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刀心呼不妙,这姑娘虽然娇媚可人,但是心胸却小的很,稍一不注意,就会得罪她,惹来无妄之灾,连道:“自然是有些区别的!”
徐妙子眼睛一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歪着头笑着道,“你不喜欢我?”
范小刀笑了笑,“像徐姑娘这种妙人儿,天下哪个男子不喜欢?”
“我不管别的男人,我只问你。”
范小刀道,“当然喜欢。”
听到这句话,徐妙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她往范小刀身边靠了靠,摸了摸肚子,“好饿。”
“这碗鸡汤,是我托人弄来的,趁热喝下,补补身子。”
徐妙子抬起头,眼眸中如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缓缓闭上眼睛,道:“你喂我喝!”
范小刀用勺子舀着,喂了她一口。
这时候,赵行推门而入,刚好撞见此情此景。
咳咳!
赵行道,“我出去,你们继续。”
范小刀道,“砂锅里还有,你也来一碗。”
赵行道,“我不配,门外有盆狗粮,我吃那个吧。”说罢,又转身出去。
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将一碗鸡汤喂下,范小刀用毛巾帮她擦了擦嘴角,“我出去一趟。”
徐妙子见状,“哎哟!头好痛!”便要晕倒,范小刀连忙将她扶住,徐妙子顺势躺在了他的怀中,双手勾住范小刀脖子。
范小刀大为尴尬,可徐妙子身子悬空,若要松手,徐妙子必然会摔在地上。
徐妙子忽然低声道:“范小刀,我喜欢你。”说罢,鬓间又是一抹红晕,她抬起头,在范小刀脸上亲了一口。
范小刀心里一阵乱跳。
徐妙子美则美矣,可是性子却有些跳脱,又比较能作,不让人省心。
徐妙子又道:“虽然你在桃花酒肆惹我生气,打了我一巴掌,但我并不恼你,长这么大来,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打过我呢。后来,你由不顾生命安危来救我,人家心中感激的很。你知道嘛,我被人绑架后,心中害怕极了,生怕这辈子就这么死去。我不甘心,我才十九岁,可那夜在湖边,看到了你,明明打不过人家,却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子的傻瓜?虽然有些担心,但心里却踏实多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豁出性命来救我。可是逃亡之时,你却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我故意惹你生气,就是想让你重视我,直到后来你背着我,冒着大雨连夜狂奔,我虽然病重,但意识还是清醒的,那时在想,就算这辈子死了,死在你的背上,我徐妙子一生也值了。”
范小刀道:“累了嘛,先躺下吧。”
徐妙子打开了话头,也不肯松手,眼前这个男人,就如一场梦一般,仿佛只要松手,他随时就会离开。
“你喜欢那个卖酒的姑娘,对不对?”
范小刀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他与范火舞,一路并肩作战,相识虽然只有几个月,却生出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意。
尤其是被白无常算计之后,范小刀本来以为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心,可是与范火舞相处下来,越发觉得她的妙处,听话,懂事,善解人意,自尊,善良,任劳任怨。
徐妙子见他承认,黯然神伤,幽幽道,“范大哥,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个请求?”
“你说。”
徐妙子道:“至少,在回金陵之前,你不要去想她,只许想我,好不好?”
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脸颊上又有一丝病态的嫣红,范小刀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徐妙子笑了。
她笑得很开心,道:“我困了,抱着我睡觉!”
徐妙子睡下后,范小刀抱着她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角,走了出来,正看到赵行,在不远处晒着的一排草药旁边,嘴中叼着一根不知名的草药,抬头看着他。
范小刀道:“请你喝酒去!”
赵行道:“我困了,抱着我睡觉!”
“偷听很有趣吗?”
范小刀伸手便是一拳,赵行横臂挡住,“我也没想听,可是院子就这么大,我总不能堵住耳朵吧?”
“我以前只是知道你鼻子灵光,没想到耳朵也这么好使。”
赵行道,“我也不是什么都听,只有感兴趣的才会听一些。谁让你当初揶揄我来着?”
当初刚入金陵时,范小刀曾以赵行惹了桃花债为由,取笑过他,没想到这家伙挺是记仇。
赵行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你那个姑娘呢,什么时候带来看看?”
赵行哈哈一笑,“刨了个坑,埋了!”
医馆中有六扇门、还有李秣留下来的守备军看守,警戒森严,而且曹知府得知徐总督千金在此养病,也派了人手,安全倒也不是问题。
巢州城,虽比不得金陵那般繁华,但也算是热闹。医馆不远处,便是状元街,大明建国以来,这条街上出过三个状元,是以得此名。
状元街上,商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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