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回到酒店中的殷波和奥尔登,进行今天的第一次换药。
正如奥尔登所言,不管是换药还是换包扎,他都是更专业的。医院里的那些护士,哪有这个拿手术刀的人手稳,更不会有人这样轻柔。生怕原先的纱布把凝结住的伤口在此扯痛,奥尔登是这样的小心翼翼。
殷波看着奥尔登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心里感叹,他做手术怕是都没有这样高度集中又紧张吧。
恶作剧的因子又在殷波脑中跳跃,殷波坏心眼的想要逗逗奥尔登。
突然殷波大喊一声:“啊!痛!”
把个奥尔登惊的手一抖,镊子就应声掉在了地上。吓得奥尔登仿佛瞳孔地震一般,反复确认殷波的伤口。
殷波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把奥尔登拉回现实。
使劲儿的搓搓那一丝不苟的头发,奥尔登迅速靠近殷波,一把捏住殷波的后颈,压在殷波唇上一个激烈的吻。如此大幅度的动作,殷波不扯到伤口才怪,刚要呼痛就被奥尔登趁势将火热的舌伸了进来。
这下可好,身体的痛呼不出来,只能强忍,现在连呼吸都要被这深吻夺了去,多重的痛苦激起殷波生理的泪水从眼角不停的流出来。
终于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了,奥尔登餮足的舔着自己的唇,看着面前这个哭红了眼的小黑兔子,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还敢么?”奥尔登眼中的欲还没有降下来,警告的意味悠长。
这如狼似虎的样子,惹得殷波心悸不已,哪里还敢捣蛋,红着眼圈红着脸赶紧摇头。殷波不知奥尔登是哪根筋搭错了,这会儿又吻了上来,疼的殷波使劲的掐奥尔德的后背。怎奈奥尔登是越疼越兴奋,差点就不顾殷波有伤,就地给他正法。
当暴风雨一般的吻停歇后,殷波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句:“变态!”但是却是万万不敢再招惹奥尔登的。本想趁着受伤这个理由好好捉弄一下他,如今才发现这并不是一张免死金牌,反而是奥尔登特殊xp的开关。
接下来的换药,殷波可真就老老实实的,一点儿歪脑筋都不敢动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给奥尔登打开什么奇怪的大门。
而对奥尔登来说,殷波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怎么能忍得住不去欺负。若不是他现在浑身是伤,定要将他吃干抹尽渣都不剩。
克制
殷波好似一个木头人一样,任奥尔登给他换药换绷带。瞧他这副谨慎的样子,奥尔登只觉得有趣,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能再对殷波乱来。他也怕真的扯到殷波的伤口,留疤什么的倒是好说,难办的是让殷波痛苦他会心疼。
给殷波换好药之后,奥尔登横打着抱起殷波,给殷波吓得牙都打颤了:“你要做什么?!我还有伤!你可不能那么禽兽!”
奥尔登怀里的殷波好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子鱼,不停的扑腾。
奥尔登抱着殷波的手,故意卸了力气,快速的下坠感让殷波赶紧抱住奥尔登的脖颈。奥尔登则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已经很克制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现在还能好端端的被我抱着?”说话间,奥尔登递给殷波一个勾魂的魅笑,顺便将殷波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殷波现在上半身裹着绷带,下半身大裤衩子外面露出的笔直又健美的双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个举动可把殷波吓的魂儿都要飞了!
快速用被子遮住自己的殷波,不死心的求证:“那你保证在我伤好之前,也要努力克制!不能做!”
没想到对这家伙关怀备至,到头来他竟然不信他,奥尔登无奈坏了。无语的摇了摇头,也上了床,扯出被殷波霸占的另一半被子盖在身上。轻轻抬手示意殷波来到他的怀里。
殷波一看,也丝毫不客气,直接往奥尔登的怀里钻了去。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耳根不禁红透了,他的耳朵本来就生的薄,这会儿通红通红看起来甚至有点透明了。
奥尔登看着羞成这样的殷波,不露声色的将人往怀里带了又带。
“好,我保证,我答应你。”奥尔登的声音变得低沉。
“啊?什么啊?哦~你说那个啊。那我可记好了,如果你违背了约定对我这样那样的,我就到处说,说国内知名的心外科医生是个大变态。”殷波一脸得逞的笑。
既然在床上不能占尽先机,但是嘴巴上的功夫了得,奥尔登斗嘴也是一顶一的高手:“行,你随处说,就说堂堂殷警司,被男人上了……”
殷波赶紧捂住奥尔登的嘴巴:“啊呀!你了别说话了吧!”后者却在堵住自己嘴巴的手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殷波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对奥尔登的依赖尤重,以前抗拒的事情现在非但不抗拒,反而做的熟稔自然,以前觉得有损男儿颜面的事情,如今做起来竟然乐此不疲。算了,这就是潜移默化,这就是生成习惯,这就是逐渐依赖…殷波如此宽慰自己。
“咚。”的一声,殷波的头撞向了奥尔登结实的胸膛,认命一般。
殷波这举动,把奥尔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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