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行李扛上六楼,贾垚边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儿宝。”边拆行李。
郑小梅女士打扮的再怎么少女,看起来再怎么不像生过孩子的人,也改变不了她是个爱儿子并且对儿子了如指掌的细心母亲的事实。
行李中有内衣鞋袜、有打包搭配好的衣服裤子,当然也给娇矜的少爷带了床上用品,甚至带来了鹅毛枕头。
以及,“贾垚你这么大人了还要抱小兔子睡觉?!”
“我没有。”贾垚紧紧地抱着垂耳朵的毛绒粉色小兔子。“这是个摆件!”
贾垚把安抚玩偶裹进床单挡住程锦好奇取笑的目光,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卧室把东西放下。
放下东西后又到客厅掏掏掏。
“我靠!”贾垚从行李的底部掏出几叠现金,“一、二、三、四、五。给我塞五万现金,我是离家出走,又不是去赌博!”
程锦坐在门口的桌子上支着电脑办公,浑身难受。自己母亲为了逼他掏5000块钱,在公司撒泼打滚把一家子的脸都丢净了,直到现在他还能在茶水间里听到同事背后对他的议论。
我他妈的上辈子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我造了什么孽摊上这种家庭!
这个傻狗!上辈子是拯救了太阳系还是银河系?积了什么德遇上这种父母。
程锦觉得跟贾垚多住几天非得活生生给自己变成一坛子老陈醋不可,以后吃饺子不用蘸别的了,蘸他就行了。
心里十分不爽地跟贾垚说他要休息了,抱着电脑靠在床头,思绪万千心神不宁的。
程锦晕晕乎乎地睡着了,做梦梦到了贾垚。
一半现实一半梦境。
南山县那天晚上贾垚喝多了黏黏糊糊的贴在自己身上,浑身冒着热气。
席间他也喝了不少,酒精的作用下他放任自己被贾垚抱着搂着,没有拒绝小狗的亲昵。
他喜欢贾垚,清醒的状态下程锦都受不了贾垚撒娇,何况喝了三斤白酒。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程锦知道自己对贾垚有种生理性的喜欢。他喜欢揉这人一头卷毛,喜欢勾住他的宽大的肩膀,喜欢摸他结实的后背,尤其喜欢掐他的脸蛋。
小狗的脸蛋圆鼓鼓的,像小婴儿一样,实在太可爱,可爱的程锦想要一口咬掉他的脸蛋。
程锦也伸出手抱着贾垚,两个人的胸腔、肚子、大腿紧贴着,衣服和皮肉都化在一起了。他从未与任何人如此亲近,而这感觉是如此之美妙,难以形容。
他不停的叫着贾垚的名字,提醒自己,这是贾政的儿子,这是贾政的儿子!程锦,你清醒一点,控制控制自己,控制控制你自己!
但酒精似乎麻痹了他的神经,大脑不再清醒,不受控制,一切都跟随着欲望本能行事。
他咬了贾垚的脸颊。
两人的脸凑的如此之近,程锦能感受到自己呼出的二氧化碳打到贾垚脸上又回来。当然也能感受到贾垚的温热的呼吸砸在自己的脸上,一下一下犹如他心跳一样快速而沉重。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
我想咬他的嘴唇。
绝对不行。
我想跟他接吻。
真的不行。
我想舔舔他。
不行。
我想亲他。
不行……吗?
我就轻轻碰一下,真的。好朋友轻轻碰一下也没什么的,外国人打招呼不都点一下么。
就在程锦的防线要一溃千里的时候,司机的前车灯照到了他们两个。程锦像是被父母抓到出柜的男孩儿,被老婆抓到出轨的丈夫一样,猛地推开贾垚。
他瞬间冷静下来,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带着贾垚坐车回了酒店。
还好贾垚那个傻子喝断片儿了,否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程锦白天愣神的时候经常会想到这一幕,晚上几次梦到这事儿。
只不过梦里没有司机也没有车灯,程锦大脑自动为那晚添上后续。
他亲上了贾垚唇,含住了对方的下唇吮吸舔舐。梦里的贾垚倒是没有ooc像块儿木头一样,傻愣着承受。他伸出舌头由下到上的去舔贾垚的嘴,舔得对方嘴唇湿漉漉的沾满自己的口水。
贾垚被撩拨的受不了,才大梦初醒般啃上他的嘴唇。力道很重,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程锦同样不甘示弱,用力地回吻,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每每醒来程锦都大汗淋漓,像是真的激烈地亲过吻过,身下的东西很应景的起来。
程锦自认为这方面欲望很低,但自从那天之后,不,自从喜欢上贾垚之后,他的欲望成百倍千倍暴涨,大有没过神志,冲烂理智之势。
这个高大帅气傻狗总能轻而易举的勾出他的激素。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内啡呔、苯基乙胺、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轮番的上台唱戏。
真不是个好兆头。
法地抱着程锦啃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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