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的疼提醒他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尤其他腿间的硬物,半点儿不做假。
他不敢多留,提上裤子赶紧离开这处,想赶紧回家,问问父亲该怎么办。
他心里这么想着,腿上却不受控制,走去了另一个方向。
他又回到了竹林里。
竹林此时人很多,都是闻讯而来挖笋子的婶子们,还有不少来凑热闹的小孩儿。
这么多人一起挖,各个篮子里都不少,地面上的笋子却不见少,他们还都没发觉有异,手脚麻利继续挖。
他不由自主走到了竹林的一个偏僻角落,说也奇怪,竹林不大,这处儿笋子遍地,那些婶子们却对此处视而不见,只有一个人在这儿,是元婶婶,撅着个大屁股在挖笋。
她面前就是他刚刚才见过的绿竹
不等他惊叫出声,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扑向了面前的元婶婶,从后抱住了她,一双手抓到了她一对软绵绵的大奶上。
他慌忙解释,说是身体不受控制,却不料元婶婶却是半点儿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任由他扯开她的衣襟,将她的胸脯完全袒露出来。
肯定是魔物搞的鬼!他大叫不要,慌忙唤人,其他人却是一点无所察觉,并没有听见他的呼喊,腿间的青竹慢慢变大,顶在元婶婶的臀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扯下了元婶婶的衣裳,将腿间的大青竹送进了元婶婶湿透了的穴儿里。
那是他第一回在现实中感触女人肉穴的滋味,湿润紧小咬人地狠,让他尾椎骨都麻了,顿时一发不收拾,到最后他也分不清究竟自己本能在动还是被魔物驱使了,疯了一般把那些婶子们一个一个奸了,她们不仅不反抗,还非常配合他的一举一动,有些更是自己主动坐了上来,他知道,这都是魔物搞的鬼,可此时,他再没有了先前的不情愿,甚至还觉得这般大好,庆幸遇到了魔物,才能把昨儿还在骂他臭小子的婶婶们,被他操得直喊爹爹。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家的,还是被三姐唤回神的,三姐问他大笋呢?怎没拿回来?
他下意识摸到自己胯间,摸到了腿间的竹子大笋,大笋他是拿回来了,就在他双腿间,做了他的根,他哪敢告诉三姐。
裤子怎么了?小凤完全没多想,只以为他上窜下跳又把裤裆扯破了,伸手过去摸,你怎么塞了一根棍子在裤裆里小凤后半截话卡在了嗓子眼里,她发觉手中的小棍子慢慢变大了,这她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松开了手,可一想又觉不对劲,摸着明明是棍子。
两个姐姐都已经议亲,大姐不日就要完婚,娘亲私下给大姐的洞房图,她们姐仨一起偷偷看过,也知道那么一些,可怎么想都觉得他情况有些不对。
一时想起那男人女人的图画,小凤不由红了脸,只觉心里像有猫儿抓挠一般,不由又看向弟弟腿间,拉着弟弟偷偷回了房,让弟弟脱了裤子给她瞧瞧。
看着三姐红扑扑的脸,他疯魔了一般听从了她的话,将裤子脱了,露出了绿油油的大竹子。
明明是竹子,却如同肉做的一样,活生生的,一跳一跳着。
这是怎么回事?小凤掩嘴惊呼。
三姐,你不是问大笋吗?这就是大笋。他说着,鬼使神差拉过三姐的手放到绿竹上,小凤也迷了,迷瞪瞪地抓着那东西套弄了起来,迷瞪瞪地蹲下了身,张嘴含住了那一根,迷瞪瞪地被他推倒在床上,扒了裤子破了身子,被顶弄得嗷嗷直说好舒服。
声音引来了另两个姐姐,还有一根大绿竹,姐姐尖叫声还没叫出口,就被竹枝缠住了,被竹叶塞满了嘴,叫不出求救声来,她们被竹枝绑着,被竹枝从衣裳里探进去逗弄着身上每一处无人触碰过的敏感地方,待逗弄得她们穴儿发痒发馋时,就让他挨个操了。
姐姐,娘亲,还有弟弟,在绿竹的帮助下,他将他们全奸了,他此时才知道,原来没长牙的小婴儿也能弄,一吮一吮,比女人那地方弄得更舒服,至于父亲,那怂蛋早被吓得尿了裤子,昏死在了地上,哪还有平常拿棍子打他的凶狠模样。
沈黛儿听到此处听不下去了,她问过小凤当天的事,见姜妄这边还没完,也就过来一起听,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丧尽天良,这魔物可太可恶了!人家好端端一家人,都被它毁了,还有其他那些村妇,也是无辜。
沈黛儿气呼呼出了门,没继续往下听,不止是因为他说的事情,更是因为他的态度,他此时回忆说着,不仅没有半点悔改之色,甚至脸上还挂着笑,像是在说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她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打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气什么,习惯了就好了,他也是被魔物迷了心智,再说了,要不是他一泡童子尿伤了人家的根,人家也不会报复他。
追究到底,不也是魔物先动的手吗?若不是他的童子尿,杏儿她们那天都会玩完了。沈黛儿与狐妖争辩。
话虽如此,可若不是他一泡尿,他一个男娃娃也不会被魔物盯上,也不会被这样报复,不过绿竹种在他身上,也留了把柄,只要这截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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