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的小兔子,终于扛着他的大树,主动的奔赴而来了,他又怎么会撒手呢?
【作者有话说】:可能会有错别字,请帮我找出来吧!
陈风
奥尔登牵着殷波的手,走进酒店大堂。
酒店大门跟进来一个黑衣黑帽带着口罩的男人,帽子压得低低的看不见眼睛。只见这人拉开拉链,从怀中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加快脚步直冲着殷波刺来。殷波觉得身后发凉,反应迅速,挣开奥尔登的手,与杀手缠斗了起来。
那人行踪被发现,不能马上得手,酒店的安保也闻讯赶来,所以下手招招是杀招,逼的殷波节节败退。眼看殷波就要被杀手放倒,奥尔登伸手一带把殷波护在了怀中。在他怀里的殷波清楚的听到匕首穿透肉体的撕裂声,整个人的脸变得毫无血色,他的身体不痛,可想而知这一刀的痛加在了谁的身上。
杀手也不拖泥带水,见自己已经失手,不多做停留,他并没有以一敌多对抗安保的打算。打倒了几个人后,从大门冲了出去,跳上了一辆无牌照的车,逃之夭夭。到这个时候殷波才反应过来,杀手是冲他来的,而且不是一个人,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有接应的!
低头看到奥尔登,已经昏迷在一滩血泊之中,殷波疯了一般让酒店服务员叫救护车,自己则给奥尔登做应急止血。
等救护车把奥尔登送去医院,殷波录完笔录,已经是早上了。殷波来到奥尔登的病房,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奥尔登,他的脸色比奥尔登失血过多的脸还要苍白。总以为自己不愿面对奥尔登,是不想让负面情绪带给他,从未想过能给奥尔登带来今夜这样的危险。
轻轻抓住奥尔登的手,这是殷波认识他以来第一次主动握住他的手,却是在这样的情境。弯下腰俯下身,把自己的脸放在奥尔登手中轻蹭,殷波很害怕,他怕奥尔登永远也醒不来。他痛苦,他不想他生命中重要的人接连离他而去。
“你快点醒来吧……”殷波在奥尔登面前展现出了从所未有过的脆弱。如果之前的他总是想甩开这双手,那今天的他贪心的想握住这双手,再也不要撒开。
顾不得疲惫,殷波安顿好奥尔登之后,直接来了警局。一进警局,就看见以往早上空荡荡的警局现在大家都在加班。赵肖看到殷波闯了进来,只面色凝重的告诉他:“陈风越狱了。”
恍如晴天霹雳,殷波只觉得自己现在耳鸣的厉害……
一切就那么的清晰了,想到昨天刺杀自己的杀手,那个背影,殷波把他和陈风的印象重合了起来,这样也就说的通了,不然是谁费尽心力策划了这么一场刺杀,想要对付他。
陈风,是殷玥案件的凶手,当年被绳之以法的也是他。但是这些年为什么殷波还在为殷玥的事情四处奔波,不惜辞职自己调查,自然是他不相信陈风就是元凶。陈风当年只不过是殷玥学校的保安,为人一直宽厚,和学生们关系很好,他怎么有理由杀害殷玥。陈词上表明殷玥撞见了他的秘密,不得已才灭口,可是既然不能为外人道,那必定秘密的主人翁不能只有他自己,那其他人呢?在殷波看来,陈风也不过是被抓出来顶包的。
当年的案情殷波没有直接参与侦查,对陈风背后的幕后黑手也没有特别的威胁,所以这些年殷波的探查小打小闹也算相安无事。只有最近接了警局的新案,他们才感受到威胁,只能说明这次的人口失踪和之前殷玥的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能把判为死刑的人减刑,再到协助他越狱,其背后的力量可想而知。
于是,殷波把夜里遇刺的事情告诉了赵肖,也告诉了他们的顶头上司马修。瞬间办公室里犹如乌云盖顶,压抑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马修颓败的瘫坐在办公椅中,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已经有人在警告我们了,但是社会的舆论,事主的冤情,我们必须也要给出答案,往后的路一定比这更加艰辛……”马修是一个极具正义感的上司,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用自己的一切权利和财富与对方交换,换来警员们的安全和案件的真相。
赵肖拍拍马修的肩膀:“我知道了。”他捏住马修的手青筋暴突,他是多么的愤怒。
出了马修的办公室,赵肖无奈的对殷波道:“波,这几天,你先回去休息吧。案件的调查暂时按照之前开会的思路先查着,有什么问题我会再联系你。”
殷波和赵肖出生入死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赵肖亲自带的毕业生,赵肖心里在想什么殷波最清楚不过。让他这个协助侦探撤出案件,不让他接触第一手证据和线索,是在保护他。只是不敢肯定,哪怕身在暗处,他还有没有可能帮得上忙,接触到这些东西。
“我知道了。赵哥你多保重,和兄弟们注意安全。”
殷波回到侦探社前后脚,就看到自家楼下停了辆警车,一直有人在车上值班。这是赵肖不放心,派人保护他,怕陈风再杀过来。心中感到暖暖的殷波转念一想,这不就像被监视了吗?如果他想自己出去查点什么,就很不方便。
噩梦仿佛重演,当初他们也是这样控制住他,不让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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