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芽控制着他温热的舌,搅弄捏玩。
面前的少年人被剥夺了视觉,过于容易陷入不安,不一会儿便急促喘息起来,张嘴时过量的口涎顺着嘴角滑向下巴,滴到衣裳上。
好狼狈啊。
宋理之臊得浑身都热,尤其感受到自己包不住口水时郁芽笑了一声,他下意识将眼睛紧闭——虽然睁开也看不见东西。
好一会儿,郁芽终于停止,将两根手指抽出来。他大松一口气,用力吞咽口水,这时候舌头已经麻了,酸得慌。
他感觉到湿润的液体被揩到喉结上,是他自己的唾液。这简直太那个了,宋理之觉得自己遭受了很严重的骚扰。
却听郁芽说:“之之的嘴好暖和啊。”
这又是什么话呀!他呼吸又急了几分,假装没听见。
“给我舔舔吧。”
“……?!”
她她她、她说什么!?
舔……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要他舔她那里???
太下流了!
郁芽却已经坐起身来,开始脱裤子。
“你别这样,不能……”他的词汇量在这方面过于缺乏,说来说去全是车轱辘话。郁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让他躺平,兴师问罪:“嫌弃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证明吧。”她笑,从抽屉里抽出一管透明液体,将它挤进小棕瓶中,“证明之之不嫌弃我,证明之之很乖,不想让我生气。”
如何,证明?
一直到女体坐到他脸上时,宋理之还是懵的。
湿热的阴阜和她本人态度并不相符。她总是冷漠的、傲慢的,哪怕时常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也带着对玩物高高在上的狎性,仿佛将他全然捏在手中。
可是她的身体又很敏感,湿得这样快,仿佛真的很需要他。
他感到迷茫。
脸和阴阜相贴,他的唇正巧贴在两片紧闭的阴唇上,鼻尖顶住动情的肉蒂,宋理之的羞臊其实多过抵触。
他没有洁癖,就算有,她也是很干净的。只是……给女孩子口交舔逼这种事,真的太羞耻了……
是不是该明确拒绝然后和她争辩呢?他却忍不住轻轻伸舌舔了一下。
“嗯……”郁芽叫了一声。
舌尖轻而易举分开了花唇,尝到它兜着的淫水的味道——甜的,有点咸,隐约可以尝出淡淡的腥味,像融化在果汁里面的一小粒铁锈。
宋理之羞耻地发现自己居然还想舔一口试试。
更让他羞耻的:
他硬了,这么快。
是春药吧——她刚刚喂下去的春药起作用了,一定是这样的!
“之之,”耳机里扁平的女声在催促,“还要,快舔我的小逼。”
她把性器官进一步性化,挂在嘴边,居然如此理所当然。
浪得可以。
宋理之无法克制地,继续。
春药是不可抗的驱动力,他也没办法抵御原始欲望。
他这么说服自己,听见上方的呻吟声,竟在挣扎中逐渐沉沦,忘记了自己受害者的姿态,一下一下用舌头在女穴中舔弄,卷起淫水吞咽下腹。
“嗯啊……之之的舌头好厉害……再往下一点嗯……”小穴被一张湿热的嘴侍弄,是完全不同于肏穴的刺激感,郁芽舒服地声音都碎了,一边叫一边指挥。
少年法,只靠本能行事。他连女性那里的构造都不完全清楚,凭着直觉用鼻尖蹭磨上方硬着的肉粒,唇则忘情地寻找更多水液,在她穴中吮吸得啧啧有声。
他好像寻到了水源,在下方,小阴唇张张合合,似乎有个窄洞不住流淌蜜液。他忍不住将舌头往那里伸、往那里钻,碰见了极为逼仄的壁障。
“呜啊……之之、宋理之!”郁芽被他舔得快疯了,感受到他的舌头往逼里钻,穴肉下意识绞紧,“不要进去了……嗯啊好爽……用舌头肏我……”
她说得好没章法啊,宋理之的肉棒在胯下挺立,他觉得自己几乎陷入了魔咒,喝不到淫水便急起来,硬将舌头往里插,终于、终于到了另一个紧致之处,软肉夹得他舌头酸。
女人的浪叫声更大了,他自信起来,无师自通地努力伸进更多,居然模仿肉棒肏穴那样用舌头在她的小穴中抽插起来,进进出出。
“不要……不要了……好舒服……我的之之好听话嗯啊……”
“听话”这两个字在她这儿是上等的夸奖,宋理之被鼓励到,更加起劲,甚至用自由的那只手抓住她的大腿不许她退,一边喝淫水一边用舌头舔逼插穴,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甚至听不见女孩子几近破音的呻吟声……
终于——
“嗯啊呜呜……被之之舔得好舒服嗯……”失神的少女坐在少年脸上,无力地喘气。
她被舔到了高潮,小穴痉挛着涌出大股透明淫水,打湿宋理之的下半张脸。
而他恍若未觉,正大口吞咽着她流出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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