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不要太裸露。
陆曼曼也不知道他外面一副高冷模样,怎么回来就变成衣冠禽兽了,说不去看升旗了,那搂着接着睡吧,搂着搂着又来了,还骗她什么进去不动,天天这么着,不给她秃噜皮了。她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将他手拍开。
周严丰失笑,刚开荤哪个不想整夜整夜来,他已经很克制了,见她转身走开,将人拉回来打横抱起,亲了亲她嘴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出去干什么。”
“是不是醒来没看到我,想我了,要出去找我了。”
耳边声音低低的,带着气音,陆曼曼最受不了这个,人都酥麻了几分,忙推开他嘴唇告诉他,她就是看看他是不是忙工作忙昏头了,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她就一个人吃早饭去了。
周严丰不信,抱着她来到床边坐下,把人圈在怀里,鼻尖抵着她的香腮,在她下巴和耳朵那一片敏感的地方又是亲又是咬,非要听她实话。
陆曼曼痒得不行,躲来躲去头发也弄乱了,气喘吁吁的只好说,“我想我男朋友还不行吗。”
周严丰问她,“男朋友谁。”
还能谁。
陆曼曼被他低头看着偏偏说不出来,就只笑着。
在周严丰看来分明拿笑掩饰内心的羞赧,她一直明媚大方,即便光裸着站在他面前也是散漫大胆,他几乎没怎么见过她脸上流露出来那种小女人害羞的表情,喉结滚了滚,笑着问她究竟是谁。
陆曼曼推他,“没完了你。”
是没完了。
一句我想你很难说出口吗。
周严丰今天非要听她嘴里完完整整地说出来那句想他,打定主意不说出来今天决计不放过她出门。
陆曼曼被他软硬兼施磨得实在受不了,被他两条手臂圈着挣脱也挣脱不开,头发乱了,嘴唇也咬肿了,最后几乎是又哭又笑地被迫承认了想他。
周严丰目光凝了她片刻,低下头把人搂着亲了一顿才放过她。
然后给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原本带她到外面吃午饭,看她身上没有力气,叫人把午饭送了进来。
午饭是宾馆餐厅端过来的,周严丰习惯吃面食,要了一碗手擀面,给陆曼曼要了一个这里出名的糖醋里脊,一个凉菜一个汤,主食是一小碗米饭,那天的冻柿子给她带了一网兜,就挂在外面冻着,饭前拿回来一个放在暖气上烤着,等饭后消差不多,撕开上面的皮放在小碟子里,拿调羹挖着里面的果肉和汁水给她吃。
陆曼曼说起他又拒绝裴锦母亲的事,“到底是长辈,都找过来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不太妥当。”
她也是那天才知道裴锦和裴望津不仅仅表姐弟关系,还是堂姐弟,他们母亲两姐妹,嫁给的是裴家的两兄弟,两家在京城如日中天,周严丰早晚要升上来,就是将来也避不开裴家。
裴锦是裴锦,裴家父母是裴家父母,能被拒之后还找过来,说明人家真心想跟他友好往来,也中他这个人。
陆曼曼要是他,是决计不会把关系弄僵。
周严丰当然比谁都明白,就是裴母找过来之前,裴父也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言谈之间还是希望他们一码归一码,能有来有往。
这些都无关紧要,他不想女朋友觉得心里添堵。
陆曼曼忍不住闷笑,摸了摸他下巴道,“谁能给我添堵,只有我给别人添堵的份儿,裴锦她要再敢乱来,我这次跟她父母告状。”
周严丰失笑。
两人商定好了,周严丰就给那边打了电话,不说那边想请他出去,只说他带着家属过来,想请裴父裴母出来坐坐,给老上级拜个年,也顺便把太太介绍给他们。
裴母那边正发愁,接到这通电话喜出望外,但哪里能让他请客,说什么也得她这边来安排。
周严丰推了推应下。
下午带着陆曼曼跟裴望津的堂姑妈见面,双方到房管局把四合院过户过来,手续一齐全,陆曼曼给姐姐那边打了电话,问了问姐姐近况,让她把钱打到指定账户。
裴望津在中间出了力,陆曼曼原本要给他包个红包,周严丰说不用,显得太见外,建议她送份小礼物就成。
陆曼曼听他建议,在百货大楼买了一对小小的进口的手电筒,这对于裴望津来说再实用不过,像他们经常检修飞机,手电筒大晚上尤其重要,裴望津收到礼物果然嘴巴都笑得快要咧到耳根。
傍晚回到宾馆,裴母打来电话,吃饭的地点订到了一家老字号,知道周严丰跟裴望津走得近,还叫了裴望津作陪。
晚点周严丰就带着陆曼曼去赴约了。
赴约
陆曼曼穿了那天百货大楼买的那件纯白色羊毛大衣,脖子上围了一圈软软糯糯的白色围脖,头上戴一顶酒红色呢帽,丝绒手套和帽子是一个颜色。
下车之后周严丰牵住她的手,把包包拎了过来。
裴望津正跟裴母在饭店大堂里等着,眼尖看到两人从车上下来,忙对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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