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情况是,后方铲倒你,我主动加入你们的战局……”
贾垚万分痛苦内疚:“对不起,程哥,是我害了你。你要不是为了救我,胳膊也不会断。”
程锦因为疼痛整个人冒着热气,“不准掉金豆儿,我现在没有多余的手给你擦。”吸了口冷空气说:“大小伙子,坚强点儿。”
“嗯。我努力。”贾垚抽了抽鼻子。
两人出了雪场,贾垚开车一路狂飙到了医院,拍了片子。
医生拿着片子:“哎呦,你这手臂之前就骨折过。”
“对。”
“你这个得打石膏了,不打不行。”医生看着程锦这一身装备说:“又是滑雪摔的吧,这附近自从开了这滑雪场,每年冬天不来个十几二十个你这种小年轻都不算完。”
“你看看你,摔的还是右手,生活也不方便吧。”
“医生我是左撇子,左手也能写字,不会不方便的。”
贾垚见过程锦吃饭写字,这人明明是右手拿筷子右手写字的,怎么是左撇子?
医生飞快的在电脑上开单子:“奥,那行,去打石膏吧。”
回到家中,程锦刚进门就脱衣服,“过来帮我洗澡,我现在一身的汗。”
“这不好吧。”贾垚的手指搅在一起,那别扭劲儿活要把自己拧成一股麻花。
“我自己怎么洗?滑倒了再把腿在摔折了还怎么给你家打工?”程锦说着就用一只手费劲的解裤子,“害羞什么,都是男的。过来帮我一把。”
“我是同性恋,我喜欢男的!”
这是贾垚法地抱着程锦啃上他的嘴唇,死命的吸他,搜刮对方嘴里的唾液和空气。
他单身20年,没跟任何人接过吻,但这东西并不需要刻意学习,也没什么技巧可言,一切想法都抛诸脑后,唯一剩下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他想把这个人拆分入腹,一口一口全部吃掉。
死死抱着程锦,贾垚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大脑要爆炸了,心脏要爆炸了,老二更是老早就要爆炸了。
松开他的嘴,啃这人的脸蛋。这可恶的,勾引他的,漂亮脸蛋,下巴,脖子。
贾垚认识这人第一天就有了亲程锦的脖子的冲动,白皙修长的脖颈,在卫衣里晃来晃去闪到了他的眼睛。该死,真该死,我咬死你。
“不是说不会吗?”
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蔓延开来,贾垚知道程锦也硬了。
贾垚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他只说:“我想操你。”
一只手去揉程锦的胸,拧他敏感的乳头,一只手往下摸程锦的老二。
“什么?”程锦推开他。“你想操我?”
“我想操你,程锦,我想操你。”贾垚重新亲上他的嘴,他不想再重复了,他不想再说话了,他要爆炸了。
“你等等,三土。”程锦费劲的推开他,“你毛长齐了没就想操我,你会吗?”
“你教我。”
“我一边操你一边教你。”
“不行,我要操你。”贾垚推着人往卧室走,手上用力把人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啃程锦的脖子。
“手臂。”
“没事儿的。”贾垚的嘴在百忙之中还能抽空回这一句,他都佩服自己。顺着脖子啃上他的锁骨,吸他胸前的红点。
“呃……”程锦情难自持的颤抖,拽着他的领子扒贾垚的衣服。
程锦的粉红色的乳头挺翘着水光潋潋,他用舌尖挑逗了两下,含在舌尖又辗压又磨。
“你要吃奶啊。”
贾垚不理会对方的调侃,转头去含另外一边儿。该死的程锦和他该死的乳头,像毒品一样吸引他,致命的诱惑。
他听见程锦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叫了出来。“贾垚。”
贾垚听见他迷情之中念自己的名字,嘴上,手上更用力了。他摩挲着程锦光滑的身子,像揉面一样大力揉搓,怎么摸也摸不够。腹部几颗黑色的小痣贾垚一个也没放过,顺着啃了一遍。亲的他白皙的皮肤泛起红,裹的对方痛呼才罢休。
他推着程锦往床头送了送,含住了他的性器官。听见上方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的谓叹,贾垚的兴奋值持续攀升。
他埋头伺候着程锦的家伙,一手把玩这两颗卵蛋,一手向他身后探去。
“啊,疼。”程锦身子往起抬,那东西直接戳到了他的喉咙,他赶紧吐出来,生怕自己牙齿磕到程锦粉嫩的阴茎。
这人真是白到一种境界了,连性器官都是粉色的。皮肤下隐约能看见青绿色的血管,稍微按重点就留下一个圆圆的指印,让狗控制不住在他身上留遍痕迹的冲动。
“舔湿了。”贾垚把手伸进程锦的嘴里,程锦就抬着漂亮的眼皮儿舔他的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绕着他。
“你好骚。”贾垚又忍不住上去亲他的嘴,用沾满口水的手指刺到程锦的身体里。
“嘶。”程锦躲他,“你他妈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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