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不疼了。
“啊?你要现在给我吗?可是我明天才过生日,今天给我岂不是破坏惊喜了。”
“我……可以后天给你。但是明天不行,我不敢当着你爸的面儿送你这玩意。”
“什么啊?”
“滑雪装备。”程锦从副卧拽出来一个巨大的黑色袋子。
“这么多?一整套?你这玩意儿比我送的贵多了吧。”
程锦没有回答价格的问题,单为自己破坏惊喜的行为向贾垚解释:“滑雪是极限运动,虽然我们一直在初级道滑得很安全,但总有一天要上中高级道,危险系数指数型升高。”
“我怕,你爸爸看到我带你玩这种危险游戏,一气之下禁止你跟我来往了。”
“我才不会听他的呢!”贾垚像只大狗一样抱着程锦,“就要跟你交往。”
程锦抽出一条手臂,回搂贾垚,脸贴着着贾垚一头柔软的卷毛,说:“小狗,你真的很会撒娇。”
贾垚斜着看了程锦一眼把头埋回他肩膀,只露出两个红得滴血的耳垂。
“知道我为什么送你这个吗?”
“嗯?”
“贾垚。”程锦念出他的名字顿了顿,说:“我是有私心的。”
他感觉原本轻松惬意抱着自己的狗爪子一下就僵硬了。
“我能抱起来你。”贾垚没有回应他那句充满暧昧的调情话,岔开了话题。
程锦感觉抱在自己肋骨上的手臂突然收紧,将自己向上一抛,他的双脚瞬间离地,又稳稳地落回贾垚怀里。
“嗬,”程锦站稳推开贾垚,“行了,知道你力气大,把这一大包扛回家去吧。”
全天下白手起家的中年富商都有一个通病,讲究排场,好撑面子,即使公司的账已经烂透了,儿子21岁的生日还是要大摆筵席,邀亲朋会宾客。
宴会筹备组将淡蓝淡粉色气球挂上房梁,云南特运的鲜花在插花师的手下被摆弄的更加娇艳。酒店的工作人员从侧门将东星斑、黄唇鱼、帝王蟹、龙虾等名贵海鲜运进厨房。客人陆续从入户门进入大厅,门口两侧各有一名着黑色燕尾服戴白手套的服侍生,一名举着黄铜质地托盘呈上酒杯,一名拿着产自法国罗兰的香槟给客人斟酒。
贾政站在客厅中间携夫人接待客人。男人之间聊金钱、手表、豪车、高尔夫,女人之间聊衣服、首饰、包包、鞋子。当然会有短头发烫着羊毛卷的女士在商场上浴血奋战获得“荣誉男人”的称号混在男人堆里,也会有年轻漂亮、媚态十足、胸部丰满高耸的二奶被排挤在正室之外。
贾垚在房间里收拾好自己,在镜子里照了照,量体剪裁的定制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腰身和臀部线条,笔直的裤管干净利落。水粉色的麻质布料印有蓝紫色的格纹,正式又不显得拘束。拿起化妆间里的定型喷雾,最后一次喷在头上,满意的点头。
如果是狗的话,也一定是只帅狗。
他顺着旋转楼梯走向客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贾垚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肝儿颤两下,挺了挺不能再直的后背,硬着头皮走到父母身边。
“小垚都长这么大了,你看看这大高个儿多俊,这身板儿多结实。特招女孩儿喜欢吧”
是挺招女孩儿喜欢的,问题是他不喜欢女孩儿。
“就是,你就说谁能想到,小时候黑不溜秋一个泥猴子,现在长这么帅,跟功夫明星似的。”
夸就夸,说什么以前?咱以前也倍儿帅。
“从美国毕业的高材生,前途无量啊。”
咳,贾垚在众多或诚心诚意或虚情假意的赞美中笑得脸僵,听到这句话还是没忍住一口酒呛到鼻腔里。他仰头控了控鼻腔里的酒,转转眼珠子收回被逼出的眼泪。
“我有个侄女,家里做出口农副产品生意的,今年20眼光高的不得了,给她介绍几个对象都黄了。知道人家说什么,不找家里有钱的也不找家里有权的,人品怎么样花心不花心都不在乎,就要找个帅的。”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笑死人了。”
“我估摸啊,她肯定能看上贾垚。等过两天我把她领来,一块儿吃个饭。”
不等贾垚找借口搪塞过去,贾政已经一口答应下来:“行,太好了,咱就是亲上加亲了。”
他心里寻思,那您得失望了,这辈子您在我这儿也弄不成个商业联姻。
“我们家这小子也是时候该结婚了,老话讲先成家再立业,不是没有道理的。娶个贤内助,家里的事再不用操心,只管在外面闯荡打拼。”贾政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说:“在我们老家,像垚垚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儿,下学门就该结婚跟媳妇出去住了。我这个还跟个孩子似的,在家里养着呢。”
虽然贾垚是在a市出生长大的,对这片土地的感情也最深厚。实际他父母都不是a市人,两人都是而是隔壁u省市n县的人。n县不大但是靠着汽车厂卖汽车配件,有钱人很多。
三十年前,贾政的大哥从老家考到a市,顺其自然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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