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羊盯着她的手心看了一会。
“我不喜欢用手。”祁羊把她的手拍下去,祁羊的裤子没有拉链,是往下脱的那种,她弯腰,单手将裤子扯到膝盖处。
“能用嘴吗?”
alpha今天穿的内裤是黑色的,包裹着腺体的前端布料微微濡湿,隐隐约约透出了熟悉的轮廓。
“”季侑沉默着摇头。
她上班有化淡妆的习惯,精致的眉眼间透出了抵抗的情绪,“我不想那样。”
“噢,那我就强迫你咯?”祁羊半真半假地逗着季侑,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看季侑会露出什么表情,顺便待会给对方做一个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她给过季侑叁次每一次后季侑都会变得稍微有些黏她,不过也只限于那七天。
“你这是强制猥亵。”季侑垂下微红的眼睑,只看着自己的脚尖。
oga在其他性别面前总是低人一等,哪怕她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只要对方释放信息素或是知道了她的oga,对方就会肆无忌惮地捉弄起她。
“嗯嗯,”祁羊认同地点了下头,“信息素是你主动放的,你这分明是诱奸。”
季侑骤然抬起头。
律法中有几条对oga十分不公的条例,祁羊说的赫然是所谓的人道抚慰无罪论以及oga保护法里对于猥亵,强奸罪名里的漏子。
她是没想到祁羊会知道的。
“教授?”祁羊笑了笑,“口的时候我射的很快的,教授又不是不知道。”
“拜托帮帮忙吧。”
季侑不情不愿地看了眼手机,她必须得在五分钟的时间内赶走祁羊,硬来她不是alpha的对手,要是说出一些刺激的话她也说不上来祁羊会干出什么事。
“嗯。”
看着季侑在她面前半跪下身,内里合体的女士衬衫干净又洁白,祁羊舔了下唇,几乎迫不及待地挺着腰往季侑还没张开的嘴巴里插。
年轻人的欲望来的快,祁羊的腺体又粗又长,海盐的味道灌进鼻腔,柔嫩的唇部被alpha握着腺体侵犯了一会,腺体顶端的小孔流出的走汁全抹在了她的唇瓣上,季侑无可奈何地启唇,让alpha把挺翘的肉头塞进了口腔。
oga的表情柔弱,足以激起alpha的侵占与破坏欲,祁羊用力捏住季侑的下巴,不管不顾地顶在季侑缩在下颚的软舌上。
“妈的,舌尖不许舔我”祁羊受不了地把她往后扯,季侑的牙齿也没有收,硬硬的刮在腺体的棱边上,带来更刺激的官觉。
季侑说不出话来,却用舌尖继续舔着她圆圆的肉头。
季侑脑子里只有让祁羊快点射出来,并且这个月她要好好跟对方谈谈,考虑好聚好散的事情!
“没洗都吃的这么香?骚、骚逼湿了没,还没在外面操过你想不想要?”这次是真没洗,祁羊心满意足地掐住季侑的下巴,彻底钳制地季侑没法吞吃。
她不满季侑的主动,耸动着腰身将oga带到自己的节奏里。
“说话——想不想要?”alpha过长过满的腺体夸张地顶在喉口,季侑只想干呕,嗓子眼被捅得火辣辣的痛,女人泪眼模糊,根本看不清祁羊的脸,更是谈何回答?
季侑太好了,好到她总是克制不住地想欺负她,祁羊舒服的闭上眼睛,继续威胁道。
“不说话我现在就操了你。”许是她的威胁奏效,季侑很快就呜呜着回应起她。
“不想说话啊,不说话就操你。”祁羊哪能听清季侑说话,倒不如说她此刻淫虫上脑,满脑子都想的都是找个借口把季侑按在身下操。
刚从口腔中拔出来的腺体被口水舔的晶亮,像镀了层水膜,季侑还是副教授,办公室也是有其他人的工位,祁羊托着季侑的屁股把季侑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季侑的办公桌上东西不多,收拾的很整洁,就是有些打印纸,祁羊把它们推到一边,捏着季侑的脚腕脱起对方的西裤。
“逼里流的水把裤子都弄湿了,说你一直在释放信息素,你还不听,发情期还没过去吧?还不找我你说说你自己怎么办?”祁羊抬眼,弹了弹季侑腿心濡湿的布料。
“隔着裤子都这么湿”祁羊喃喃地揉起女人好捏的臀部,捏的季侑发出奶猫一样的呜声。
季侑说不出话来,嗓子里干疼干疼的,张张口凉风进去都痛的厉害。
被扒下裤子,隔着内裤被alpha用腺体撞了几下阴部她就绷直了双腿,扬起脖子高潮了。
“额啊、”她的声音有些哑,滞涩的厉害。
“哟嗬,我就操的你这么爽?”alpha乐了,拉着季侑细细的内裤带子扯到腿根,挺着腺体往里面插着。
季侑这人口是心非,生殖腔都快开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发情期还没过去,逼里温暖又潮湿,泡在里面舒适极了,祁羊感慨。
“隔几天不操逼也没那么紧,教授,是不是之前一个月你都不碰自己啊,每次都紧的像个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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