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一句句,春意盎然。“南南。”白琴师取下南南的眼睛的手帕,人已经晕过去。这副风光让白琴师又蠢蠢欲动。可南南都晕过去,再禽兽也不合适。白琴师望了眼窗口,雨势渐小,应该可以启程。“南南,我们回去了。”白琴师自己戴好幂篱,再将身上的外袍脱下盖到南南身上。确定裹住之后才把人抱起来。“若鸿,驾车。”“是!”“这南儿和白琴师去哪里了啊。”付之民有些担心,那么早出去又下雨了,若是有地方躲雨还好,若是没有地方躲雨。南儿一下雨只怕又要病了。两个人在大堂等着。看着小付大人完全不知道那白琴师什是什么人,晁悯再也忍不住了,“小付大人,你怎么能让南儿和白琴师一起出去啊。”“怎么了?”付之民愕然。这晁先生突然这话是什么意思。晁悯张了张嘴,虽然在背后说人不是君子所为,但那白琴师就是个小人。“小付大人,那白琴师对南儿有非分之想!”晁悯说这话时有点心虚,自己也有,但没有付诸行动。可白琴师这个小人就不一定了。“不会吧,白琴师不太喜欢南儿的。”付之民想着两人说话的样子,白琴师一口一个小蠢货叫着,不至于不至于。“话已至此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我现在就出去找南儿。”晁悯是待不住了,这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真是叫人害怕。不知道那个白琴师会做出什么事。“大少爷,白琴师和小少爷回来了。”青书小跑前来禀告,手上的雨伞随意放在门口跨步进来,捋掉袖子上的水滴,“只是小少爷好像病了,正去请大夫呢。”“什么!”“快去看看。”白琴师将人放到床上,赶紧用被子盖住,手抚上南南的额头,“烧得那么厉害。”一把脉眉头都皱起来,“怎么会这样的。”“南儿!”付之民闯进来,就看到白琴师在床边,两步过去将人推开,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心疼的不信,“南儿,怎么又发烧的?”“你!”晁悯看到这个白琴师神色一凛,突然想到什么两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原本被子盖住脖子,现在一掀起来,付之南脖子的红痕也暴露在人前。在场的两位又不是愣头青,一看这个痕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白琴师!”付之民再蠢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出去一整天,回来南儿就发烧,还带着这一身的痕迹。晁悯第一次那么生气恨得咬牙,怒斥道,“禽兽!”
“南南发烧了。”白琴师想过去看看。这脉象很乱又虚,自己拿不准。“滚!”付之民也是个读书人,但触及到弟弟那是底线。见这个禽兽还想靠近南儿,一拳把人打退,“你给我滚!”“青书,把这个禽兽赶出去,全部东西都扔出现在!”白琴师还想上前,“南南病了!”又被晁悯一拳打退。“滚出去!”要是自己动手,这两人根本拦不住。可白琴师还是顾念南南,毕竟那是南南的兄长,没必要搞得那么僵。还有南南的身体,还是得叫宫里的御医来才放心。“咳咳——”付之南烧得晕乎,但还是知道床边有很多人。付之民也不管其他人,先救弟弟要紧,“快去,快去请大夫。”“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晁悯恨不得将此人扒皮抽筋,“若不是南儿还在病重,我必定将你一剑斩了。”作者有话说:中秋节快乐!宝贝们~ 什么?主角攻受又为了我打起来了!(十一)“啧。”系统真的是啧啧称奇。原本应该相知相爱的主角攻受,还真的因为宿主变成不死不休的仇人,还挺带感的。白琴师看了眼床上难受的南南,不行,还是自己亲自去请太医令过来!总算把人赶走,晁悯的怒火稍稍平复。转头看着床上的人,心如刀割。虽然知道自己的心意,但碍于南儿纯稚,晁悯并不打算与南儿提及,就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南儿身体不好,若是为情所困的话只怕命不久矣。这些日子和付之民交好,付之民已经将南儿的情况说了个大概。所以晁悯舍不得让南儿受情苦。没想到,这个禽兽居然对南儿下了手。“南儿,是哥哥对不起你。”付之民愧疚,眼眶微红紧紧攥着南儿的手,“若是我看清楚那禽兽的心思,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哥哥?”付之南迷糊间好像看到了哥哥。晕晕乎乎的想着:芜湖,以后那个白琴师要过付之民这一关,只怕难了。系统只想翻白眼:为什么宿主现在还在想着主角攻很难,他自己已经很难了好吧。还不修复身体,真是奇怪。尚书府又招了好些个大夫来,一个个都如临大敌。晁悯还用自己的关系请了一些不轻易出诊的郎中。没过多久,现太医令方太医也来了。付尚书得知到有些奇怪,“这方太医是给陛下请平安脉的,怎么会到尚书府来。”“方太医是长安城中医术最高的,必定可以救南儿。”付之民现在不想管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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