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麽题目啊!教授有病是不是?做什麽报告?法律只不过就是法、律、条例、通则也要弄成一个ppt,烦si了。」俞宸光趴在自习室的桌上,不断的嫌弃教授出的报告题目。
在一旁的季宇谦看着她,无奈了笑了笑,并拿走她的笔电,开始在简报上打上一个一个的资料,「我说你啊,亏你还是法学院的,怎麽就做个报告也要我帮忙,我这个法文组的竟然在做跟法文毫无关系的法律相关报告。」抱怨归抱怨,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趴在桌上的俞宸光看见季宇谦的举动,便g住他的手臂,「法律跟法文都有一个法字嘛,多少有点关联。不过还是小谦最好了,不但人帅又会语而且还会帮我做报告。」俞宸光将脸贴在季宇谦的手臂上蹭了蹭,只差没有把他抓起来狂吻,而被她缠住的季宇谦则是白了她一眼并说道:「我看你的重点只是做报告而已。」挣脱她後,给她的额头一记弹指神功,「还有,不要叫我小谦,恶心si了。」季宇谦往门口的方向走,心想再跟这家伙瞎混下去,等一下的课包准迟到。
俞宸光见季宇谦就要这样离开,连忙收拾东西跟上他,要是季宇谦再不帮她做报告的话,她被当掉的机率可是百分之两百,「小谦,等我啦!还有报告呢!」
这一喊,招来自习室里众人的目光,季宇谦立马g住俞宸光的脖子往自习室外走去。
「你是白痴吗!叫那麽大声是怎样!」到了中庭季宇谦还没放开她就开始破口大骂,「自习室是给人自习的,不是给你大叫的,俞宸光!」季宇谦是个不喜欢被人注视的孩子,从小就是这样,至於他会和俞宸光这样的人成为朋友,理由非常多,但是真正的那一个原因,是季宇谦想保护她。
他看着俞宸光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依现在这个情况来讲,从她口中出来的除了是问候妈妈或是靠在爸爸腰上还能有什麽好听的话。
「季宇谦,跟我走在一起很丢脸吗?」俞宸光抬头看着季宇谦,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眼角勉强挤出一点泪水,殊不知其实俞宸光已经问候数百遍祖宗十八代,不过为了报告,这点委屈不算什麽。
季宇谦看见一副快哭的她,连忙用双手捧住俞宸光的脸颊,用拇指帮她擦掉眼泪,心急的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不断的要她别哭了,还不小心把自己给出卖了。
算了,做报告这种小事。
她开心的拉起季宇谦的手,「嘿嘿!我们阿谦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我的报告就交给你了。」俞宸光将两人的小指g在一起,再用自己的拇指贴上季宇谦拇指,做出「打gg」的动作。
季宇谦看着两只交缠在一起的手,轻轻的说:「只要你不哭就好了。」嘴角也不经意的微微上扬。
「阿谦你说了什麽吗?」
「没有,我什麽也没说。」
如果说每个男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季宇谦的弱点就是俞宸光的眼泪。
约莫在六年前,他们一样,被初时热恋期的约定缠身一般,好像无法做其他和相ai无关的事情,那种被约束的情感,有时候不如亲情来的温暖。
季宇谦在她心里是个如同家人般的角se,这一点毋庸置疑。
走着走着,她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放眼望去,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在太yan的照映下,整片大地多了yan光加持,更显得蓬荜生辉,绿意盎然。
俞宸光慢慢的走进那绿se的大地,浓浓的青草味总让她觉得不舒服,但她不在意。
这里好美,美到好像有能平复心情的功能,加上太yan照s下来的yan光,使得这里的空气变得特别温暖,呼x1也变得轻松。
她和其他人一样躺在草地上,静静的让太yan晒着,闭上眼睛思考自己和季宇谦。
俞宸光回想着,她并没有要求季宇谦一定要一直在她的身边打转,但他总是在一旁微笑的看着她,久而久之就成了「他不能离开她」这个定律。
说定律可能太偏激了点,但就像个必须遵守的规则,他一消失,好b打破了规则,像是违法了一样。
还是说她以前说了类似不要离开的话语,让他会错了意,才会陪在她的身边?
一gu莫名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是不是那句话让他放弃了原有的自由?明明能够到处开心玩乐,却被她的一句话而留在有她的地方。
或许真的是这样,她会非常愧疚。
这时,原本正准备放松休息的她突然跳了起来。
会不会是俞宸曦?
俞宸曦不像俞宸光一样坚强,她容易害怕,不敢面对孤独,八岁那年就开始一个人被关在黑暗的房里,即使早上还是一如往常的去学校上课,还能看见光亮的太yan,却感受不到yan光的温暖,肌肤接触到的全是冰冷的桌椅,鼻子x1尽了满是只有她感受到的杂质空气。
同学们试着想和她说说话,但喉咙早就因为前一晚忍痛大声呼救而沙哑,发不出一点声音回答他们。有时候,那些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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