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若是知道你还未死,怎么可能会不去找你?”
战舞撇了撇嘴,一点不客气道:“是吗?说这话时,您可摸着良心了?”
战文勇被她一句话气得差点没喘上气来。
旁边,战茂讪讪地摸了摸鼻头,道:“行了,大晚上都别在我这里吵!小舞儿的事,明日再说。文勇,你先出去,我还有话要问她!”
战文勇不情愿地动了动嘴唇,道:“爹,您有什么话要问她,难道我不能听吗?”
倒也不是不能听,毕竟丫头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
战茂还没说话,战舞便道:“自然不能!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秘密,我的秘密只能说给老爷子一个人听!”
“混账!”战文勇忍无可忍怒声斥道:“你什么态度?几年不见,你是越发无礼了!我再问你一遍,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
战舞没有回答他,反道:“养不教父之过,我便是再无礼,还不都是你的错!”
这个丫头成心是想要气死他,战文勇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他怒目一瞪,呼地挥起了手掌。然而不等他巴掌落下,战舞已然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清亮的眸子带着利刺一般,直直地看向他,似要将他灵魂看穿一般。莫名地,战文勇竟忽然有些心虚,他道:“你个逆女!你想干嘛?”
“不干嘛,我就想告诉你,小时候不管教,长大了之后再管,可就迟了!”说着,她用力甩下战文勇的手,竟然将他扯得一个趔趄,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
战文勇心中骇然,这个女儿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五年前,她因为灵根被人断废,才落得个生死不明的下场,可今日她身上爆发出来的那又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问道:“你灵根修复了?”
战舞自然是不会回答他,转过身看向战茂,道:“我的事,您老是帮还是不帮?倘若不帮,明日要真是捅出什么篓子来,我可不敢保证您能兜得住!”
“你个臭丫头,你这是威胁老头子我吗?”战茂一向最是疼爱她,以前尚且不会对她说什么重话,如今她完好归来,碍于心中有愧,更是对她怜爱有加。
只不过此时当着儿子的面,被个小丫头威胁,面上终归是过不去,说话自然就加重几分。
战舞才不管那些,她道:“您姑且就这么认为吧,反正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天亮之前,我若是见不到人,您可能这辈子也就见不到我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
战茂气得一口气没提上来,猛地咳嗽起来。
身后,战文勇怒声斥道:“你给我站住!”
战舞哪里肯听?他本想追出去,奈何自己的老爹咳得一张老脸都红了,不得已,战文勇只好折回身,倒了杯水给战茂,同时问道:“爹,您没事吧?这丫头……”
战茂接过水喝了一口,摆摆手道:“你先别说话,去,把她给我带回来!”
“可您的身子……”
“我没事,你赶紧追去……”晚了指不定这丫头干出点什么事来呢?这才五年啊,什么时候给他生了个重孙女儿都不知道,雨震这个老东西是怎么给他看孩子的?
战文勇追出来时,战舞已经没影儿了。这件事牵扯甚大,他又不能贸然让人去找,因此叫了府里几个信得过的,命他们全城搜寻。
几个手下听他说完,一个个不自信道:“老爷,您说的是、大小姐?可大小姐不是已经……”
“废话,若是二小姐,我还用得着你们去找吗?赶紧去,找到之后,立即将她给我带回来!”
“是是!”几个人一边疑惑,一边纷纷在府外散开来。
战舞又回到了客栈,她再次检查了一下房间,发现并没有什么打斗或者火烧过的痕迹,这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珞珞这小丫头自愿跟人走的,这样一想,看来多半就是东方略将人带走的。
东方略这个人,换个角度来讲,他比千珏尘还要不好对付,如果说千珏尘是一匹吃人不吐骨的狼,那东方略就是一只修行了千年的狐狸,别看年纪轻轻,实则却是老奸巨猾。
珞珞若真在他府上,两个人如果合起伙来想要蒙骗她,事情还确实不太好办。
这一宿的折腾,眼瞧着天就要亮了,她心中着急。战府那边还没传来消息,战舞实在坐不住了。她又起身去了国师府。
抬头扫了眼烫金的三个大字,战舞目光冷了冷,提足就往里走。
她头一脚刚踏上台阶,后脚就被人拽了下来。回头一看,拽她下来的并不是旁人,正是战茂。
老爷子虎着脸喝道:“你想干什么?”
战舞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假装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道:“不干什么,我就是想东方了,过来跟他叙叙旧!”
“你呀你!”战茂颤着手狠狠点了点她额头,一甩下巴,道:“去,外边等着!”
战舞会意,瞬间乖乖地扶了扶面具,退至了国师府大门左侧。看着战老爷子铿锵有力地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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