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死后,那几年要不是我出钱出力照顾你们,你们孤儿寡母还有一个疯子姐姐能有好日子过?更何况是你在我面前跟前跟后的,一个豆蔻少女天天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顶得住这样的诱惑。虽然后来你姐姐出了意外,也不能怪在我身上。”
商依依只觉得喉咙里翻滚上酸苦的胃液,血红的眼眸无法忍住滚下泪来,“那天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她问出了这些年不敢回想的疑问。
林岩无所谓的一笑,“这重要吗?我们两情相悦,我让你第一次享受了鱼水之欢,你当时不很享受吗?这些年是不是也会经常的回味?”他把商依依搂在怀里,下巴上的胡渣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摩擦着,只听到他无耻的笑声,“女人不都忘不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吗?”
她剧烈的喘息着,努力的把手伸到了被挤压的后背披肩里,从被裁开口的裙子里摸到了绑在后腰上的勃朗宁,凶蛮决绝的抽了出来压在他的胸膛。
可是她的手指还没能触到枪膛,整个人失重的被甩到了大床上。
“我说过的,依依,不要在我面前玩枪。”只见他肆意的的把枪扔在了角落,欣赏着陷入绝望恐惧中的她。
商依依看着他逼近自己的阴影,有如这几年藏在心底的懊悔和恐惧,她想躲开他,往床旁边冲过去,却被他一把揽到怀里,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钳制住了她柔软的身躯,绝对力量的悬殊让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更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在淘气的挠爪。
没想到她努力的侧翻着身子,右腿出其不意的踢出一个奇异的弧度,足弓踩到他的下巴,积蓄的力量把他蹬得歪到了一边。在林岩还没做出反应起身,她左脚尖一点床面,体现出惊人的柔韧,整个人如一个圆弧翻滚了一圈,同时从裙摆中的大腿内侧抽出了一把剪刀,厉风一般的对着他挥了过去。
可惜只差一分。
林岩低头看着身上被划破的军装,胸口渗出了一丝鲜血。
“小妹,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脱我的衣服了?”他阴沉的笑着,甩下破坏了的上衣,露出强壮的肌肉,“几年不见,学了些本事,身体更柔韧了,看来我们今天可以更快乐。”
等待了良久的猎豹不再有耐心逗弄猎物,他凶狠的把她的身体肆意的压在床上,剪刀被甩到了地上,她被强压的胸腔都没有了空气,窒息的承受着他沉重的压迫感,他充满情欲的气息逼迫着她回想起当年的事情。
商依依哭不出声音,眼泪湿了妆容,蹭花洁白被褥。她本以为经过这么多年自己的内心已经足够的强大了,经过了这么多的磨砺,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境都能冷静坚强的面对。可是现在她不得不面对她人生中最艰难悔恨的过去,时隔多年却再一次无力改变,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即将被吞食。
“看来你现在喜欢激烈的,我也可以满足你。”林岩喘息着把她裙子后背上的口子撕开,随着衣料的撕裂声,露出雪白的曲线。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声钥匙的细响,房门骤然打开。
商依依扭头看过去,只见何梓明如冰山一般屹立在门口。
好像时空的门被打开,窒息的心肺突然灌入了新鲜的空气,她呜的一声,痛哭出声。
“怪不得今天这么大脾气,原来心里惦记着别人。”林岩毫不在意的嗤笑道。
何梓明二话不说从旁边柜子上抄起一个花瓶就往林岩头上砸去。林岩身手敏捷,头一偏没有被砸正,但是还是砸到了他的肩头,他吃痛从商依依的身上跳了下来冲着何梓明就是一拳。
何梓明一闪身,没有被打中,但是林岩训练有素,紧接着另一拳猛的朝他的肚子勾去。何梓明闷哼了一声,弯下了腰,却是浑身散发着愤怒的冲向林岩,两人滚在了地毯上扭打,何梓明不是对手,挨了好几拳,也不作声,只是死死的锁住他不放手,凶厉眼中的散发着一股亡命之徒的狠劲。林岩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斯文的富家少爷会这么玩命,一时摆脱不掉,怕是不好收场。
两人正在缠斗,林岩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来。何梓明回头看去,只见商依依站在他们俩面前,她头发凌乱,被蹂躏撕扯的破烂的裙子不堪的挂在身上,但是她神情冷酷肃穆的盯着林岩,手里举着那把勃朗宁手枪。
林岩浑身散发出紧张的气息,但是却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松开何梓明,微微举起两手,警惕的盯着商依依,嘴上却笑道,“依依,我只是开个玩笑,何必动刀动枪这么严重呢。”
何梓明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两拳。林岩痛的咧了咧嘴,“我们路归路桥归桥,你跟何大少好好过日子,就像你说的,这样对你我都好。”他眼角瞅着门边想往外挪动。
“往浴室里走。”商依依冷冷的说,手上的枪丝毫没有抖动。
林岩眼睛盯着她手上的枪,余光扫着何梓明,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怎么样能夺下她手里的枪。
“我的枪法是你教的。”她像一尊白玉雕像一样,冰冷而沉稳,“这几年也没荒废,你知道我不会打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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