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好奇的辨认着狐狸死都不肯松手的罐子,黑乎乎的盛着什么精贵东西。
“是,唔。”狐狸心虚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飞速运转,该说实话还是谎话,真煎熬。
“是给我带的礼物?”
“啊,对对对,你不是想吃甜肉馅的肉饼嘛,我去山那边搞了点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狐狸咬着舌尖,懊恼地顺着老虎往下接的话脱口而出。
老虎满意地点点头,上手搂了把狐狸肩膀,肩并肩头碰头:“还是你够兄弟,瞧那弱鸡老虎把你吓得,汗湿透透的,走吧回家,我给你烧个火堆烤烤毛。”
老虎蓬勃的热气顺着怀抱传导过来,狐狸周身暖烘烘的,似乎鼻子不再发痒,一点都不想再打喷嚏。
“正好晚饭还没吃,来吧,火也给你生好了,做个甜肉饼吧。”老虎蹲在火边,一双大眼映着火苗,兴奋得两只前爪在地上乱刨,就等厨子开餐。
狐狸硬着头皮捏肉馅,平日里得心应手的活计眼下生涩得厉害。
“你忘了放蜜。”老虎轻声提醒狐狸。
狐狸只好伸了爪子,勾出一丢丢紫花幻蜜,揉进肉馅里。
“再多来点,我喜欢吃甜一些的。”老虎碰碰罐子,索性端起来往肉馅里倾倒。
“别!!!”狐狸尖声制止已是来不及,蜜汁迅速渗透进肉馅,金红金红的,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人芬芳。
“没事儿,别那么节省,下次我跟你一起去采蜜,两个人还能多拿点。”老虎笑眯眯的捧着脸颊,火光在他皮毛上闪烁,像是镀了一层浅浅的金,像是山丘上开了朵金灿灿的花。
肉饼在火堆上炙烤,高温令捏揉过的肉质纤维更为紧实,富有弹性。肉筋和脂肪被蜜汁腌制过,口感嚼起来分外细腻浓郁。老虎一口气吃了三块,把剩下的两块推到狐狸面前:“你怎么不吃,趁热呀。”
刚刚烘干绒毛层的狐狸婉拒的话含在嘴里,老虎的笑眸令他动容,他勉为其难抓起肉饼,如同嚼蜡硬塞进肚子里。
也许一分钟,也许半小时,天地倒转,四肢软绵绵的向上杵着踏不稳星尘。吸进去喘出来的,交缠搅合在一处,都是虎与狐的气味。
这是怎么了,狐狸晕晕乎乎想要抓稳星星,像是有人故意在耳边敲起小鼓,咚咚咚,咚咚咚。
“嗯哼,”鼓手发出黏腻的哼叫喘息,拱着狐狸的胸口找奶吃。狐狸下意识低了低头,只见黑混着橘的条纹被无限拉长拖着余晖,铺天盖地占满狐狸视线。身体的某处被纳进一处紧致湿热的窄口里,毛孔舒展,张扬惬意的感受着森野掠过的腥风。
湿润的泥土释放着夏末的清凉,缓解了狐狸背脊的灼热;树木支棱叶子树枝迈着碎步,撑起本体在星空中散步;暗处的动物如同乌月穿梭在花草织就的云层里,躲避这一处老虎带着警告意味的低沉咆哮。
无处倾泻的欲望在周身血管里游走逃窜,蒸腾着老虎的理智,焦躁不安的虎尾有力的甩来甩去。
狐狸木愣愣的伸了爪,抓住老虎尾巴:“别晃了,头晕想吐。”顺着毛挼了两把。
皮毛、肌肉、骨骼、血管组成了老虎的尾巴,还缺了什么?老虎搞不明白,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无论是尾巴还是脑子,神经全都被连根拔起,攥在了狐狸手里。
对,神经。
狐狸的手指抚摸过他的鼻尖,脖颈,背脊,尾巴,大腿,小腿,每一处都敏感到神魂颤栗,像是狐狸重新帮他排列好新的神经分布点,神经叫嚣着聚集在狐狸揉弄过的地方,酥麻释放着微弱闪电。
“要不要跟兄弟真枪实弹来一发?”鼓手老虎大胆怂恿着沉迷地在他身上游走的狐狸。
想是很想,但是,一想到老虎的那家伙事大得吓人,他的穴眼就萧瑟犯怂一阵紧缩。
“傻瓜,”老虎疼惜的舔了舔狐狸还带着一丝丝蜜甜的嘴瓣,迷离的呢喃:“怎么可能让你疼呢?疼你还来不及。”说完尾巴挣开狐狸的禁锢,甩到一旁勾起蜜罐,缓缓倾斜。
金色丝绸似的蜜被拉长缓缓流淌到虎爪之中,握住,丝绸柔滑细腻,涂抹过他的穴口和狐狸的肉茎,拉着丝打了个蝴蝶结一般,将两者险险栓在一起,情欲盛满老虎眼底,一触即发。
老虎拉过狐狸的爪,粘稠的蜜糊过他的手指:“帮我弄一弄。”引导着狐狸来到穴口。被紫花幻蜜极速催熟过的穴口瑟缩着,期待着狐狸的造访。
捣弄声啪啪作响,粘稠感随着摩擦次数增加而愈发明显。
“再出点水啊,臭老虎,这么下去手指要粘你穴里动弹不了了。”
“操,你以为我不想?你这处狐一顿乱捅毫无技巧可言!”
一狐一虎两头大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好的催情幻蜜都救不了两个初出茅庐的处男。只得原地停下来研究原因,居然是蜜罐太靠近火堆,被烘烤所致,塞进穴里本来做润滑,结果把穴里的水全吸了。
两脸颓废对视:“现在怎么办?”老虎穴里空得厉害,想吃大鸡巴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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