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奥尔登却笑了起来:“哈哈哈,leo你不要逗他了!”转身又对殷波解释道:“leo先生知道你我的事情,之前你去住院的各项资料,也是leo先生为我们提供的便利,他是我的好朋友,你放心,不要害怕。”
leo在一边看着奥尔登事无巨细的为殷波解释,看着他俩的互动,一脸八卦的模样,终于插了句话:“天,看这样子,你是真的陷进去了?”
奥尔登转头看看leo,又笑着看看殷波,握住殷波的手,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作为多年好友,我很乐意和你分享我的爱情,但也请你守口如瓶。”
leo受不了他俩这股恋爱的酸劲儿,摆摆手表示快得了吧,奥尔登又不是不了解他的为人。接着就带着二人,进了赌场的更隐秘之地。
我又看见陈风了!
跟着leo,奥尔登和殷波进了地下赌场的内场,瞬间豁然开朗,眼前的大厅面积之大,让殷波怀疑原本身为电玩城的建筑怎么隔出这么大的空间,思索一路走来的路线和感受,殷波明白,他们现在置身地下。只是一个大厅就有这么多的博彩设施,每一项都围满了人。
突然一个中年人冲着leo扑来,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抱着他的腿不撒手。
“leo先生,麻烦你再接我二十万!这一局我一定能翻盘!连本带利的我都还给你!求求你求求你!”
“白先生,二十万又二十万,二十万的次数何其多,您还是先还上手里的债,再来吧。还不快点把白先生请下去休息休息。”虽然leo别的什么都没说,但是赌场里健硕的打手们,拉开了白先生和leo之间的距离。临走,leo还不忘嘱咐手下一定要将白先生“护送到家”看样子今天不还上之前的赌债是不行的了。
等手下们把这边收拾干净,看热闹的人群散去,leo歉意的抱歉:“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走,我带二位进去包间。”
往包间去的路上,有个人行色匆匆从里面出来,在走廊上和殷波擦肩而过,那人渔夫帽压的低低的,完全看不见张什么样子,连耳朵的轮廓都盖了个严严实实,殷波第一反应是这人好奇怪,不禁转头多看了那人几眼。只是那人走路的形态姿势,看起来是那么眼熟,反复确认,那人走路时候右脚会稍微用力,殷波双眼瞬间瞠大!
他是多么想追上去抓住那个人,但是想到来之前奥尔登对他的嘱托,不可以离开他的视线,不可以单独行动,殷波忍住了,只是铁青着脸跟在奥尔登身后,握着奥尔登的手越收越紧。奥尔登觉察出殷波的反常,侧目问他怎么了。
殷波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我看见陈风了。”
接收到这个消息之后奥尔登也是回握住殷波的手,悄声说:“先别急。”
殷波知道,奥尔登明白陈风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是上次奥尔登拼死相救,背上的伤口就会是他自己留下,这会儿不让殷波贸然行动自是在保护他,他们都不确定陈风是自己行动还是有人手接应,是否和上次一样是蓄谋而来,还是单纯的只是一个巧合。
就这样,殷波一心的关注都拴在了陈风身上,他们是怎么进的房间,怎么样性感荷官给他们发的牌,他们玩的是什么,什么规则,殷波都心不在焉。
奥尔登将原本给他留的主座让殷波坐着,自己则坐在他身边,时不时的问殷波要不要开,要不要抛,要不要等下,只可惜奥尔登忙活前忙活后,殷波一直不在状态。两轮下来,奥尔登的账目已经输了将近四十万。就连leo的脸上都挂着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和荷官使眼色。奥尔登转头看着殷波,摆摆手示意leo没关系,本来就是陪殷波散心的。奥尔登的大度惹得再做几人吹起了口哨。
“你去吧,去看看就回来。”奥尔登终于松口,同意殷波到处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陈风。
奥尔登现在才让殷波出去,故意打了个时间差,这样如果只是巧合陈风肯定已经不见了踪影,如果在等着伏击他们,这么久了也该等不耐烦了,这个时候的反应自是不那么机警的。但是殷波不一样,在赌桌上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精神并没有多么集中,也算是养精蓄锐了,出去遇到埋伏也能反应迅速。
“他去做什么了?”leo见殷波礼貌的和大家打完招呼出去,好奇的问奥尔登。
“太无聊,出去转转。小孩子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奥尔登摸着手里的牌,笑着。
leo点头,似懂非懂,他不太确定这两人的相处方式,但是他很明确奥尔登是多么宠爱这个人。他和奥尔登认识的时间不短了,头一次见他认真的和什么人交往,甚至会带人来到这种场合。好在这个时间大人物不多,不然奥尔登和殷波的事情又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成为了什么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别说,你这次,用心了,三十多万说扔就扔出去了。”leo看看奥尔登面前的筹码。
奥尔登笑的像只狐狸,风轻云淡的从怀里掏出支票夹,慢慢的写上金额递给le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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