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汪生好像也充满了缘分和离别,大家都能好好生活这样就足够美好。
[总之,就是要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倒在他面前的地上。这件事情,我可熟了。]这都不是依靠演技,完全是回归老本行。只要给它一点机会,它肯定会让那个人类怀疑人生。
“那我们就说定了。”所有参与人类和汪的爪子都叠在一起,奔着同一个目标,“今天就让他做实虐待宠物的事实。”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谁能看见呢?”苏茗忽然想到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他们几个摞在一块儿也没几个人关注,这玩意儿要是没人看,他洗白自己可容易极了,几个通稿,大家自然而然就遗忘了这些。
就在这时,苏茗的手机忽然在深夜亮了起来,云烨的手机上也在闪着亮光,好像有人在对面快速发着什么消息。
不等苏茗打开仔细看看,一个电话已经在屏幕上亮了起来——是盛嘉荣。
苏茗接通,里头连珠炮似的冒出一连串,“小苏老板,你看到消息了吗?柯辰逸说他家的飞苍突然在医院去世,他偏鬼去吧。我可问过其他人了,他们说明天节目组可是照常录制呢。他们家宝贝去世了,他竟然还能继续录制,他没心吗?”
好像忽然察觉到现在是深夜,他声音稍微放轻了一些,但还是继续快速说着,“小苏哥,你看到了吗?你喊喊云烨哥,我觉得他家飞苍这里头肯定有蹊跷,我不弄清楚,我就睡不着了。”飞苍当初和他们家凯撒也算是玩得不错,这样突然没了,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凯撒交代呢。
尤其是想到柯辰逸甚至可能要发汪难财,躺在汪身上功成名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的是当糊弄鬼呢,汪的生命力多顽强,就这样突然死亡?要是飞苍真的没了,为什么不公布它的其他照片,这照片肯定是很久以前拍的。就怕是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就是觉得互联网大家都健忘,避过这阵风头就行了。
他自己在电话里头发了一通火,后知后觉现在挺晚了,又压低了声音继续抱怨,“小苏哥,对不住,是不是吵醒你了,但这事我真是熬不到第二天了。”
这可真是瞌睡来了枕头,他们想要的流量这不就来了?
云烨忽然从旁边冒出一句,“柯辰逸除了虚伪,慷他人之慨之外,他还真是一个烂人,他虐狗,我们给他一个教训,你愿意加入吗?不过,我保证,这个计划绝对不犯法,也不会影响到你的形象,我们只是需要一个窗口。”
“那当然了!”盛嘉荣立刻说到。
可这话出口,他才觉得不对劲起来,为什么云烨哥也在旁边,而且他们的声音听着都格外清醒,这在晚上可不寻常。正常人总要有一个醒神的过程,除非他们两个都没睡,这里头多半有事。
“我们在路边草丛里捡到了飞苍,它身上带伤。”苏茗补充了一句。
“干他的,这狗杂种,居然还虐狗。”盛嘉荣一甩东西猛地站起来,他那头叮铃哐当一阵响,好像很多东西掉到了地上。
接着就传来盛嘉荣慌张哄狗的声音,“没事没事,我这边一点事情都没有,凯撒,平安你们继续睡啊,没事,别起来。”
刚刚是真的被这该死烂人气着了,都忘记自己身边还有两个听觉灵敏的小宝贝,可不能把它们吵醒了。他到底怕自己再控制不住情绪,拿着电话悄悄往外头挪,“你们打算怎么办,总不会说你们打算放过他。”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他不是最喜欢,最在意自己的形象吗?那就让他在大家面前彻底撕下假面具怎么样?”
盛嘉荣倒是真的来了精神,坐下来认真了,“仔细说说,我看看我明天能够怎么配合你们。”
“不是明天,只能说是四个小时之后。”苏茗看着身后露出一点鱼肚白的天空,莫名感觉胸有成竹。无处不在的汪汪神肯定会保佑它们,让所有汪都找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家,也会制裁这些心怀不轨的人。
无论如何,他在此时是如此艰辛的。
他们就在这间蛋糕店里,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咕噜噜——
精神上的亢奋完全不能抵消胃里的饥饿,会饿这件事情就是本能啊,根植在身体深处的本能。亮晶晶的眼睛们齐刷刷看向苏茗,透出的都是同样的渴望——茗茗,饿饿,求投喂。
临时上阵更要填饱肚子才是,苏茗起身在冰箱里翻找着,“好的,说说吧,你们今天早饭想要吃什么,可能路上还得带点干粮。”
“吐司,切得厚厚的吐司,无论是麻薯南瓜吐司,还是加了巨多肉松的手撕肉松吐司都行。”云烨不假思索喊道。
苏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吐司了。
换句话说,其实从七月开始,店里就再也没做过一块面包。在吃过苏茗亲手做的柔软又富有嚼劲的面包之后,其他面包店已经完全入不了他的眼了。怎么说呢,从最基本的面粉开始就完全不一样,相差一点的面粉里头就是难以寻觅小麦香。
今天到底是特殊的,士气总要给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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