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班班主任:“你和孙爵之前认识吗,有过过节吗?”“上周在竞赛实训室见过一次面,那一次他就”祝凡清把事经过还原了一遍,年轻的那位警察一直在做记录,另一位资历大一些的警察出质疑。“小同学,你说的和我们了解到的完全不一样,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吗?”“警察叔叔,在实训室的那次,很多同学可以作证,至于后花园——”事后,宁佳告诉她,学校正在计划如何改造后花园,令其看上去美观且可供学生休憩,因此里面没安监控。那两个人必然不会说实话,恐怕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的同时还要倒打一耙。祝凡清把手机放到桌上,一字一句干净利落道:“这是我在后花园听到他们造我谣时录的音,里面包括他们如何辱骂黎柏佑。时间对得上,声音对得上,音频可以拿去做技术分析看我有没有动手脚。”音频开始播放。整整八分钟,每一分一秒都充满污言秽语,才放了个开头,办公室里几位领导就挂不住脸了,就连经多见广的警察脸色都沉了下去。反而祝凡清越听越冷静,录音被领导沉声中断时,已经在心里措好词,如果可以,她真的很希望学校能开除这些垃圾。手在背后捏成拳,祝凡清其实有点哭不出来。只好低垂着眼,想了一些曾经真实让她泣不成声的经历。眼泪哗地流下来,淌满苍白的小脸。她哽咽道:“我将伤疤揭开给各位长辈看,只是为了,为了得到一个公平公开的结果,我希望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在这件事上我是受害者,我不会原谅他们任何一个人”她双手握拳,孤零零地站在办公室中央,单薄的身体缩成一团,肩膀随着她抽泣的频率颤抖。语毕,办公室安静下来。门外学生打闹追赶的身影呼啸而过,门内祝凡清极力压抑的哭声震耳欲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察一时都有些心疼。邓老师拉她坐下,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也是有女儿的人,将心比心,很难不为这番话动容。在走之前,警察对着那段录音一顿拍照录视频,顺带拷走原音频-事第一时间,沉贯就派人去处理了黎柏佑的事。小警员听上面指令,把他带到一个审讯的小房间,黎柏佑挠挠耳朵,总算讨了片刻清净。没过几分钟,警察局副局长带上门坐到他对面。黎柏佑摘了耳机,恭敬道:“曹叔。”“我看你一年要到我这来几次。”黎柏佑笑:“给您添麻烦了。”“听说这次又是为了一个小姑娘,还是之前那个?”“是。”他倒是不避讳,老曹笑道:“呵,你小子越来越有你爹年轻时候的影子了,为喜欢的小姑娘隔叁差五往局子里跑。”“你爹不知道你谈恋爱吧,”老曹瞥他一眼,“刚特意叮嘱我,要我多关你几个小时。”“还麻烦曹叔替我瞒一下,至于关几个小时”黎柏佑扫了眼手机,扯扯唇,“无所谓了。”“我替你瞒的事还少了?”老曹盯他半晌,意味深长道,“半年不见你小子莽撞了不少,不玩借刀杀人那套了。”“”“不过,那小姑娘还挺聪明的,知道录音,我听了点,”老曹啧了声,摇摇头,“听不下去。”黎柏佑眉骨微抬,眸底的骇异一闪而过。“曹叔。”他问,“我能听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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