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歇吧,淼淼。”说完贾垚也瘫坐在沙发上。
程锦凑近趴他身上嗅了嗅,“一股狗味儿。”
动作太过亲密,贾垚小狗一样襟了下鼻子。
“你害羞的时候,鼻子会抽动,特别像狗。”程锦跪在沙发上捏住贾垚的鼻子说。
贾垚向来是个不禁逗的,脸上绯红一片,掀开程锦跑去卫生间:“我这就去洗澡!”
捉弄了人程锦心情不错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晃脚。
饶有趣味地想:贾垚这个样子上了床还不得羞死,他做爱肯定是要关灯的,姿势估计也保守,什么新花样也不敢用。
被亲几口就晕头转向的冒粉红泡泡,身上哪块儿被摸着了都得哼唧两声儿。要是真吓唬他说,你害怕就不做了,这人又会笨嘴拙舌的说:做吧,我想
真做的时候,又会害羞的不知道所以然,狗爪子都不知道放哪儿。声音不敢出、大气儿不敢喘,束手束脚的,一脸憋屈样儿,肯定好玩儿死了。
艹!艹!艹!我想这个干嘛?我又不会跟他做爱!我管他什么样?
程锦拿起手机里早上保存的心经又念了两遍,一点儿作用也不起,下腹还是气血翻腾,熟悉又陌生感觉涌现,专属于青春期的躁动竟在十几年后重新活跃起来。
21岁的贾垚有这种躁动还算好理解,自己今年满打满算26了。怎么还跟毛头小子似的,管不住自己的老二。程锦拖鞋都没来得及穿,赤着脚跑回卧室锁上门。
他不经常给自己做手艺活儿,一来他工作忙回家累得跟狗一样,哪儿还有心情想这事儿。二来这玩意儿弄多了不仅肾亏体虚还降智,所以平常十分克制。
一整年照顾自己小兄弟的次数一个巴掌数的过来,上回还是在南山县的时候让贾垚给他勾出火儿了才自我解决一下。
真他娘的服了!这回贾垚可是屁也没干,身上还有一股恶心人的狗味儿。光是靠自己丰富的想象力,程锦就给自己想硬了,真是操了!
他把手伸到裤子里。这事儿就没有干弄的,程锦在脑子里挑选毛片儿给自己助兴,一时想不到合适的,那就选个图片吧,比如
贾垚的脸浮现在他脑子里,程锦甩了甩头,奉劝自己认清楚现实,想个别人。
那个男明星,对,长得真帅,尤其是他的虎牙
虎牙贾垚的虎牙,好看
额啊!想别人想别人。男明星的身材
远不如贾垚
快他妈的想别人!
贾垚那天穿着西服真帅啊,神采奕奕的小狗。
艹!程锦心里生气手上没控制住劲儿,攥的自己生疼,连着抽了两口冷气才缓过来。
算了,想就想吧,反正贾垚也不知道自己想着他打飞机,有什么关系呢。程锦换了个方向,闭上眼睛。
想象着着贾垚粗重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突出的喉结,宽厚的肩膀,火热的掌心。拽过来被子,窝在里面,假装这是贾垚在抱他
亲亲我,宝贝儿,哦,天呐,三土。
飞机打到一半贾垚在外面敲门吓的程锦一哆嗦。
傻狗,我要是早泄阳痿了准得赖你。
程锦清清嗓子,问:“干啥?”
“吃完饭么,我点个外卖,咱俩一起吃呗。”
“行,你点吧。”
“你有什么忌口的么?”
“没有。随便。”
程锦心说:一天三顿馒头夹老干妈,我大学吃了四年。还有什么忌口?要是像你们这些少爷小姐,这个过敏那个过敏,这个不爱吃那个不爱吃,我早饿死了!
他抽了张床头的纸擦干净手,出了客厅看见傻狗蹲在地上正逗他儿子呢。程锦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踹空气,都怪你!都怪你!
怪贾垚什么?怪他长得帅?怪他性格招人喜欢?怪他太喜欢自己?
这事儿不能细琢磨,越琢磨程锦越心虚。明明是你去接近他、勾引他的,事儿是你挑起来的,你怪他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我要点顿好的!庆祝一下我有小狗了,感谢你收留我们。”贾垚转过头对上程锦的眼睛,目光真诚恳切。
不是说养两天就找个好人家送走吗?什么叫你有狗了?程锦内心无数个白眼翻过去,他就知道贾垚不舍得把小臭狗送人。
到时候在他面前上演一场父子情深,楚楚可怜地掉眼泪儿,还要拿出一副懂事儿强装坚强的样子,这一套攻防下来自己铁定心软,允许贾垚留下小狗。
我他妈的有什么好心软的啊!看一个身高187的成年男性掉眼泪不该觉得这人愚蠢、懦弱、无用、废柴吗?
我该是个心狠手辣、心如木石、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的人,只有毫无同理心才能攀爬至权利的顶峰,享受钞票带来的快乐!
那是世间唯一永恒不变的快乐,人心会变,钞票永远是钞票。
程锦心如乱麻,他觉得自己变了。
或许是因脱离原生家庭的恶劣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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