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喜欢…磨…”他思考了一下,那个词蹦出来:“…逼。”
欺身而上,他头冠被扯散,新娘服还裹得完整,只将亵裤扯开,露出龟头圆润发胀的性器来。
交媾。
他设想过是何种滋味,远不及此刻来得直观。
阴茎严丝合缝地挤在逼缝里,缓缓贴着浅浅的缝隙抽插,并不急着进入。
“好湿…”
卓沉被磨得浑身巨颤,才轻轻撞到阴蒂的鸡巴立即撤去,快感转瞬即逝,他喘得狼狈,急急追逐撞击,被一直观察着他的琅画扇尽收眼底,刻意避开那处。
“郎君的逼太滑了…”他语调委屈,尾音却控制不住地上扬,“…我蹭不到。”
“…嗯…胡说…啊嗯…碰到了…”
说话间,琅画扇便顶了两下那处凸起,勾得卓沉久被压抑的淫性大发,不再费力抱着膝,一把捉住作弄他的孽根,往淫核上碾。
“蠢货…嗯…用鸡巴蹭…哈…蹭这里…”
“…嗯啊…你们之前…操我的时候…不是…唔…轻些…”
琅画扇动作僵住了,咬着唇,嘴角向下一撇,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愠怒攻上心头,龟头抽在才尝到甜头的淫核上,惹得卓沉顿时泄出好大一股骚水来,全淅淅沥沥地浇在会阴上,激得后穴也开始发烫。
除了叶渠,还有其他人?
“…你们?还有谁碰过你?”
箭在弦上迟迟不发,且卓沉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发酵后的情欲迸溅若飞泉,只胡乱应付着喘叫几声,潦草而敷衍,明晃晃地挂在琅画扇耳边。
琅画扇哪里还看不出他遮遮掩掩的动作里暗藏深意,对方的胯从忸怩着往上贴了一贴,极快地又按耐下去,到不管不顾地朝炽热茎身送去,妄图觅得解欲之法昭然若揭。
此前自己的“惩罚”显然对他是奖励,琅画扇眉峰一挑,单手便压着对方小腹将他按了下去。
“别…别压我…嗯…哈…”
微涨的小腹让他潜意识里升腾起失禁的恐惧,当即就卧在榻上一动不动,听话得若被驯化的犬类一般。
“那夫君都不肯告诉我…你究竟还有多少…”
琅画扇话语一顿,软着的调子陡然强硬起来:“还有多少男人这样对你过?!”
下身顶上早就难耐的穴口,登时食髓知味的软肉就附了上来,熨帖地裹着淡粉色的茎头,卖力吮吸。
“嗯…哈…什么…不知道啊…唔…进来了…啊啊啊…别走…”
琅画扇原来忧心如此窄小的洞口到底能否容纳下异物入侵,现下此番忧虑实在多余。
甚至连另一根东西进去他怕是都求之不得。
若口器般灵活的逼穴被鸡巴探进的瞬间就迎合而上,密密地挤压着敏感的龟头。
紧到有些…疼痛。
更多的还是恨不得一插到底,将元阳全射进最深处的快感。
琅画扇深吸一口气,顾不得再追问,闭守精关又撤了出来,那头卓沉自然不满,不依不饶地摇着屁股想要再吃进去。
不用想,这种程度的熟练,自己的新郎官应当先前是少不了男人疼爱。
明知动怒毫无意义,或许是出于本能的领地意识,他就是觉得不甘。
自己的东西,哪怕只有此刻才属于自己,被反反复复打上过别人的标记。
圆润的黑瞳骤缩成竖状,视线剐过他身上的每一寸,仿佛能将还未完全卸去的衣衫搅碎。
“想要吗?”
扶着逐渐平息下来的阴茎若羽毛般轻轻扫过蠕缩的逼穴,明知故问地宣泄无端的愤怒。
“…要…嗯…快进来…”
“母狗的骚逼要…嗯痒死了……哈…呃…师兄…”
“…师兄疼疼我…”
酒意逐渐随着汗液缓慢消解,他迷蒙地不打自招,虽看不清人脸,却从话语中对上林卿越的名字。
这个口吻…不是师兄吗?
长驱直入的硬热物件好像在帮他印证想法,毫无技法的抽插,仅凭蛮力就将他操得泄了身。
“…啊啊啊!师兄…疼…慢些…唔…要射了…”
他在性事中说得最多的词莫过于疼痛,仿佛是浪荡行径的遮羞布。
欲盖弥彰地昭示他频频被男人干到高潮的事实。
就这副身子,还妄想娶妻?
琅画扇笑意渐深,艳色逼人,起码从面上看来是如此。
而胯下动作却越发凶狠,简直将脆弱敏感的逼穴当死物在发泄。
是他啊…
“大师兄”还真做了你的入幕之宾。
卓沉被干得撞在床头雕花屏障上,晕晕乎乎地不断跟着耸动身子,褪在膝盖的亵裤被扯得凌乱,无处安放的四肢很快就紧紧扒上了男人的腰腹。
就像是…挂在他身上的鸡巴套子。
还会应声喘叫。
“郎君的逼真是妙物…叫师弟操得四处喷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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