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抓住,就会被孤独的潮水淹没。
卿月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他,晏沉嘴里的酒味让她想吐,她狠心咬了下去,血腥味和洗面奶的苦涩味在两人嘴中交媾,晏沉似乎没有痛觉一样,继续着,一边吻她一边将她抱起回到卧室。
她被晏沉压进柔软的被褥里,像是一池泥沼将她裹住,失去挣扎的力气。
这个吻在卿月快要缺氧前结束,晏沉喘着粗气放开了她,她的双手被他单手握住扣在头顶,晏沉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此刻的他像只处于捕猎状态的雄狮,肌肉发硬,气息滚烫,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晏沉扯松了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他跨坐在她肚子上,压着她的腰,这个姿势卿月的脚怎么用力都踹不到他。
“晏沉!”卿月大叫,试图唤醒他最后一点理智。“晏沉!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晏沉的手没有闲着,他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脱掉扔在地上。男人健壮的肌肉带来的压迫感使卿月全身紧绷,她恐惧地盯着俯视自己的晏沉。
“乒叮”
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像是催眠师的响指。
噩梦中的暴雨再一次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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