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郑兄是个内里的淫荡,平日里的做派就是勾我引我?好抬高自己的身价,往高了卖?”
郑月皓涨红了双脸,他自是不知这秦琼琚在他的酒水里下了何等的猛药,只羞愤的努力喊着
“不…不……”
秦琼琚当然不会管他如何羞臊愤怒,扯过被子拢成一团,再抱着无法动弹的郑月皓将他上衣扯下,放在被子上让他靠些半仰,等秦琼琚将郑月皓姿势摆好,又开口说道
“若是想卖高价,我秦某可不差这个钱,今日你我欢好一场,明日我就高头大马的将郑兄迎入府内,日后郑兄也只需做呼奴唤婢的内院娇宠,岂不美哉”
说着也不管郑月皓如何哼吟抗拒,伸手覆上还藏在亵裤里却也已经半勃的弹软肉根,指间隔着亵裤的撩拨搓揉,没一会就将不得动弹的郑月皓揉的脸蛋红透,在内里药力的作用下,更是漏了射精前的点点淫水,将裤子淹湿一大块
“哟,我都还没扒了你的裤子,这就泄了淫水?郑兄难不成真是骨子里的淫贱?”
郑月皓羞耻的闭上眼睛,那双横眉美目皱的不成样子。秦琼琚隔着亵裤往下抹去,本是想探一探幽谷后穴,却没想摸到条隐秘肉缝,连忙呼吸急促的扯下郑月皓的亵裤,举着他的一腿,仔细端瞧这般瑰奇造物
“郑兄…,不对,我怎么还能叫你郑兄呢?我的娇娇我的心宝,你怎么还长这这般的好穴?怪不得奶子都长的比一般的男子大,真真叫我好生惊喜”
被一腿举在空中的郑月皓呼吸急促起来,似是悲愤到了极点,他一生都在小心翼翼的影藏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却没想最终是已这般羞耻的姿态暴露人前,可他此刻也动不了身体,只无力着断断续续的说着
“放…放开!滚!……滚!”
见郑月皓还没软了心思,秦琼琚只嗤笑一声,一手高举郑月皓的一腿,另一手推开已勃的发张的粉玉根,撑开那其下的白肉嫩穴,低着头仔细的瞧,还点评起来
“这肉户白嫩毛少,是一口好穴,只可惜你里面的淫花小了些,不过这颜色倒是鲜亮,回头等我多多浇灌,仔细把玩上一段时日,等长成肥肉娇花,也就能和那青楼艳色一较高下了”
说着秦琼琚就推开郑月皓软力的两腿,对着那被迫张着大开的艳穴动起手来,一边用手指摸戳着泛水的丹口小穴,一手还夹着可怜的两瓣肉花点压藏在内里的小小蒂豆,看着挺立在郑月皓小腹上粉白的肉根毫无抚慰却还是突突跳动,就知道郑月皓受不住这般的撩拨,体内被淫药催发的火欲怕早就毁了那君子的自持。
秦琼琚玩过的骚穴不计其数,自然知道如何让人难以抗拒,十指捻花搅弄不休,渐渐的郑月皓白玉的身子像是染了一层春色,断续的哼唧声也变了味道,最终是小穴里漏出淫液汁水,也控制不住动的绞吸起在穴口浅探勾挖的一根手指。
秦琼琚瞧着也差不多了,便开始扯自己的衣服,顺便一眼不眨的盯着瘫软四肢靠在软被上只能微微颤动的郑月皓,那般极品的美色,便是那般赤身裸体的瘫在床上,也好似一个精致玩偶,随他肆意供他亵玩
京城西郊里多是荒地,自也是人迹罕至,不说是郑月皓被药翻了瘫在床上不得呼救,便就是他喊破喉咙,怕也只惹的一园的刁奴恶仆嬉笑
秦琼琚见天色暗了下去,脱了一半的衣服又出去唤人点上一屋子的蜡烛,还特意叫他的小厮去床上挂上琉璃光灯,好将瘫软在床上的郑月皓照的亮亮堂堂,让那一身的白肉玉肌无得遮掩,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秦琼琚贪恋的眼里,随他肆意视奸
秦琼琚等屋子里亮堂起来,就将点灯的仆人又都赶了出去,急急的脱了裤子,往床里钻,可等他掀了被子将郑月皓再次赤裸的放到眼前,却又不是那么急了。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那昏暗的光似是给艳白的郑月皓开了层柔光,便虚晃的有些不真实起来,这般灯下的好似九天神明坐卧飘渺,便是让秦琼琚看的有些痴迷了,晃了晃神,连忙一步踏到床头,抢着般将瘫软的郑月皓抱进怀里,两只手贪婪的游走在郑月皓的全身,从胸乳到两腿,摸的淫荡又下流
“娇娇怎么生的这般好,连肌肤都比我摸过最好的丝绸都还要滑嫩许多”
郑月皓闭着眼睛的不想面对,可不知怎么的,随着秦琼琚的手越摸越热,郑月皓总觉得有股无名的火在身上烧着燃着,等秦琼琚略过郑月皓的男根摸到两腿间的花穴,便早就水湿一片,仿佛比刚才撩拨的还要湿着热着,秦琼琚再忍不住的翻身将郑月皓压到身下,抱着他瘫软的两腿便抵胯上去,一根手臂样粗的肉柱贴上泛水的肉花,大的那小小阴花肉户都没吃下一半,还让那铁硬的龟头撑出肉户戳到了其上的男根丸袋
两腿间被顶了个如此巨物,一时间瘫软的郑月皓是又怒又怕,却也因四肢无力,只能仰着头可怜的哼唧。秦琼抱着郑月皓的两腿用自己的肉棒磨了好一会的穴花,滚烫的肉根压着软花豆子,直磨着郑月皓嗯啊哼起,小穴口淫水直流
“瞧这水流的,我的娇娇估计也是等的不耐烦了,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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