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易倾燃将他移到后座,让他趴跪在座椅上,然后便开始了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易倾燃整根拔出,又狠狠插入,薛贻乐只感觉自己与车融为了一体,他和车都在剧烈摇晃,似乎都快要散架了,他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见了,他必须以叫床的方式释放出一部分刺激,否则就要承受不住了。
不知被操了多久,薛贻乐那原本白皙的的臀肉已经淡淡地泛起了红,易倾燃继续深入攻略,换来了薛贻乐带着哭腔的求饶:“呜呜呜我快要死了嗯啊啊啊”
易倾燃捂上薛贻乐的嘴,低头在他耳边说道:“坚持一下,我就射了。”
薛贻乐晃晃头,从他的捂着自己的手中挣脱,吻上了身后之人,这让易倾燃更加疯狂,加大了冲刺的力道与速度。
薛贻乐也扭动着屁股,迎合着自己体内的硬物。
突然,体内的硬物鼓动得厉害,伴着一声低吼,薛贻乐感受到一道炙热的液体留在了自己的体内。
性事结束后,薛贻乐也已经精疲力尽了,他软成一团,只能任凭易倾燃摆弄,意识模糊间,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放进了浴缸中,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易倾燃你个王八蛋!
清晨,雾已散去,明亮而透彻的阳光从窗户洒落到躺在床上的薛贻乐的身上,他只穿着一件白色短袖,很大件,估计是易倾燃的吧。
修长的双腿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好看,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因为睡觉不老实,薛贻乐双脚间的性器也大大方方的展示了出来,一阵翻箱倒柜般的哐当声吵醒了床上的“睡美人”。
薛贻乐揉了揉眼睛,起身寻着这股噪音找到了真是在翻箱倒柜的易倾燃。
薛贻乐:“你在干什么啊?”
易倾燃闻声转过头,最先进入他眼中的其实是薛贻乐那双布满红痕的长腿,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性器,他道:“你醒啦,我这不明摆着在找东西吗?”
薛贻乐:“我看你不是在找东西,你是在找打!”
易倾燃眉毛一抽,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小吉娃娃又心情不好,难道是起床气?强大的求生欲促使他做出了抱歉的表情:“抱歉吵醒你了,我记得家里还有胶布的吧,但是我找不到。”
经验之谈,光是道歉是不够的,薛贻乐极有可能还会纠结在此喋喋不休,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你白痴吗?小东西不是都被你放到最下面的抽屉去了吗?”
看来转移话题果然是明智的选择,虽然薛贻乐还是嘴巴叨叨个不停,但还是上手帮忙找了起来。
薛贻乐半蹲的姿势让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易倾燃的眼前,他总是不穿裤子,因为他喜欢让易倾燃看他,摸他前面,但是又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裸奔,所以薛贻乐总是会穿易倾燃的衣服,长度对他而言刚刚好,半掩不掩的反而更加情趣了。
易倾燃对薛贻乐这样的行为也很满意,伸手抚上了这展露在他面前的漂亮性器。
出门喝酒,易倾燃挎着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的薛贻乐问:“薛贻乐,你还好吧?要不你躺到后座去?”
薛贻乐:“不用,我已经醒了大半了。”
说着他手绕过易倾燃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揽,对着易倾燃就是一顿啃。
就知道趁着醉意放火,真的是太狡猾了,易倾燃伸出双臂抱紧了身前的人,吻很深,持续了很久,分开时还带着一道水丝。
回到家后,俩人手里多了个精致的酒壶。
易倾燃提起薛贻乐的跨,使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他在薛贻乐的身后准备用新买来的酒壶将一罐美酒从薛贻乐的后穴灌进肚子。
这个酒壶壶嘴细长,易倾燃对准薛贻乐身后紧闭的那点粉红雏菊上了点润滑,随后将壶嘴一点点塞了进去。
壶嘴只有前段细,越往后越粗,薛贻乐的后穴也就吃得越紧,冰凉的酒水灌进肠道,把薛贻乐冰得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耳朵仿佛听见了酒灌入腹中时发出了咕噜声,这酒劲还挺大,薛贻乐只有一瞬间感到冰凉,很快他就感受到肠道好像有火在烧一般,又疼又痒的感觉。
薛贻乐难以忍受这种刺激,于是他挪动着胳膊艰难地往前爬去,易倾燃也不拦他,他爬出一段距离后,壶嘴已然从后穴拔出,发出了啵一声。
薛贻乐感到有什么东西好像要涌出来,他赶忙绞紧那粉嫩的雏菊,以免酒水流出,其实他被这酒烧得厉害,但是一想到要在易倾燃面前任由后穴胡乱喷水,这也太羞耻了。
易倾燃把酒壶放下,然后从后面覆上了薛贻乐的身体,两只手一只安慰薛贻乐的性器,另一只抚摸他胸前的肉粒,嘴也没闲着,他啃咬着薛贻乐光滑白皙的脖子。
随后,他扶起自己那已经涂满润滑的阳具对准薛贻乐的小口,磨蹭了两下。
薛贻乐还以为他要进来,正紧张着,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结果易倾燃没有进来,于是他也稍微放松了些,结果易倾燃忽地一下,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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