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羞耻难堪,低声问:“人妻……必须穿成这样吗?”
下午三点,阳光正好,室内白铧铧的。范闲抖着露背毛衣,耸着眉毛一本正经地歪头亲亲养父的侧脸:“当然了。您可是输了,得赔我,不能耍赖。”
陈萍萍歪头躲开,将信将疑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过了半天抿抿唇,赌气似的皱眉:“……我不信。”
但他不信也没了办法。
范闲上了大学,平时难得回家,在寒假里自然免不得宠溺;而昨晚他借了范闲的账号,玩斗地主却输光了欢乐豆——两者撞在一起,由不得他说不。
范闲笑盈盈的,垂眼从身后围上去,手指按在他的裆前揉了一把,色气十足,然后轻轻游上去,圈着腰肢拨开皮带。
皮革极韧,金属搭扣叮泠泠地响,腰间顿时一松。裆下被揉得发麻,陈萍萍手脚僵硬,呼吸粗了一些:“我自己来……”
范闲“哎”了一声,避开他的手:“丈夫要帮忙,做妻子的难道不开心吗?”入戏倒是很快,说着,还故意亲昵贴脸,像是新婚燕尔的热情爱人。
陈萍萍被短胡茬扎得难受,只好拉下养父面子,红着脸地摇了摇头,任其动作。鞋子裤子衬衣,一件件被剥下,他避着眼,一个躲闪不及,看见镜子里白瘦瘦的一杆秀竹似的躯体,下意识地搂住自己。
“别……”
就剩下一条内裤,范闲揪着边边弹他的肚子,故意把胯贴到臀瓣上:“‘真空’就是‘真空’,您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闻言,陈萍萍赶紧支楞起眉毛瞪他一眼。
除了刚开始那段荒唐的日子,此后他们做爱都挺中规中矩的。范闲照顾老男人的面子,连灯都不开,黑夜里铁杵捣得穴肉外翻、汁液横流,但见不到,只能叠着手强迫养父去摸,一边撞得臀肉乱颤,一边问,您眼下被肏成什么样了?
陈萍萍羞耻至极,缩着穴肉叫停,摇头只会呜呜说“要坏了”。范闲立刻气血上涌,使劲儿一肏,骂一声谎报军情,堂堂正正地挺胯赏下几百粗鞭,奸得陈萍萍满床乱滚,被摁在床头受刑,两条腿软得像是煮坨了的面条。
甚至几次,范闲这个混蛋玩意儿不安好心,买来了荧光避孕套,房间里黑隆隆的,只有那么一点儿微弱的光,照出一杆粗枪在白软屁股间进进出出,带出了透明黏液。
看不见,也就更注意其他感官带来的感受。后来一次,陈萍萍被逼得在黑暗里跟瘦猫似的哑着嗓子说想挨捅,甚至主动要求操嘴,范闲横竖不愿意,哄他开灯,不答应就只拿手指头抠挖他后穴,捅得空虚成灾,芯子抽搐地抖出粘稠淫水。
最后,他索性把陈萍萍抱到桌上坐下。
桌角正好卡在穴口,硬邦邦地顶着,陈萍萍踮着足尖,被情欲烧得迷蒙,难耐地想哭,撑着胳膊扭腰磨穴,恨不得下一瞬就被肉棒填满、被插得失禁。
一点点地来回蹭,表面无恙,而屁股中间的软肉浅浅地吞进棱角,被东西把后穴磨得红肿,而芯子肉壁依旧扭着痒意空虚,软烂成一滩湿泥。
陈萍萍终于受不住了,哭着伸出胳膊,下一秒立刻被范闲抱进怀里。
结局自然是以范闲的胜利告终。好一顿安慰后,范闲吻他的瘦肚子,一根根绽开的肋骨,还有硌楞楞的胯骨,不停地说好看。
屁股里含着颤动不止的假阴茎,陈萍萍弓着腰接受那些亲吻。皮肤松弛,光泽不复,他绷住脸,闭眼低声问:“哪里好看?”
说着,小耳朵情不自禁地竖起来听。
范闲一脸好笑,叹一口气,凑过去舔了舔耳垂。他开玩笑:“知道那么清楚干什么?说了您也不懂。”
青春期叛逆时,这句话经常挂在他的嘴边上。陈萍萍听了,不是很开心:“我怎么不懂?你——”低低地哼,骤然抓紧了床单,声音一下子抖了,“……呜。”
范闲侧躺着,抽出假肉具,从身后顶进去半个龟头,惬意地伸腿夹住他的小腿,慢慢地挺得更深了些。范闲身子热,紧紧地贴上他:“您知道的话,就会让我开着灯了……干,别吸这么紧。”
陈萍萍被这一记深捅顶得浑身颤栗,被搂到怀里,身体一沉,完整地吞吃下肉棒。
纤瘦躯体吞下好粗一根肉具,穴口撑得浑圆紧绷,颜色艳丽淫靡,咕叽咕叽浮着白沫,乖巧听话地吮吸着养子的阴茎。
那阴茎龟头怒贲,青筋攀柱,捣得肉道软热黏滑,内里肉壁登时绞得更加紧实,显然是被肏老实了。湿热嫩肉裹住柱身,拧出了无数淫浪,被奸得实在舒服,食髓知味地舔吸那根大宝贝儿,舍不得松开。
范闲叽叽咕咕说什么省了润滑剂,但陈萍萍不肯承认自己流水,也不愿嘴上腹输,板着脸说:“我没吸。”
偶时的天真,无比致命。养父思维一时摆脱不掉,他习惯性地去满足养子的需要,慢慢开始扭腰送胯,一上一下地动,气息不稳:“马、马上就顶开了……”
范闲登时硬得发疼,扣着腰把人按倒在床,顶得身体乱颠屁股红肿,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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