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不说随着你秀气了,就是长得像你嫂子也好些,不过男娃娃丑了就丑了。”岑铁牛说。
岑大嫂便说:“也不丑的。”
“是,跟我大哥像,怎么能丑呢。”岑越打趣了一句。
岑铁牛乐的不像话,岑大嫂害羞了些,后来换了话题,说老二名字这事。
“我抱抱成吗?”姜二苗探着身好奇。
岑铁牛当即就交给寇长峰抱着,还嘴上说:“没事没事,我家老二不认识,跟石头一样,硬朗着,不怕的。”他是瞧出来了,这姜夫郎的男人也没当爹呢。
“你们俩今年抱了,明年也生。”
姜二苗抱着小孩瞧的稀奇,寇长峰说不急,在等几年。
“怎么要娃娃还不急的。”岑铁牛说,这咋跟他弟弟一样了,被岑大嫂在旁瞪,人家第一次来做客,你说这话干啥。岑铁牛便乐呵呵不说了。
岑越说回正题,“石头是硕果累累,那老二就是五谷丰登。”
“岑五?”
“岑谷子?”
岑越:……
齐少扉跟大哥大嫂说:“越越想的应该是岑丰。”
“好好好,大丰收,这名字也好。”岑铁牛想着好,又说:“那小名就叫果子好了,跟着他哥,那什么硕果。”
石头弟弟就有了名字了,岑丰,小名果子。
吃过饭,岑铁牛岑大嫂不让客人收拾,夫妻俩是三两下收拾干净,又给客人拿了干净被子,还烧了炕,等一通忙活,上炕时,都困了。
早早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姜二苗寇长峰就穿戴好了,叠了被褥,收拾好屋子,岑越那时候还在炕上,姜二苗跟着岑大嫂说了一声,便上了车早早回了。
等岑越起来就听嫂子说,“你们那俩朋友,说是初五来接你们。”
“知道了。”岑越问大嫂啥时候回娘
岑大嫂不爱回娘家,倒不是不想她娘,只是屋里兄弟多,孩子多,去一趟要睡那儿,果子还小得吃奶,跟着弟妹嫂子挤不方便……
再加上她家日子如今好起来了,去年的时候回去,弟妹就问她张口借钱,若是爹娘用,家里急也就罢了,是弟妹的娘家要用钱,也不是什么急事。
岑大嫂拒了后,看到弟妹脸色不咋好看。不过这些事情,岑大嫂不跟小越说的。
“往年是初八过去,今年看情况,要是下雪了不好走,等雪停了再去,不急的。”岑大嫂说。
岑越就说:“要是不方便,买头牛吧。”
“你哥先前也说买头牛,只是我觉得买牛在村里太扎眼了,再等等,等几年,孩子大了,家里人多兴旺了,再买。”
岑越便不提了,哥嫂在村里生活,他们怎么舒心怎么来——虽然他不是很理解很赞同。如今有条件了,地里活重,买个牛,早买了早方便。
可也能想来大嫂想法,在村里,屋子盖成这样,那都是扎眼的大户了,哥嫂年轻辈分小些,也没个长辈——
大伯小叔家再怎么说也是分了家的。
上头没长辈,屋子大,人口少,再买牛,嫂子怕压不住,有人眼红背后搞鬼,或者背地里说什么酸话,他们夫妻受排挤。
岑越后来想,他之前的事,不管是坏的还是好的,嫂子肯定受过一些流言蜚语刁难的,所以如今才这么怕,老想着低调,随大流,孩子多一些。
在岑村住了两日,去大伯、小叔家拜了年,陪着石头、果子玩,村里日子很是安静,到了初五晌午刚过,二苗和寇长峰驾着车就来了。
岑铁牛留弟弟在住一晚,明日走,“你们现在回去那就晚了。”
“哥,没事,路上跑的快,我看天要下雪,要是下起来,那就走不了了。”岑越说。
最后岑铁牛没法子,只能送弟弟少扉上车离开了。
“过年我租了车,再过去。”岑铁牛说。
岑越道:“果子还小,要是有风雪,就别来了。”小孩子家家的,要是得了风寒,那可害怕了。
“等年中八月的时候,我派车接你们来玩。”
岑铁牛便干脆点头,“那也成,走吧走吧,路上留心一些。”
大黑在前头汪汪叫,很是威风。岑铁牛一看,倒是安心了。
车子跑了起来,大黑跑在前头。岑越和二苗在车里,齐少扉坐在外头,戴着斗笠,围着皮毛。
车厢里,岑越见二苗眼眶发红,“怎么了?”
姜二苗揉眼睛,本想说没什么,结果是哭了,磕磕绊绊说:“小越哥,我对不住你。”
“你先别哭,怎么了这是。”岑越刚就看出来了。
姜二苗吸了吸鼻子,说:“我、我没出息,我想要个娃娃了。”
“要啊,这怎么就对不住我了?”
姜二苗:“我看果子可爱,回去我嫂子也怀了,我们本来说好了,这几年不要娃娃,先做买卖,我一看娃娃可爱,我也就心动了,想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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