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人,而她每次面对这种问题都是一笑置之。
不过这次,闫嗔换了一种方式回答他:“我都没问你交没交过女朋友,你干嘛总问我?”
岑颂倒是没有回避这个问题,直言:“我这么忙,哪儿来的时间交朋友?”
结果他的直言不讳倒让闫嗔撇嘴失笑:“你哪儿忙了?”
她倒是觉得他很闲,不然怎么会大周一的还有时间来这做早饭,还要接送她。
不过,岑颂却没被她问住:“为了六个亿,我连大周末的私人时间都奉献出去了,这还不叫忙?”
什么话到他嘴里都成了理,闫嗔自知说不过他,干脆不说话了。
然后就听那人又把话题绕了回去:“你都二十三了,说不好哪天就谈了男朋友,到时候男朋友让你给他打领带,你说你怎么办?”
他还为她焦虑上了。
闫嗔眉心拢出褶痕,好气又好笑:“照你这么说,我要是谈个男朋友,难不成他会因为我不会打领带跟我分手?”
岑颂肩膀一耸:“那种男人不要也罢。”
闫嗔刚给了他一个【这不就行了】的眼神,又听他说——
“但如果会的话,不是更好?”
闫嗔喉咙哽了一下,要不是刚刚嘴硬说了不会,她还真想顶回他一句。
一大早的纠缠这种问题,闫嗔觉得没意思,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半了。
她转身绕出料理台,走到岑颂面前:“你要是送我去学校的话,一来一回,你这一个上午可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岑颂一脸的无所谓:“现在没什么事能比把你照顾好还重要的!”
本该是逗趣的话,偏偏被他用郑重的语气说出来,闫嗔再一次被他说的无言。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总”,真要有事,难道还分不出轻重缓急?
闫嗔干脆随他去。
“那我上去拿包,你等我一下。”
岑颂低头扣着手腕处的袖扣:“你去。”
等闫嗔从楼上下来,岑颂已经站在了楼梯口的平阶。
他站姿松懒,右手的手肘搭在楼梯扶手,正仰着头看她。
“好了?”
闫嗔脚下步子一顿,目光落到他脸上。
虽说他脸部轮廓英气凌厉,可只要朝你笑,暴露出来的气质和性格就会有着南辕北辙的差别。
视线不自觉地看了眼他的衬衫领口,解开的那颗纽扣依旧敞着,再看向他手臂,那条黑色领带还和她上楼前一样,轻搭在弯着的左臂上。
不知怎的,闫嗔总觉得他像是在等她,等着她亲手把那条领系上
不过他之前已经说了她会错意,所以闫嗔干脆装没看见,踩下楼梯的双脚不露声色地往旁边偏。
眼看就要从他旁边越过,那条搭着领带的手臂突然抬起。
闫嗔猛一停脚,那条纵横着青筋脉络的手臂,隔着不算轻薄的一层暗紫色布料,刚好斜横在她胸口。
自己的柔软碰到他结实的手臂,闫嗔呼吸一窒,条件反射地后退。
可她忘了自己是站在往下去的台阶上,脚后跟被后面的台阶绊住,整个人始料不及地往后栽。
闫嗔惊呼出声,却又随着腰肢间突然圈上来的一股力道戛然而止。
捞住她腰肢的那条手臂,往回一勾,她的柔软顿时撞进他结实的怀里。
黑色领带从他手臂滑落,一截蜿蜒在她的脚背,另一截,因他站低她一个台阶,从她雪白的脚背上悬下,刚好荡在他脚尖上。
男人身上的温度,总是莫名得高,不仅怀里,还有掌心。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长臂轻而易举地环住一圈,能清楚感觉到他的掌心正滚烫地熨帖在她侧腰。
那是一股不容你轻易挣脱出去的掌控,好似你越挣他就收得越紧。
闫嗔不是不敢从他怀里抽出身,而是当时她大脑一片空白。
抛开国外的那些社交礼仪,长这么大,闫嗔是第一次与异性离得这么近。
近到,能清楚感受到他浓烈的男性气息正铺天盖地得笼罩着她。
原本能与他平视的,可闫嗔上身后仰着,看他时,被迫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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