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堂之上,没想到还是被人告到了皇上跟前。
魏阁老看了眼这可怜孩子,这才回京几天,怎么就那么惹人‘待见’呢。
这王爷做的也是没谁了,果然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可怜娃。
这可怜王爷和崔家犯冲,这是被崔家盯上了。
“儿臣参见父皇!”楚王下跪行礼。
很多大臣都是第一次见楚王殿下,那日宫宴人多,又是晚上,哪有现在看的清楚。
这楚王殿下的长相是个能招惹小姑娘的,家里有女儿的开始盘算了。
皇上盯着儿子看了会儿:“朕听说你又打人了?”
又?
臣子们不免就想起了那一起烤鸭大战,据说很是惨烈。
虽说没有现场看到,但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说的绘声绘色,已经广为流传了。
“父皇大概不太清楚,说起来丢脸,儿臣其实被人打了!”五皇子一脸冤枉。
皇上:老五是挨打的人?
不过,儿子既然有冤,他这做父皇的还是要听一听的。
人家女儿是宝,被踹了下都告到他这个皇帝跟前,难道他这儿子是草,谁都能踩不成?
“父皇,儿子昨日起床,身体有些不适,便想着要不要宣御医,可又怕惊动了父皇,惹父皇担心。正在犹豫着,突然房间闯进来一刺客,伸手就要‘打’儿子,父皇也知道,儿自幼在军中长大,警惕性强,然后那刺客就被儿子踹翻在地,后面的事情父皇应该知道了!”赵恒自问解释的很清楚。
确实清楚,朝堂上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马尚书不乐意了:“那分明就是个女娇娥怎么会是刺客?”
“马尚书怎知是个女娇娥,难道是马尚书借父皇之手安插在本王身边的?”赵恒不紧不慢道。
“你……你,休得胡言!”说完之后发现不对,人家是王爷啊。
马齐山噗通一声跪下:“皇上,臣冤枉!”
“楚王殿下好口才,那宫女绿腰是皇上派去的人怎么会是刺客呢?”张侍郎道。
“小女冤枉,小女不是刺客,绝不是刺客啊,她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刺杀楚王呢?”
……
这朝堂上又起了一波高潮,皇上面无表情的看着。
他看明白了,这是联合起来欺负他儿子呢,这么理解没错吧?
一个小小宫女难道就比他儿子金贵了?不就是断了几根肋骨?
她自己个不凑上去,他儿子的脚能够得着踹她吗?
皇上他首先是个人啊,他是个父亲,如今能看着自己儿子被欺负了?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魏阁老悄悄看了眼皇上,这崔家的人可真是作死。
你说,人家一闲散王爷,大理寺一个八品小官,你们总是可着人家欺负算什么事。
再不受宠那也是皇子啊,再说,圣心难测,现在不受宠,以后未必不受宠啊。
这睿王还没当上太子呢,这要当了太子,会给皇上其他儿子留活路?
魏阁老这想法和皇上一样,这崔家必须要除了,不然,他坐不安稳皇帝,他的儿子也坐不安稳。
皇上垂眸,那眸子中的一抹杀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崔家,扬州案的嫌疑还没洗掉呢,又在这里搞事情。
这些朝臣也是跟着凑热闹,外族的奸细都杀进来了,还在这儿一个个盯着他儿子一点小错。
赵恒抱手行礼:“儿臣也冤枉,儿臣堂堂一王爷在府中遇刺,有苦不能言,有冤无处伸,儿臣这楚王不做也罢,儿臣这就回西北,继续做个边疆小卒!”
赵恒说完,也不顾是不是在朝堂上,把身上的王爷蟒袍一脱:“求父皇收回儿子楚王封号!”
魏阁老:瞧你们把人家孩子逼的,王爷都不做了。
皇上皱着眉头,面色不悦:“这王爷你真不想做了?”
赵恒面色平淡:“是,儿臣不想!”
众大臣一脸懵:皇上什么意思?踹了个小宫女,把王爷贬为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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