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丰,“车上等你。”
这男人不是很关心原主姐姐吗,难不成近乡情怯,有机会见人家了,反倒迈不出那步了。
陆曼曼白他一眼,拎着包包下车。
她这身打扮就是惹眼,一下车男人们明里暗里投过来的眼神挪不开了,女人们笑着捂着嘴小声交头接耳,不过碍着她从军用吉普汽车下来,一看就有背景有身份,没人敢明目张胆。
当然了陆曼曼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她撩了撩长卷发,一脸老娘走在哪里都是最美的自信,踩着皮靴朝原主姐姐家的方向走去。
经过供销社本来打算再买点东西拎上门,忽然听人道,“快快快,严大宽又打老婆了,赶紧看去!”
“陆曼香那娘们又咋了?”
“听说跟男的眉来眼去被严大宽逮到了,这次估计要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严大宽早上刚喝了酒,那小子喝了酒连亲娘都分不清,不会出人命吧?”
“谁晓得哩,要怪就怪陆曼香那娘们不安分……”
……
陆曼曼抓住一个人问,“你说陆曼香?就住在那边,有一个婆婆,生了两个儿子的陆曼香?”
那人扭头猛地看到一个仿佛电影里走出来的大美人,一阵心旌摇动,说话都不利落了,“是、是她。”
陆曼曼东西也不买了,扭头冲汽车那边疯狂挥手,看周严丰下了车,转身迈开步子朝原主姐姐家里跑。
陆曼曼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原主姐姐家门外面聚集了一群围观看热闹的人,隔着一道门板,她听到上次那个死老婆子的声音,“打她,往死里打,丢人现眼的东西!”
桌椅板凳摔打之中,原主姐姐哭声惨烈。
陆曼曼头皮都要炸了,用力挤开人群上去拍门,“开门,快给我开门!”
一只有力的手忽然圈住她腰肢,将她拉到了一边。
周严丰过来了。
将陆曼曼拉到一边,他退后两步一脚揣向门。
一声巨响,紧闭的门板当场就被踹开了。
别说外面的人消停,里面的人都猛地消停了。
陆曼曼冲进屋里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又矮又瘦又丑的男的怔在原地,而他手里抡着一把椅子,原主姐姐鼻青眼肿地被打趴在地,这男的拎着椅子显然是要抡到原主姐姐身上。
什么垃圾玩意儿。
陆曼曼这暴脾气,上去从这垃圾手里夺下椅子,“啪啪”地甩了他两个响亮的大鼻窦。
不等男的反应过来,那老婆子气得指住陆曼曼,手指哆嗦着,“陆曼曼你你你、你把我们家门踹坏,还打我儿子!”
陆曼曼晃了晃手里的椅子,“你再多说一句话,我连你一块打。”
老婆子是真有些怕这个陆曼曼,跟陆曼香不一样,这陆曼曼以前在农场就是个不吃亏的,看她这架势是真的敢打人……她再气得要死,还是老老实实闭嘴里。
她儿子倒是终于反应过来,脸上莫名其妙被甩了两耳朵,酒是醒了,但巴掌不能挨,一看是陆曼曼,身旁还跟着个丰神俊朗、气质出众,比自己强壮又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军人,穿的军装还是四个兜的干部服……猛地想到那素未谋面的妹夫大人,他立马怂了。
但还是红着眼指责陆曼曼,“陆曼曼你太不懂事了,我、我是你姐夫,你姐勾搭男的,我教训教训她而已,你咋还能打我!”
陆曼曼都yue了,什么垃圾玩意都能当她姐夫,她家可不是垃圾站,还教训教训原主姐姐,就他也配?
她抡着椅子还想给他来两下。
周严丰拉住她,“先去看看你姐姐的情况。”
这事没完
陆曼曼不清楚周严丰和原主姐姐曾经有没有过什么感情纠葛,但就她个人感受来说,她一直觉得周严丰对原主姐姐有那么点不太一样。
怎么说,反正好像就是比对平常人多了一份不可言说的关心。
冲进屋里后,她总以为周严丰已经第一时间去关心原主姐姐了,为了避免让自己尴尬,她专心对付老婆子和老婆子的垃圾儿子,万万没想到这人没去关心原主姐姐,反而还在她身后站着……
陆曼曼心里微妙了那么一下,赶紧把手里的椅子塞到这男人手里,然后去看原主姐姐。
手里突然被塞了一把椅子的周严丰,想了想才想明白这女人这是让他防身打架。
他,“……”
持械伤人不是他的风格,当然他伤人也不需要持械就是了。
周严丰便打算把椅子放下。
他这边才刚动作,老婆子和老婆子的儿子瞬间一脸紧张地往后退了退。
开玩笑,看看他一脚把门踹成稀巴烂,要是拎着椅子抡他们一下,他们不得当场过世!
结果人家仅仅是放下椅子。
两人瞬间把悬着的心放下了,想想好歹是人民子弟兵的首长,打人像话吗,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小心翼翼地巴结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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