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楚环还是能清楚记得当初那个少年的阳具。
他在游轮上偷窥过的性器不少,同样尺寸的东西不是没有见过,但都没有言榷的干净、漂亮。可能因为年纪的关系,再加上没有使用过,颜色是嫩嫩的粉,哪怕完全勃起沾满性液的时候,看起来也一点都不下流。
而且十分坚硬,勃起的速度也很快,几乎是才射过不超过十分钟,又能再次变得生龙活虎。
楚环使用过药物,不论是游轮上的,还是在杜尔被喂下的药,都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影响,情欲要比一般双性人都浓烈。欲望来袭的时候,他偶尔会想起那根尝过的东西,并且还会感到遗憾,遗憾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到那样契合的一根肉棒。
跟言榷重逢后,他其实是产生过遐想的。
不为利用,不为利益,就是单纯解决性欲,他也是愿意的。所以他很多行为也是刻意为之,言榷没有受到他引诱,他以为是对方厌恶自己到了极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隔着两层布料,楚环的掌心拢上了言榷最私密的地方。肉体的温度散发出来,同时感受到的还有绵软触感。
言榷确实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
这一瞬间,楚环根本藏不住自己真实的表情,震惊、呆滞、难以置信,然后有点不知所措。
言榷眼皮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像是看够了才别开头,一边拨开他的手,“所以明白了吗?你对我做再多也是徒劳,我的身体在排斥你。”
楚环回过神,表情却还是有些怔怔的,“是从那次之后,就不正常了吗?”
言榷抿紧嘴唇不说话,像是在默认。
“但在你发烧之前,明明都还好好的……”楚环有些头疼,“也不至于是因为做得太多,按当时的年纪来说,数量根本不算超过……是因为高烧吗?”
言榷原本要走了,听到他后面这句话又转了回来,像是忍了忍,终于没忍住问道:“那把火,是故意放的吗?”
“啊?”楚环有些愣,“什么火?”
言榷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低气压,眉头紧皱,“你为了不被抓到所以趁我昏迷的时候离开,临走前,你放了一把火!”他闭了闭眼,嗓音都有些沙哑了,“我差点,死在烟雾里。”
楚环这才想了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山林那么密集,面积又大,救援飞机绕了几圈根本不可能找到人影,我烧火是为了燃起烟雾告诉他们人在这里,怕他们注意不到山洞,我才选了就近的地方。但我烧火的时候,根本没有起风,烟雾是不可能钻进山洞的。”他盯着言榷,缓缓道:“如果我真的要你的命,身边有枪,地上有石头,哪种方式都比用烟雾熏死你要利落一千倍。”
言榷显然也并不完全相信他当初是想要自己的命,只是在听到确切的答案后,紧绷的身体还是在瞬间松懈下来。他轻声道:“分析员都这样说,我并不愿相信。”
楚环倒没有因为被冤枉而觉得委屈或者愤怒,对他来说,这世界上令他光是面对就会有愧疚心理的人不多,言榷算是其中一个。他很快想清楚其中的原委,“他们大概是想推卸责任,所以找了这么个理由。”
言榷不置可否,但更多的“旧情”他显然并不想再叙,只是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从明天起,我不会再主动跟你产生任何关联。楚环,我也希望你能离我的世界远一点,就跟九年前一样,你要消失就消失干净一些。”
对方重新恢复冷漠,仿佛之前的关切都是一场虚幻。此时此刻,楚环真正感受到了对方不不愿意再跟自己产生任何牵扯的心情,他扯了扯嘴角,“不是要报复我吗?”
“不需要了。”言榷道:“我对你的所有心结,在今天之后就可以放下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楚环没了再纠缠的打算,只是道:“好,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他这样干脆,言榷反而怔了怔,看他走进卧室,更是在他背后露出了复杂的表情。等楚环换好烘干的衣服走出来的时候,他直接就憋不住了,“你要走?”
楚环点点头,走到玄关去换鞋。
言榷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你说过你今晚没地方去。”他又道:“我哥身体不好,需要早睡,现在很晚了,你别去打扰他。”
“我没想过真的找他,我一开始的目的其实就是你。”楚环换好第二只鞋子,“但言先生的意思我现在清楚了,我要是再厚着脸皮留下来,就有些不知趣了。”楚环语气平静,“我确实需要找个地方过夜,但全城的酒店也不是言之玉家开的,我总能找到一间愿意开房给我的酒店,实在找不到,我也可以去公司凑合一夜,这些就不劳您关心了。”他又道:“今晚谢谢您,打扰了。”
看他伸手去开门,言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几步走到楚环的身后,手臂一伸,就将开了一小半的门继续关了回去,因为身高的关系,此时此刻他几乎像是把楚环困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就能闻到他的发香。
悸动的情绪又不受控制地涌动出来,先是将心房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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