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分开,就是……就是气不过。
“你都打我了,你都打过我了,打得好疼,我都怕si了,疼了好久,可是你还不肯原谅我。我好害怕……”
“你真的不知道,离开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一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我真的好害怕……”
“最后一根稻草啊,我就想抓住你……呜呜……我不想做个孤魂野鬼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钱、工作我都不在乎的,都没有你重要。我好ai你的。”
“我们结婚好不好,我可以一直陪着你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离开我……你再原谅我一次……你原谅……原谅我一次。”
夏予yan没察觉自己也落了泪。
她和安旭,都是坚定而强大的人,从不会轻易袒露这样的脆弱。
也,也极少说出思念、ai意。
乱了,都乱了。
夏予yan用力抱住安旭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睡一会吧。还发烧着呢。”
“我害怕……好害怕睡醒你就不在了……你,你不要走。”退烧药的作用逐渐上来,安旭说话越来越轻。
“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不要找别人……我们才是灵魂契合的啊……”
“我可以结婚,我愿意的,求你,求你不要放弃我。我不应该……不应该仗着你喜欢就肆意妄为,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只要你啊……”
“你不要抛弃我,你不要,不要抛弃我……”
夏予yan等到安旭睡着,轻轻地将他放下,盖好被子,站在旁边看了很久。
说过去会沉浸在无限的美好和伤害里,说未来像是白日做梦不可及。仅有的现在还是当局者迷,迟迟无语。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我们,我们还是“我们”吗?
因为有了因为,所以有了所以。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说何必。
程一清看夏予yan在家里一直jg神恍惚,倒杯水都能把杯子打碎,悄悄给凤凰发了短信让她喊予yan出去玩玩之类的。
结果她喝得酩酊大醉,到家已是深夜。凤凰把她送到家门口叮嘱道,“她白天没怎么吃东西,晚上又喝了不少酒,拦都拦不住,给她熬点白粥。”然后匆忙离开,她明天早晨还有个会议,实在是陪不了了。
夏予yan勉强看清楚眼前的人,然后拉着程一清一直说话,反反复复地就是三个字——为什么。
程一清叹气,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不是图自己更舒服一点,之所以自己和她近乎平和的相处下去,一方面因为她刚经历了和安旭的激烈感情,现在只想要平静的陪伴,一方面,程一清无条件地付出……至于为什么能无条件地付出,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安旭是ai夏予yan的,不过不想ai得这么累。
也很难有人能做到倾其所有地去ai另一个人,早已不是在学生时代了,或者说学生时代的“倾其所有”过于廉价,才能让人有着“校园恋情只有彼此纯真美好”这样的误会。
nv王跌跌撞撞地走进调教室,程一清坐在客厅沉思,这几天都是这样,nv王进调教室看那个男人的时候向来不让他进来,她不希望他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
“啊!!”突然房间里传来夏予yan尖锐的叫喊。
程一清慌忙进去,灯带的光线昏暗,笼子里的安旭用手腕捂着嘴巴,顺着手腕蜿蜒留下可疑的yet,已经浸sh了一小块毛毯,但他眼睛里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直gg盯着夏予yan,目光所及是捂着嘴巴压抑着叫喊声的夏予yan。
程一清飞快地回房间拿出一支镇定剂,一把抓出来笼子里的男人,安旭不住地挣扎。
他胡乱地冲着夏予yan喊道,“你让我si吧,求求你,你让我si!”安旭用尽全力地推开程一清爬到夏予yan的脚边,“主人,你让我si!我让我si!”
他呼喊着,他渴求着,让我si。
没有半分眷恋。
夏予yan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若说在正常情况下程一清还真的拉扯不动,可是安旭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浑身乏力,挣扎了一小会,还是被程一清按着胳膊推s了镇定剂。
一切归于平静,只有夏予yan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愣在一边。
安旭躺在地上,摊开的手腕血r0u模糊,泛白的伤口中仍在不断地流出鲜血。
“去拿纱布啊!”程一清知道他被关在这里生不如si,可是没想到他真的会自残、自杀!回头看了下仍然没有任何动作的夏予yan,叹气起身,“您别害怕,先到卧室去?”
夏予yan喘不过气,她不敢相信。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ai意?
你宁愿一si也不愿意坚持?
用si来证明什么?证明你这可笑的ai?
这就是你所谓的赎罪。这就是你的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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