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伟啊陈红伟, 你麻溜的把这破车给我退了去。十五万八, 你个败家玩意儿。你一个月才几百块的工资, 不吃不喝得多少年才能攒够这些钱?闺女给你个梯子你还想爬天上去了, 把你论斤卖了都不够买这辆破车。”
陈红伟讪笑:“金子一克一百五,要是金子做的十几万指定买不住。媳妇啊, 这买车不比买衣服,咱已经交了钱开回来了,没有质量问题是不给退的。不信你问华山”
薛华山点头:“妈,这车已经开一百多公里了,退不掉了。如果卖倒是能卖掉, 不过这车只要卖回来,转手卖最少要赔两万。”
王桂英心疼的直抽抽, 这才买了半天就要赔两万, 这买的是车吗?
陈红伟赶紧从兜里掏出个首饰盒:“媳妇, 我给你买了一套首饰,来来来, 我把耳坠和项链给你戴上”
薛华山也悄默默的从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子:“老婆,我也给你买了一套, 咱结婚时就给你买了个银戒指”
陈晓兰嗔了他一眼:“你后来不是给我补了嘛,这些年你补得还少吗?每年都得买新的,亏你还好意思把结婚买银戒指拿出来说。我那首饰盒里都有七八个金戒指了你哪来的钱给我买首饰,是不是偷藏私房钱了?”
薛华山偷亲她一口:“金子保值, 咱就当是投资了,以后当成传家宝留给闺女。我哪敢藏私房钱, 这是刚发的奖金,我还没来得及上交,想着去一趟省城不能什么都不买,就给你买了一套首饰。”
薛蕊笑眯眯的伸出手:“爸,你给我买啥礼物了?”
薛华山从包里掏出几本教辅:“我在书店翻了翻,这套卷子出的题不赖,就给你买了一套。还有这英语阅读,小学虽然学的英语比较简单,但也是为了给初中打基础,多做些阅读理解题”
薛蕊小脸一耷拉:“我真谢谢您嘞”
陈晓兰差点笑抽过去,眼看着要薛蕊要水漫金山,薛华山赶紧把包里的巧克力等零食给她掏出来:“爸爸还给买零食了”
薛蕊接过零食小脸仍然板着:“哼,给你老婆买金戒指,给我就是教辅可恶”
薛华山顺嘴哄她:“给你妈买戒指其实是给你攒着呢,将来这些都是你的。”
薛蕊眼睛一亮,赶紧跑上楼,把陈晓兰的首饰盒扒拉出来,找了根红绳,把戒指都穿进去,然后挂到脖子上跑下来:“不用将来,现在给我就行了,我不要新的,要之前那些旧的就行。”
薛华山给陈晓兰戴着戒指头都没抬:“你还小,你妈的戒指你戴不上,等你大了”
“手指头戴不上,我可以戴脖子里,妈,您看好不好看?”
薛华山刚想说戒指咋戴脖子里,结果一抬头看见闺女跟暴发户似的把戒指串成项链戴在脖子里目瞪狗呆:“闺女啊,咱在家戴戴就行了,千万别戴出去啊”
薛蕊人小鬼大:“我又不是傻,肯定不会戴出去。咱隔壁的林阿姨戴了一对大金耳环,就像姥爷给姥姥买的这种,结果被人抢了,耳坠都拽流血了”
陈红伟囧,他买的时候就想着有多大买多大,倒是忘了现在有飞车党抢了。
王桂英戴上一套照了照镜子,然后又取了下来:“这套戴出去明摆着就是让人抢的,也就在家自娱自乐了。你们公安上得严打这种飞车党啊,光让他们猖狂着也不是戏啊?”
陈红伟点头:“正查着呢,这群瘪孙狡猾的很,摩托车没有上牌照,戴着帽子捂着脸,一得手就跑了,不大好查。加上这段时间局里在追查拐卖儿童案,这飞车党只能往后推了。”
陈晓兰心有余悸:“那些丢失的孩子还能找到不?这可恶的人贩子,他们是咋踩点把孩子偷出去运走的呢?要不要让安安找她们单位的那种大师算算?”
陈红伟一拍脑门:“我咋没想到呢,我给安安打电话。”
安兰接到电话,从兜里掏出铜板算了一卦,她最近拜了个师父跟着他学算卦。本着学一行爱一行的原则,她还从系统商城里买了相术全解,现在虽然才学了个皮毛,但算这个还是没问题的。
算完她给陈红伟回过去:“爸,你们查查这些孩子丢失时,镇上是不是来了流动的戏班、杂技团之类的。”
陈红伟想了一会儿:“别的镇我不知道,但是红林镇还让你说中了,闺女,我知道了,那我挂了啊。”
安兰放下电话继续画符篆,她现在高级符只学会了俩,成功率还没达到百分之百,偶尔能出一张上品符,她还有的练呢。
这半个月,她又卖了两次符篆,其中出手的高级符篆为她赚了一大笔小钱钱。趁着京市的房价还不离谱,她托李姐帮忙买了一套房,二百多平的大平层,精装修可拎包入住。
趁着限购令还没出台,把剩下的钱在海淀和朝阳区买了几套小居室学区房,基本都是二手房。她找装修工人给墙刷了大白,卫生间厨房能改的改,不能改的敲掉重新装,然后挂到中介,租出去坐等升值。
等到十一长假王桂英和陈晓兰带着薛蕊来京市,连酒店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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