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龙姑娘还是说清楚好些,我们村子祖辈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可没有出过这样败坏门风的事。”
“说呀说呀。”
大家纷纷盯着龙卿,甚至已经有人认定了龙卿勾人。
龙卿觉得好笑,反问他们:“你们也会说祖祖辈辈都是清白人家,既然如此,为何总是把败坏门风的事挂在嘴边呀?还是说你们见的多了,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你别把大家带歪,不是别人帮你犁的难不成你自己犁的?”
“还真是我自己犁的。”龙卿点头。
沉二嫂当即捧腹大笑:“开玩笑也要看看合不合适吧,昨日你怎么犁的我们都看见了,不是勾了别家的男人帮你犁还能是什么?”
说着嚷嚷起来:“就是说不要收留莫名其妙的人,一个扫把星还不够,现在扫把星又找来一个狐狸精,你们最好看紧自家的男人,别到时候自家的地没力气种,力气全花在别人的地里了。”
“这位大娘,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辱没门风的事?”龙卿忽然厉声呵斥:“一口一个我勾人,诬陷我勾人,莫非你能得到好处不成?”
“你倒打一耙。”
“非我倒打一耙,是你贼喊做贼。”
“你,你。”
“金宝他娘!”
村长走过来,喝住了沉二嫂。
“村长,你得评评理,她们完全说不清这地是怎么回事,我也是为了村子的名声着想呀。”沉二嫂立刻开始卖惨。
村长看了六亩地一眼,很是惊讶:“这……龙姑娘,这地还是说清楚好些。”
“我已经说了,地是我自己犁的。”龙卿淡淡道。
“傻子才信你说的。”
龙卿嗤笑:“看吧,我说了,又没人信,还是说村长也要污蔑我?”
村长哪敢污蔑她,连忙陪笑道:“龙姑娘言重了,老夫一向公正。”没办法,他只能把矛头指向老沉家:“沉老弟,怎么回事?你们家整日竟惹幺蛾子。”
沉二嫂惊呆了:“村长。”
“金宝他娘,就给金宝积点福吧,都得了失心疯了还不消停,每次都这样,再来几次我可帮不了你们。”
沉二嫂语塞,沉老头连忙推着儿子:“还不快把你的婆娘领回去,这么闲干脆下地去,省着整天没事找事。”
沉二叔红着脸,忍着丢人过来把沉二嫂拉走,一边走一边骂着丢人现眼的东西,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说。
沉二嫂颓然的被丈夫拉着,不明白都是女人,为何沉丫头与她就像身处两个世界?
把人赶走后,村长陪笑道:“龙姑娘,妇人没见识,你不要见怪呀。”
闹剧每次都是以一种不痛不痒的方式结束,龙卿很厌烦,这种看似皆大欢喜的解决方式在她看来就像按下葫芦浮起瓢,不仅没用,还让人恼火,联想到沉清茗说进山与村长有关,她的心情就更差了。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身为村长不去平衡村民的关系,反而处事虚伪,治下的村民跟妖魔鬼怪似的。
“我不知大家为何对我和清茗抱有如此大的恶意,次次如此,莫非村长准备一直放任下去?”天底下不会有无缘无故的仇恨,都是有意导向的,这里面怕是只有村长清楚了。
“龙姑娘,大家都是一个村何必……”
龙卿不耐烦的打断他:“村长,明人不说暗话,俗话说做事不要太绝,万事留三分余地,我是外人,清茗亦已经被你们舍弃,换而言之我并不在意你们如何,大不了我带她远走高飞,反正最后名誉扫地的是桃花村,是沉氏大户,莫非村长希望看到令孙今后仕途不顺?”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你在威胁我?”村长压低声音,龙卿虽然是个女子,但展露出的攻击性一点不输男子,甚至更甚。
“我并非威胁村长,只是在告诫村长,好事可以一起占,但坏事不一定一起担,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能把地犁了,自然也能做更多事。”
龙卿冷冷的甩下这句话,带着已经看呆了的沉清茗下了地。
村长站在田垄上,脸色一阵青红交加,当了半辈子村官,他自有一套规训村民的方法,没想到这龙卿!
沉青松闻声赶来,被恼火的村长揪住一顿骂。
“你还说借耕牛给她们,她们。”
“阿爷,这次确实是我们不厚道,人家姑娘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里吃得下这样的哑巴亏,污蔑名声放到高门大户直接把人杖毙都有可能,她已经够客气了。”沉青松反倒训斥起村长来。
“你个孽孙,还为她说话,魂儿都被勾走了是吧,胳膊肘往外拐。”村长骂道。
沉青松被戳中心思,一阵羞窘:“这哪跟哪儿呀,看看这六亩地,上面还有牛蹄印,怕是她昨晚悄悄叫人犁的,今日她能叫来一群人犁地,改日若直接把官差叫来,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足以把我们抓进牢里。”
“……”
“早说过无数次了,她不是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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