季思情理解了为什么办白事那家要那么客气、给她塞小零食请她体谅。
这老单元楼的隔音是真的不太行,楼下的人说话声音稍微大点儿,她在三楼都能听见……
不过在这种时候能听到人声还是不错的,要是周围都冷冷清清、一点儿动静没有,季思情才彻夜难眠。
煮面吃面的功夫,季思情就听到楼下的遗属们骂了半个多小时的死者。
总结起来,就是那老头年轻时出轨,丢下妻子儿女去外地跟小三生活,几十年里没给过家里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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