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风的眉皱了皱,“喝多了,麻烦把车窗都关上。”
嗓音中除了一味的低沉还多了几丝烦躁。
司机照做,密闭的空间里有股淡淡的麝香味,非常淡,也好闻。似乎这种气息里有种安神的成分,江屿风只觉得身上开始发麻,眼皮也越来越沉。
几乎在快要没有意识的时候,江屿风手臂的力道很强硬,几乎要有身上所有的力气将简年紧紧搂在自己身边。
当他醒来的时候,耳边有股柔和的海浪声。后面的车窗有一扇半开着,透进皎洁的月光。
简年缩成一团,脚架在了他修长的腿上,身子烫得吓人。
江屿风揉了揉眼,发现出租车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车,车钥匙不见踪影,正停在了香城附近的海边。
海风卷起沙滩上的尘屑,摇曳在空气中。
摸了摸口袋,手机已被掏走,包括简年的手提包也一并消失了。
海边一夜
他心里一沉,着急地拍拍简年的脸,“简年,你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才发现精致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密密一层汗水。
再细看,他额头上不断滋生出来的汗珠有几颗顺着他的锁骨落进了领子
怀里的人良久都不曾回应,当他想下车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可以帮忙的时候,简年却一把拉住他。
双眼紧紧阖着,微弱地声音溢出唇齿,“别动,也别再说话,肩膀借我会儿,我快要熬不住了,好热。”
江屿风冷凝着目光,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简年是被下药无疑。
杜华到底想做什么?他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动作没有半丝破绽,比几年前他们一起在金三角的时候还要猖狂。
江屿风从西装袋子里掏出条手帕,轻轻抹去简年额头上的汗珠。
他紧紧皱着眉,贝齿咬住红唇越嵌越深,似乎像用疼痛逼自己理智。
曾经,他也被这种招数设计过一次,如今,又是故技重施。呵!除了卑劣,那个人的脑袋里还剩下什么?
江屿风的胸膛很宽阔,将他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月光凉薄的光斜把他的侧脸雕刻得更加分明。
大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沉稳道了句,“简年,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他听得到江屿风的话,颤了颤眉梢,扯起残破的声音,无力地诉说,“我,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感觉,感觉自己快要被烧死了。”
江屿风的眉蹙得愈发紧,环住他肩膀的手浅浅用力,“傻瓜,留着力气,等黎明的时候,在海边看日出很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秒都像是跨越世纪那么长。
他的体温变得更加清晰,身上淡淡的男香味被时间掠去了很多,残余着淡然的气息。
微弱的月光,温暖的胸膛。对于一个受药物折磨的人来说无疑是种难以抵抗的勾引。
简年缓缓地睁开眼睛,男人的胸腔起伏那么有力和平稳,再抬眼,暗淡的光晕下江屿风的脸那么梦幻。
“你真好看!”他从没觉得江屿风好看得如今天晚上这般让他迷醉,沦陷,无法自拔。
修长的手慢慢抬起,触及到他的下颚,掌心和他喉结若有似无的相遇。
江屿风一惊,低头时分却不经意地贴上了他的红唇。柔软的,滚烫的温度陌生却热情。
他下意思的将头往后靠,却被那条白皙的手臂勾住了脖颈,火红的唇迎上了他的愕然。
简年的脑袋昏沉,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身体里那团火支配着他的思想和行为。
他像是无骨的妖精,挑战他的抑制力,青涩却火热的吻是所有男人都难以抗拒的挑拨。
江屿风无措的提起了深眸,他果然在情事上经验不多,炽热的鼻息打在他英挺的鼻梁。生涩轻柔的舌部动作没有一丝经验。
幽深的眼上划过一丝寡淡的笑意,健硕的臂腕落在他的腰上,快速且稳健的往后扯,他低头,凝了眼那惹人怜惜的表情,淡淡道,“忍着点,笨蛋。”
“你在说什么?我,我快死了,救救我。”简年宛如置身火海,若是不寻点办法发泄,怕是要被身体里的火焰烧成灰烬。
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扯住江屿风胸口的衣衫,用近乎祈求的眸光与他对视。
手又不自觉地扯起身旁男人的衬衫,自那结实的腹部一直游移到了江屿风胸堂的坚硬。
江屿风的眸色深深,瞳仁里头蕴着月光,还有那层漠然和冰凉。
不动声色地掐住简年的下巴凝了很久,他终于知道欲望这种东西有多么可怕,竟能让个心灵纯净的人变得不能自我。
从来,他都是自制力很强的人,却也曾抵不过金三角的老把戏,毁灭人性和道德的那份肮脏。
轻轻放开手,宽大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抚上了他滚烫的脸颊,拍了拍淡淡道,“简年,你清醒点。这是梦。”
简年顺势拉住他的手,用柔软的唇角缓缓的摩挲着,眼里像似有团熊熊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