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有多爱他。
「崽种、」花少北小声地红着脸嘟囔着骂了声他的明知故问,而后耍赖一般往后一靠,靠在了坐起身来、从背后拥住了他的某幻的怀里,撇着嘴嘟囔:
「……没力气了。」
好吧、好吧,没力气的话,就交给他吧。
某幻不作答,只一手拥住他,另一手抬着他的臀帮着他往上抽离——随即他便发现花少北是一点都懒得配合,于是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将人从后扑压住,改成了一个后入不似后入、骑乘不是骑乘的体位。
「……啊呃、某幻你干嘛?」
「干你呀。」
某幻此刻晦暗不明的眼神他看不见,因而也自是无自觉自己软着声音的发问像在调情挑逗,花少北只晓得此刻自己跨在浪头,欢愉将他高高抛起,然后他落下溺在足以叫他头皮发麻的尖利快感中,肠肉在欲求不满地贪着欢,可他早已被插得软了腰,哼哼唧唧地用背脊蹭了蹭某幻贴着自己后背的胸膛,开口胡乱地求他的爱人:
「那、那你动一动……呜,求你……」
于是花少北便是被那接踵而至的狂风暴雨般地顶撞捣得全然失了余裕。
「呜啊啊——」
绝顶的尖叫根本刹不住,被嘴角擒着愉悦的笑意的某幻听了满耳,温柔又体贴的刽子手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怜悯,眉眼间满溢缱绻地继续以欢愉在身下的这具身体里杀伐着,感受着怀中人背脊在颤抖——他忽然说:
「花少北,我想亲你……不、我想吻你。」
那便亲、那便吻吧。花少北扭着脸、姿势别扭地迎合着,被强硬而温柔地拖入了一泓暖吻当中,终被攫取得呜呜咽咽着讨饶。
但亲爱的,你晓得的,我想同你吻千千遍、万万遍,吻到玫瑰为我们而来,月亮奔我们而来,吻到心跳都不分彼此地共鸣在两个胸腔中、却共同呢喃着爱语、呢喃着深情。
为什么会这么贪吻、为什么会这么贪欢呢?
因为,我亲爱的玫瑰,我爱你至深。
因为,我亲爱的龙舌兰,我爱你至深。
总而言之,说不清的,皆因是彼此的此生挚爱罢了。
*****
欲求被喂饱之后,神色飨足的花少北被某幻裹进被子里拍着后背,房间里糜烂的龙舌兰浸玫瑰香变得意外地柔和。本职是杀手的花少北忽然听见房间门外的响动,忽想起方才自己摸进房间里的时候似乎是把门也锁上了的。
而这间房子里会挠门的,似乎大概好像,就只剩下花生米了。
于是窝里横地「花大杀手」一脚把身边同样赤身裸体裹在被子里的「教父」给踹了下床:
「米米饿了,你快去喂!」
某幻不情不愿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被裹在被子里的花少北拉着手拽下来,嘴上被盖了个戳,这才嘿嘿笑了声,随手扯过床头椅子上挂的睡袍,系好腰带出门给白毛绿眼睛的小猫儿倒猫粮去了。
哎呀,这枝玫瑰被自己养得愈发娇纵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给花生米倒满配好的猫粮的某幻耸了耸肩:惯着呗,自己摘的玫瑰,自然是要倾尽所有的爱来浇灌的。
谁让我爱你呢,你说是吧,亲爱的花少北?
所以,就乖乖地,浸在龙舌兰酒中吧,我亲爱的玫瑰。
—f—
【幻花】瓦伦丁之吻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情人节礼物
此刻,花少北感觉自己像是被溺在欢愉的沸海之中,身体发着滚,足尖都隐约是炽烫的,于是他哼着难耐的鼻音向俯身于身上、在自己内里杀伐着的人讨吻。
穴肉濡湿着谄媚地吸吮干净那侵犯到其间的肉刃上渗出的腺液,却尤不知足地缠涌着其求欢讨愉,热情地吸夹得身上的人不得不俯下身来缱绻地吻他微张的口唇。
咕啾咕啾的声响被困在他们之间,氤成一隅难挨的欲、氲出一泓肆意的情愫——于是他们就着相勾连的姿势接吻。他们做爱的时候总会接很多的吻,亲不够、吻不够,仿佛两双唇分开了便再不晓得呼吸一般依赖着对方口腔中稀薄的空气存活。
【呃哼……唔……】
肛肉在嗫嚅着贪欢、嘴唇在直白地讨吻。
于是所有的矜持都被抛却,他便开始摆着腰迎合拥着他那以温柔和欢愉作杀伐的爱人,可是身体早已沦为欢愉的阶下囚,沉溺于肉欲的狂欢之中,发软的腰因那滚炽手掌的细细摩挲而不受控地颤抖着,神经都已两极分化,一方叫嚣着更多的侵犯,一方在哀戚着啜泣讨饶。
随着绝顶的到来,那双狭长的眼中随着泪露落下的亦尽是迷离,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以发颤沙哑的嗓音向身上持续以几乎极致的欢愉凌虐着自己的人呻吟着讨饶。
【太、呜啊……太多了、唔呜……要、要坏掉的……停下哈啊……】
那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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