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屌要进不进,在穴口摩擦。
看着身上的公兔子眼睛发红近似疯狂,棕熊先生咕嘟吞干了喉咙。
兔子先生下力气攥紧棕熊先生大屌,誓要把它卷实压尖,好方便硕大的龟头钻入穴腔。
灼热鸡巴在兔子先生花式手活下被拧出前汁,拉着丝儿挂在他手上,黏黏糊糊打湿手毛,真麻烦,兔子先生心里烦躁,这前液减少摩擦,让爪子一个劲打滑,想都不想凑了到嘴边,舔舐干净爪缝里的淋漓汁水。
粉舌头在爪缝里勾缠摆动,卷入口中像是在品尝什么林中美味仙露,神态娇媚分外惹火,大屌头不禁戳刺着兔子先生穴眼又鼓胀了几分,不容他再有捣鼓大屌的机会,一气呵成,顶了进去。
啊,兔子先生被肏开穴眼,开了门,里面挤挤攘攘的穴肉热情非常,纷纷贴紧棕熊先生的肉棒行贴面礼打起招呼来,仿佛长着一张张小嘴,排成排赐予肉棒法式热吻,吸吮挽留这条血管虬结的长龙。龙身上的每一寸龙骨刮挠过穴肉,都引出穴肉的战栗压逼。
兔子先生在幻境中被颠簸得一跳一跳的,在棕熊先生身上采起蘑菇来。蘑菇伞头被一层薄薄的露水所覆盖,分布着细腻的纹理,每一丝纹理都被小穴妥帖招待。蘑菇茎柄粗壮坚长,布满细小颗粒,深深扎进土壤,汲取着养分和水分。孢子得到营养滋润,渐渐成熟,隐藏在蘑菇帽子褶皱口里。等待一场春雨,淅淅沥沥打湿伞帽,扬起的雨水弹过帽沿穴壁,送孢子一程。
“嗬啊~”蘑菇这次很奇怪,只在喷洒孢子时才发出淫荡拖着尾音的呻吟。
孢子落在丰沛的基质上,吸水膨胀,萌发成一根菌丝。基质承接了好几拨孢子扎根,腰酸背痛沉沉睡去。
“早安,亲爱的兔宝。”棕熊先生察觉身前的小毛绒动了动,于是朦胧中眯着眼蹭过去亲亲他的背脊。
背脊冷不丁僵在远处,兔子先生感受着火一般的热情的鸡巴,在体内跟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苏醒,这呆子,居然昨晚是塞着鸡巴在穴里睡的!兔子先生气得眼睛发红,浑身哆嗦。
“这么爽吗?含着精塞着鸡巴睡?嘿嘿。”否则怎么会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自己,还抖着屁股暗示要做早操呢,棕熊先生会错意。
“你这个王八蛋!”兔子先生向后猛蹬棕熊先生,恨不得将他胯骨踹碎。
活塞猛地挣脱,大团大团的精块摔出来糊得兔子先生下半身一片狼藉,尾巴上遍布的触觉神经暴露在湿冷中,山洞里的对流风吹过,尾巴骇然翘起,缩成一团的过程太快,绞入几根细碎干稻草。
棕熊先生憨得要命,这点小伤痛演都懒得演,爬起来帮兔子先生捂肚子:“兔宝,你要小心一些,这里面有熊崽子了!”一双大毛掌宽厚温暖,摩挲了两下兔子先生软乎乎的小肚皮。
“什,什么?”晴天霹雳,兔子先生以为那充其量只是带一些催情成分的蜂蜜。
“啊,那是揣崽子药,狐狸带我去弄的。”棕熊先生把呆若木鸡的兔子先生揣回怀里:“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准孕夫了,多多储备营养总是好的。”
兔子先生下了死力气狠狠一踹,这次棕熊先生半天没爬起来。
令兔恐惧的是,几天之后兔子先生的肚子还真的吹起了气球,走路都得扶一扶腰。
棕熊先生兴奋地睡不着,大清早起来打洞,企图扩宽扩深洞穴,为即将到来的熊崽子做准备。棕熊先生没经验,边暴力用肉掌拍着簌簌往下掉碎石洞壁,边虚心询问兔子先生:“兔宝,你们兔子每窝生几个?我打小的印象里,好像爸妈身边只有我一个。”要是只生一只,那还好办,要是多生几只熊崽子,可还要多囤积过冬的食物,那么还得再挖一个储藏室,棕熊先生哼哧哼哧拍得更起劲。
兔子先生在呛人的碎石烟尘里咳着想吐,嘴里仍然不忘叼草拉毛,气归气,准备还是要准备,做个大些的柔软待产窝,毕竟不知道熊崽子会不会跟熊呆子一样,跟他有体型差异。
“十只。”
“嗯?”棕熊先生打洞打得正欢,以为自己听岔了。
“我有九个兄弟姐妹,加上我,我妈妈一次性生了十只。”
“哦,好的,行。”棕熊先生眼里有活儿,打洞打得更欢了,十只熊崽子,莫不是要把这山都打穿了才住得下?
一周后,兔子先生乳房膨胀,碰都碰不了一丁点,脾气异常暴躁,走过路过都要踹一脚棕熊先生。甚至把毛发浓密的棕熊先生背毛全都薅秃噜了,垫进待产窝里。
然而棕熊先生松着筋骨,揉着腰,瘸着腿,变得更加细心,轻声细语哄着兔子先生,精心为他准备孕夫所要求的一切离奇食物——悬崖边不带夜露被月光晒干的第一束嫩草,蛇窝周围的第三根胡萝卜,老虎背着狐狸背着竹筐采摘的黑红斑点蘑菇。
甚至有时候,兔子先生还主动要求喝点紫花幻蜜,毕竟孕夫需求更多,而又实在想当个聋子,不想听到任何棕熊先生在床上的粗鄙淫语。
三十天后,棕熊先生腹毛也所剩无几,兔子先生肚子撑开要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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