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你们城里来的,不都是挺忙的,就连晚上都要加班,所以想着你有张床睡着舒服一点,人都是要稍微眯瞪一会儿,连轴转是受不住的。”
啊?小王疑惑不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在这连夜工作了?
可是盛情难却,加上独享网线确实比他在苏茗家里强多了,他就稀里糊涂坐了下来,稀里糊涂开始了连夜剪视频。算了,这次就赶赶工期,看谁还能说他磨叽。
安顿好小王,苏茗却带着他们拐到小路停下了,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云烨却已经听见了叽叽喳喳汪们传来的一线情报——老黑来了,老黑跑得好快。
眨眼功夫,那道黑色闪电已经挂到了苏茗脚边。它一身黑色的皮毛简直是黑夜里最好的隐蔽,等到了跟前才叫人察觉面前是个狗模样。
苏茗摸摸它光滑的脊背,吩咐道,“走吧,老黑,让我们去看看苏老头子今晚在哪儿潇洒,来一个人酒并获。”
老黑一声没吭,点了同样黑色的富贵跟着,富贵是只体型偏小的田园犬,右边少了小半只耳朵,云烨当初问它也什么都没问出来,好像很小时候就这样了,在它年纪还小还不记事的时候。
一大一小两只汪走入夜色之中。云烨指挥其他汪从别的方向包抄,村里小路虽然多,他们带来的汪更多,两只汪一个路口,把苏老头退路堵得死死的。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留任何退路。
老黑也算是在这村子里纵横了几年,对各种道儿都门儿清,夜色深深里,它忽然仰天发出了一声狼嚎。不算响,但在深夜里却格外明显。
苏老头下意识把筷子一扔,起身就走,“不好,我那孙子找来了,下次再会,下次。”此时他的腿脚从未如此麻利,甚至可以说是健步如飞,迅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溜去。任沛沛再如何神机妙算,也算不到老黑早就已经被他策反了,此时就是他最重视的帮手,顺着老黑在的那条道过去准没错。
他身影刚在院子门边上消失,苏茗后脚就走了进来。大家也都知道这爷孙俩的官司,都打算作壁上观,不掺和。组局的主人家立刻站起来说,“没来没来,老苏头今天没来过这里。”只是他右手摆了摆,却直直地指着老苏离开的方向。可不能骗苏茗,小苏现在人越大越不简单了。
更何况,这家务事他们还是作壁上观为好。
苏老头溜溜达达走在黑黢黢的小道上,只要他拐过这个弯就能骑上自己三轮车,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溜达回家,想到这他忍不住轻松了一分,脚下步伐越发轻快。就在这时,两双绿幽幽的眼睛在黑夜里亮起,看着还略微有点让人惊讶。可苏老头却不动如山,还主动伸手过去摸,“老黑,你怎么忽然蹲着站了,看着比平时矮了一点。”
说话间,他已经摸到了那缺了个角的耳朵,心下暗道不好。这不是老黑,是沛沛朋友带来的那群狗!
此时再想逃已经来不及,苏茗的声音已经在身后响起,“爷爷~,您老人家这是要去哪儿啊。”都不用凑近看,身上那酒气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过去的。
苏老头拼命想着如何溜走,这让自己宝贝孙子当场堵住了,脸上总是一点挂不住。脸不脸面的倒是不打紧,但是自己宝贝酒们估计又要被摸走一堆,想到这里他已经开始有点心痛。每天就指望着喝两盅了,这爱好要断,当然是要循序渐进,不得让他适应个七八年的。
他一边往后退着一边寻找着出路,可是——这里到处都是狗,每个方向的汪们渐渐聚拢,把他死死包围在了最中央。
苏老头只得败下阵来,老老实实跟在老黑后头走,老了老了,老了就得让年轻人管着,这就是应该的,他心服口服的,就是家里孙子实在是太厉害了一点。这年纪大了,他不就这点想头嘛。
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苏茗猛地回头,“老苏头你最好听话点,每天只能中午喝一小盅,旱烟也给我戒掉,否则,我明天就把我爸我大姑他们全都喊回来,直接给你们搬家,你种的那些卷烟树酒曲之类,我马上就让人明天来拉走。一个月去医院检查一次,检查结果不行你就在医院给住着,反正我爸现在不忙,能天天过来送饭。”
一想到之前在医院的经历,苏老头是半点不敢搭腔,他就是想要偷偷躲在楼道间抽点烟,结果三个护士连着一个主任把他逮回去了,从那之后,每天早中晚都有医生过来看他,就那一个小房间,谁待得下去。
接下去是排雷,有段时间突然在金华很红火去兰溪游埠古镇吃早餐。我的朋友约我早上五点钟起床开车一个多小时去游埠古镇吃鸡子粿,那瞬间真的想要创死她。最后表示一下自己观点,嗯,果然,古镇里的早餐是兰溪最难吃那一批,就很普通,非常普通。还没我家楼下兰溪鸡子粿做得好吃,我为什么不在我家楼下吃,还得开车去别人镇上。
推了一家彩芬手工面馆,面还行,料有点偏咸,太爷鸡·友健卤味(星辰路店),这家菜市场门口的炸鸡不错,25一整只,但真要说惊艳还算不上。再一次证实我的刻板印象,菜市场里找美食。我还更喜欢湖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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