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小少爷问了第二遍。
青年似乎有些委屈,因为情绪受到感情的影响,起伏较大,他问的第二遍小声又抱怨:“小灯,你没听到吗?哥哥拒绝我,现在连你也不理我吗?”
oga轻轻动了动唇,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湿漉漉的眸子才会显出几分细微的焦急来,他到底不舍得青年受伤的。
于是,他只能扮演安慰的角色,轻声道:“小少爷,周先生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想一想,他不想您受到伤害。”
周眠有些丧气地将书本随意丢在桌上,他靠在月亮椅上,语气有些失落:“小灯你不用再安慰我了,哥哥从来都没有主动过可能他真的不喜欢我。”
最后的声音微不可闻。
应灯心中酸涩,后脖颈处腺体遗留的伤疤又开始隐隐泛起了蚂蚁噬咬般的痛意。
这是腺体受损的后遗症,但oga并不厌恶它的存在。
因为小少爷的出现,它不再是耻辱的、遭到侵犯的标志,而是代表着走出泥潭的希望,以及一段难以开口的爱恋。
身后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温馨而有节奏,应灯动了动僵硬的脖颈,他垂眼,将手中的笔轻轻合上,置放在书本的一边。
侧头看过去的时候,小少爷已经靠在月亮椅上睡着了。
看得出来,青年是有些疲惫的,即便是睡梦中,也是皱着眉,洁白美丽的脸颊显出一种难过的神情来。
应灯静静地站在小少爷的面前,oga身形高挑,因为光线的原因,他拉长的影子笼罩在青年的身上。
空气中满是寂静。
过了许久,一切都没有什麽变化,只有oga隐忍又卑微收回的手。
他想为青年别开眼角的碎发,却又不仅仅想别开小主人眼角的碎发,他为自己多余的念头感到冒犯而卑微。
半晌,他只是轻轻抱起beta略显纤瘦的腰身,让对方舒服的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oga才会庆幸自己如今变得强壮的身体。
他轻轻横抱起青年,打开了书房的门,想要将对方送回卧室。
只是,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应灯听见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他的视线在某一时间对上了一双沉静、漆黑的眼眸,对方不动声色,却又气势淩人。
oga低垂下眼,看上去与普通的仆人并无不同。
他恭敬道:“先生,小少爷睡着了,我正要送他回房间休息。”
alpha淡淡的嗯了一声,他甚至没有兴趣多看除了弟弟之外的任何人,男人压低声线,对这个深受弟弟信赖的仆人道:“嗯,把他交给我吧。”
周沉的姿态太过平常,他表现的并不像一位关怀弟弟的兄长,倒更像是深爱妻子的丈夫,他过分成熟稳重,以至于连一个oga的醋都要吃。
大约是气氛不对劲,又或许是对话的声音吵醒了青年,周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他刚一睁眼便看到了兄长,微微泛着粉意的面颊还带着几分迷蒙,下意识的就伸手想要得到男人的拥抱爱怜。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另外一个人的怀里,并且身后的人见他这般情态,像是控制不住般地加重了力气,紧紧地将他锁在怀里。
周眠皱眉不悦,刚想要说什麽,身后的人却又松开了手。
兄长的信息素勾勾缠缠自己许久,小少爷也懒得计较太多,他如同一团绮丽的水草,紧紧地缠上兄长后便不松手了。
周眠的脸闷在男人的怀里,温软的声音如同撒娇一般小声道:“哥哥,我好想你啊。”
周沉只是纵容地笑了笑,自然地揽住青年的腰身,让弟弟的身体更紧一些地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转身回到了主卧,谁都没有多看那个多余的oga一眼。
应灯沉默的站在原地,黑色的瞳孔甚至隐隐显出几分出神的涣散。
他慢慢迈着步伐想要离开,却在经过主卧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周家宅邸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加上有特质的隔音材料,只要主人有心升起隔音面板,即便是贴在门上,也听不到里面的一丝声音。
可现在,应灯听见了卧室里传来的搅动水声、木质床板微微移位的声音以及青年毫不掩饰的喘息声。
oga的眼睛微微泛着红意,死死盯着主卧的那扇木门。
小少爷应该是很舒服的,他平常的声音总是温柔又和煦,可现在却沙哑又愉悦,他不停地、混乱地喊着兄长的名字,应灯几乎能够想象到他颤抖、泛粉的模样。
而在某个彻底攀升的时刻,周眠则会控制不住地喊着具有伦理意义的‘哥哥’。
也正是那一声‘哥哥’,彻底将应灯唤醒。
oga陡然惊觉自己居然荒唐地半贴在门板上,腰身佝偻,后背与额头满是冰冷的汗水。
裤子更是潮湿一片。
后脖颈的腺体愈发的刺痛起来,这样的疼痛几乎让oga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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